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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将那本《索引者》推到了桌角处。书本与桌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向后仰靠在椅背上,窗外残留的雨滴在玻璃上蜿蜒爬行,将窗外的月光折射成扭曲的光斑,在他脸上投下变幻莫测的阴影。

“能渡过暴雨的…除了基金会,似乎只有…”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节奏越来越快。脑海中闪过从基金会资料中得知的那些戴着怪异面具的身影——重塑之手的信徒们。这个联想让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后颈泛起一阵细密的刺痛。

他前倾身体,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抵住下巴。台灯的光线从他指缝间漏出,在脸上投下栅栏般的阴影。如果阿莱夫是基金会的人,按照那些严苛到近乎偏执的保密条例,他绝不可能将暴雨的线索堂而皇之地写进小说里公开发表。除非……

办公室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度,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成转瞬即逝的雾团。塞缪尔的瞳孔微微收缩,一个更危险的可能性浮现在脑海:叛逃者。那些对基金会做法不满而选择离开的异类。

他的手指突然停住,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迅速拉过键盘,修长的手指在按键上飞舞,敲击声如同骤雨般密集。屏幕亮起冷蓝色的光,映得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如同雕塑。基金会的内部系统界面在眼前展开,那些复杂的操作流程他早已烂熟于心。

他在搜索栏输入“阿莱夫”三个字时,食指在回车键上悬停了半秒,像是要给自己的犹豫留出余地。搜索结果跳出的瞬间,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空白。没有任何匹配记录。这个结果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塞缪尔的身体微微后仰,显示屏的蓝光在他眼中投下两簇跳动的火焰。“要么阿莱夫用了化名,要么…他根本就不是基金会的人。”这个念头像一块冰,顺着脊椎缓缓滑下。重塑之手的可能性在脑海中不断放大,那些怪异的身影仿佛就站在他视线的边缘,无声地窥视着。

窗外的最后一丝雨声也消失了,办公室里静得能听见处理器运转的细微嗡鸣。塞缪尔的目光在空白的搜索结果和桌角那本书之间来回游移,某种危险的预感在胸腔里发酵。他伸手想要再次触碰那本书,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封面的烫金标题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是某种无声的嘲弄。

塞缪尔的手指悬在半空,最终缓缓收回,指节在桌面上轻轻叩击了三下,像是某种犹豫不决的摩尔斯电码。他的目光从桌角那本《索引者》移开,转向办公室角落那个灰扑扑的档案柜——那柜子立在阴影里,像一位沉默的守秘人。

“上交?还是…”他的舌尖抵住上颚,尝到一丝金属般的苦涩。这个念头像一根细线,拉扯着他的思绪左右摇摆。档案柜的金属把手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什么。

他站起身,皮鞋与地板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走到档案柜前时,他的影子被拉长,几乎要吞没整个柜体。手指搭上冰凉的金属把手时,一阵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

档案柜的抽屉滑开时发出润滑不足的吱呀声。里面整齐码放的文件上方,静静地躺着两样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份盖着红色火漆印的调令,和一本边角卷曲的黑色宣传册。

塞缪尔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伸手轻抚过调令的边缘,纸张已经有些泛潮,Z女士凌厉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而旁边那本宣传册的扉页上,宣传语清晰可见:《“暴雨”将改变世界:基金会掩盖真相》

窗外突然刮过一阵风,树枝的影子在百叶窗上疯狂舞动,像是无数挣扎的手臂。办公室里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塞缪尔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血液冲击鼓膜的声音几乎要盖过一切。

他轻轻合上抽屉,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转身时,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本《索引者》上——此刻它正安静地躺在桌角,封面上的烫金标题在台灯的光晕中闪烁着微妙的光芒,既像是诱惑,又像是警告。

“不急...”他对自己说,舌尖轻轻擦过上齿。

塞缪尔走回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缓慢而坚定。窗外的树影停止了舞动,办公室里重归寂静,只剩下他的呼吸声和时钟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等待谱写完毕的序曲。

塞缪尔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逐渐加快,像是在模拟他飞速运转的思绪。他眯起眼睛,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阿莱夫可能的形象——是戴着覆手面具的神秘教徒?还是披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又或者同维尔汀一样的暴雨免疫者?但线索实在太少,就像试图用几块拼图还原整幅画作。

但与其在这胡思乱想……他突然停下敲击的动作,指节在桌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一个简单粗暴的念头闪过脑海:为什么不直接问呢?

他记得那本国际图书博览会导览的最后几页,密密麻麻地罗列着各个作者的联系方式,他还特意记住了阿莱夫的联系号码。

他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办公桌上的电话,却在即将触碰到听筒的瞬间停住了。塑料外壳上积了一层薄灰,漂浮的尘埃中,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指纹的轮廓。

太冒险了——他心中暗自思忖着,手缩了回来,指腹在裤缝上擦了擦。他深知基金会的实力和手段,在不确定基金会有没有监听他电话的情况下,还是谨慎一点好些。

他起身离开自己的办公室,走廊的灯光比办公室昏暗许些,影子在墙面上拉长变形,像一条游动的蛇。图书管理员的座位空荡荡的,咖啡杯里的热气还在袅袅上升,旁边的登记簿翻到一半,书页还在微微颤动——显然刚离开不久。

前台的电话机是老式的转盘型号,金属数字键已经磨得发亮。塞缪尔的手指悬在拨号盘上方,深吸一口气,指尖开始转动拨号盘。老式电话机的转盘回弹时发出弹簧的嗡鸣,像是某种古老乐器的弦音。铜制数字键在他指腹下微微发烫,仿佛正在汲取他的体温。

当最后一个数字转完时,听筒里传来长长的等待音,在空荡荡的图书馆里回荡,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呼唤。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云层遮住,塞缪尔的影子在地面上变得模糊不清。他握紧听筒的指节泛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正撞击着鼓膜。

窗外的光线暗了下来,仿佛有人调低了世界的亮度。等待音在听筒中回荡,每一声“嘟——”都像是一记缓慢的心跳,在空旷的图书馆里显得格外刺耳。

该说什么?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舌根泛起一阵金属般的苦涩。“您好,我是您作品的读者?”太普通了。“我想请教关于暴雨的事?”太直接了。塞缪尔的左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前台的大理石边缘,冰凉的触感让他稍稍回神。

当第十三次等待音即将结束时,所有杂音骤然消失。听筒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轻微的呼吸——像是有人把嘴唇贴上了麦克风。

“hola.(西班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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