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宇智波玄如此肯定的语气,蝎心中猛地一紧。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杀死三代风影这件事,究竟是怎么被宇智波玄知道的?
要知道,当时他可是做得极为隐秘,根本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啊!
现在宇智波玄找上门来,显然是有备而来,这让蝎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险。
他的手紧紧抓住储存着三代风影傀儡的卷轴,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立刻逃跑。
毕竟,这个半成品的傀儡,根本不可能战胜强大的宇智波玄,用它逃跑才是他唯一的生路。
蝎强作镇定地解释道:“那只是一条不听话的狗而已,我帮你把它杀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宇智波玄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听出了蝎话中的深意。他淡淡地回应道:“话虽如此,但狗毕竟已经死了。”
蝎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生怕宇智波玄会突然动手。
他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用这个卷轴来买我的命,怎么样?”
宇智波玄一脸淡然地说道:“先拿来看看吧。”
蝎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迅速地将卷轴抛给了对方。
他如此爽快,完全是因为他对卷轴里的内容了如指掌,那些记载的东西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宇智波玄接过卷轴,随手打开,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文字。
他发现,这卷轴上记载的竟然是仙术,以及一些关于木叶村内的情报。
然而,仅仅是粗略一看,他就判断出这些内容都并非至关重要。
宇智波玄将卷轴合上,手中突然冒起一团熊熊火焰。
火焰迅速吞噬了卷轴,将其烧成了灰烬。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东西没什么太大价值。
不过,我倒是对你为什么要杀三代风影更感兴趣。”
蝎眼睁睁地看着卷轴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心中不禁一沉。
他知道,要想让宇智波玄轻易放过自己恐怕没那么容易。
他的脑海中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但嘴上还是老实地回答道:
“我父母当年的死,三代风影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所以他该死。”
宇智波玄听到这里,心中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暗自感叹,果然权力的游戏就是如此肮脏不堪,其中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多得让人难以计数。
经过一番深入了解之后,宇智波玄心中已然明了一切。
他不再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地对蝎说道:“蝎,你若臣服于我,助我一臂之力,我便可饶你一命。”
听闻此言,蝎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比吃了屎还要难受。
他对三代风影心怀怨恨,对木叶忍者亦是深恶痛绝,而对于宇智波玄更是毫无好感可言。
如今,竟然要他成为宇智波玄的手下,为其效命,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然而,在死亡的威胁面前,蝎不得不重新审视宇智波玄的提议。
尽管内心极度不情愿,但他也深知,若不答应,恐怕只有死路一条,现在的他还不想死。
在宇智波玄那冰冷如霜的目光注视下,蝎最终还是艰难地咽下了这口气,极不情愿地应道:“好,我答应你。”
宇智波玄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随即取出魂幡,收取了蝎的一丝灵魂,以此作为控制蝎的手段。
同时,他命令道:“晓组织若邀请你加入,你便应下。进入组织后,你要替我监视和打探黑绝的动向。”
蝎半跪在地上,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聆听着宇智波玄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
收服蝎后,宇智波玄马不停蹄地启程前往云隐村。
抵达目的地后,他与另外两人一同拜见了四代雷影。
面对这位实力强大的雷影,宇智波玄根本不屑于多做解释,他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四代雷影面沉似水,冷冷地看着宇智波玄,回应道:“打赢我,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他的语气充满了挑衅,显然是个只看实力的人,宇智波玄有实力,他就听话,没实力,那就让宇智波刹那来。
对于这种要求,宇智波玄心中暗自思忖:“既然你如此嚣张,那我就如你所愿,不仅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还要顺便捞点好处。”
尤其是当他看到站在一旁的萨姆伊和麻布衣时,心中更是有了计较。
萨姆伊身材高挑,曲线玲珑,宇智波玄心想:“把她弄回去跟纲手比一下大小,应该会很有趣。”
而另一个麻布衣,虽然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宇智波玄深知她可是个天选打工人,
如果不把她挖到木叶,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于是,宇智波玄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提出将萨姆伊和麻布衣两人当作这场赌约的彩头。
他嚣张地对四代雷影说道:“如果你能在我手下坚持三招,我就当今天没有来过这里。”
四代雷影听到这话,眉头不由得一皱。
他自然不愿意用村内的忍者当作赌注,毕竟这关系到村子的颜面和声誉。
然而,宇智波玄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他不禁有些心动。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四代雷影终于一咬牙,提出了一个条件:“好,我可以接受你的赌约,但你不能使用九尾的力量。”
他心想,这样一来,至少可以保证自己不会输得太难看,接住他三招,不可能办不到。
宇智波玄对于四代雷影的小心思感到有些无趣,他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想法。
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
他淡淡地答应了四代雷影的条件,似乎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一旁的新八尾人柱力奇拉比却对这样的赌约持强烈的反对意见。
毕竟,萨姆伊可是他的弟子,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当作赌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