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躲在四九城不敢回来面对你们?今天我就要让全村人都知道,她前两天回村不是帮我,是害我!她男人刚死就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还靠骗亲戚的钱撑场面,她有啥脸见村里的人?要不是我在四合院找了一大爷、二大爷评理,说要去街道办告她骗婚,她根本就不会把钱还给我!你们说,这事能就这么算了吗?”
秦京茹越说越激动,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她拿起石磨上的衣服,举起来给大家看:“你们看,这是我自己在四九城买的衣服,跟秦淮如一点关系都没有!她除了骗我的钱,还干了啥好事?现在倒好,骗完我就躲回四九城,让你们在这儿替她挡着,你们也愿意?”
围观众人纷纷摇头,二婶站出来,指着秦老实说道:“老实啊,这事就是你们家不对!前儿个秦淮如回村,大伙都看着她带你家京茹走的,现在出了这事儿,你们就得让她回来给京茹道歉,把钱还回来!” 旁边的大爷也跟着附和:“是啊,京茹这孩子老实,不能让她白受委屈!秦淮如干的这些事要是传出去,咱们秦家村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秦老实被说得哑口无言,蹲在地上捡起烟袋锅子,却半天没点着,手都在抖。秦京茹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消了些,却依旧坚定地说:“秦老实,我给你三天时间!要么让秦淮如从四九城回来,给我道歉赔钱;要么我就去镇上的派出所告她骗婚,去轧钢厂找她领导说说她的丑事,让她在城里也待不下去!我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说完,她把衣服塞进布包,扛在肩上,转身往外走。村民们纷纷给她让开道,还有人跟着她往外走,继续追问着秦淮如前几天回村的细节,议论声一路跟着她飘远。下午四点多的阳光依旧温暖,透过树叶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秦老实家压抑的氛围里。秦老实蹲在地上,看着院里散落的烟丝和菜叶,听着村民们渐渐远去的议论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无数个巴掌,头埋得更低了,烟袋锅子在手里攥得紧紧的,却半天没点着,手都在抖。秦建军站在一旁,脸涨得通红,想反驳却被村民们的目光逼得说不出话来。秦王氏急得直跺脚,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可咋整啊,这可咋整啊……”
“咋整?还能咋整!” 二婶叉着腰,语气强硬,“建军,你明天一早就去四九城,把你姐接回来!要是你姐不回来,咱们全村人就去你家讨说法!” 村民们纷纷点头附和,“对,明天就去接!”“必须让她回来道歉!”
秦建军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躲不过去了,咬了咬牙,闷声说道:“行,我明天一早就去四九城,把我姐接回来给京茹表妹道歉。
秦京茹扛着布包往家走,布包里的衣服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心里的火气虽消了些,可想起秦淮如的所作所为,依旧堵得慌。刚到家门口,就看见秦月茹站在院门口的老槐树下等着,手里还攥着个刚摘的西红柿,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去,拉着她的手急切地问:“京茹妹,你可算回来了!我听二婶说你在秦老实家闹了一场,是不是秦淮如骗了你那五块钱介绍费?到底咋回事啊?”
秦京茹叹了口气,把布包放在门口的石凳上,拉着秦月茹进了院,两人坐在屋檐下的小板凳上。她顺手给秦月茹倒了碗凉水,声音带着委屈:“月茹姐,你也知道那五块钱是我娘攒了大半年的血汗钱,秦淮如前几天回村提何雨柱的时候,说他是四九城轧钢厂的工人,靠谱得很,我娘才放心把钱给了她。结果我到了四九城,在她那四合院待了两天,连何雨柱的影子都没见着。后来我实在等不及,问了院里的邻居,才知道何雨柱早就跟人订了亲,秦淮如根本就是故意瞒着我!”
她顿了顿,又气又急:“更可气的是,她还在村里炫耀要去轧钢厂当工人、吃商品粮,可谁知道她是靠骗我的钱过日子!我也是后来才听院里人说,她跟她死去男人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不清不楚,连棒梗都不是贾东旭的孩子,你说她得多无耻!”
秦月茹听得眉头越皱越紧,手里的西红柿都忘了啃,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碗,拍着大腿骂道:“这秦淮如也太不是东西了!咱们是亲戚,她居然能干出这种骗钱的事!那五块钱可是你娘的血汗钱,她怎么忍心下手!” 她没提自己此前已知情的事,只顺着秦京茹的话头表达气愤,又连忙安慰,“你也别太难过,好在钱最后要回来了,没让她白白占了便宜。这种人早晚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秦京茹听了,眼眶微微发红:“还是你心疼我,我当时在四九城又急又怕,真怕那钱要不回来,没法跟我娘交代。我就是太傻了,光想着能嫁去城里,没多想他们家的为人。”
秦月茹拉着她的手拍了拍,转移话题:“别自责了,谁能想到她连亲戚都骗?对了,我听二婶说,有个四九城的小伙子要来找你,还说要带彩礼,是真的吗?这可是好事啊!”
提到闫解放,秦京茹脸上泛起红晕,点了点头,声音也软了些:“是在四九城认识的,叫闫解放,他人挺好的。他说七天后会带彩礼来接我,还说以后肯定不会让我受委屈。”
“这就对了!” 秦月茹高兴地拍了下她的手背,“这叫好事多磨,之前受的委屈都是铺垫,你以后肯定能幸福!要是秦淮如回来敢再耍花样,你就跟我说,咱们一起找她理论,不能再让她欺负你!”
两人又聊了会儿家常,眼看日头西斜,秦月茹才起身准备回家。临走前,她还特意把手里的西红柿塞给秦京茹:“这个甜,你尝尝,别再想烦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