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不盯着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答应。于是,小团子连连点头:“师叔你放心,铮儿一定会乖乖待在师姑这里的,绝对不乱跑。”
得到了小团子的肯定答复后,温辞,褚璟,兮妁三人就离开了。
到了大堂后,褚璟看了温辞一眼,温辞点点头,随后取出清玉翠灵镜,设置好结界后,二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兮妁。
温辞更是激动地问:“兮妁,说说吧,那个通道在哪儿?”
“呃……温辞,你先别高兴地太早,那个通道它在荆霭崖底。”
褚璟闻言,眉头瞬间皱起,“兮妁,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手底下的人误入荆霭丛林,我去找他时发现的。荆霭丛林最深处,有一处高耸的悬崖,悬崖下方,就是你们要找到通道。只不过,我那时只是匆匆一眼,并不能确认那是不是前往上界的通道。”
“只不过,听尊上说我们魔域有通往上界的通道,我便派了人,我的人几乎将魔域翻了个遍,也并没有找到尊上所说的通道。所以,我才怀疑荆霭崖底的那个通道,是尊上要找的,通往上界的通道。”
温辞看向兮妁,问道:“兮妁,这个荆霭丛林,很危险吗?”
兮妁摇头,“说句实话,我也不清楚。传闻,荆霭丛林是上古凶兽坠亡的地方。凶兽的血肉等化成了荆霭丛林,其中更是有着数不尽的毒物,所以,在魔域,荆霭丛林就是魔域的禁地。”
“我去找那个人时,也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好在那个人并没有进入深处,我们这才完好无损地出来。在荆霭丛林的入口处,有一个巨大的石壁,石壁上画着荆霭丛林的全貌,我也是在那里看到通道的。”
“兮妁,那个石壁上的图画,能当真吗?”
兮妁点头,语气坚定:“能。”
温辞不疑有他,“既然这样,那么这荆霭丛林,我势必要去闯一闯了。”
“温辞,别冲动。”
“放心,我有分寸!”
上古凶兽算什么,她的小铃铛还是上古神兽呢。
褚璟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看向兮妁,“兮妁,这魔域,以后,怕是要交给你了。”
“什么?”兮妁大惊,“尊上,你……”
褚璟抬手去,打断了兮妁的话,“本尊意已决,无需多言。”
“可是尊上,属下……属下……”
温辞知道兮妁的顾虑,她上前一步,挽住兮妁的臂弯,晃了晃,“兮妁,你不用担心,我大师兄已经在给你炼制丹药了,你会没事儿的。”
“你的修为无法精进仅仅是因为你有暗伤在身,只要治好了,凭你的天赋,完全没问题的。”
褚璟也起身,走到温辞身边,边说边把温辞挽着兮妁的手给拿了下来。
“小师姐说得对,你不用担心,我们要去荆霭丛林,也会等你的实力能够被魔域众人认可后才会出发。”
兮妁看着臂弯间消失的手,嘴角抽了抽,尊上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
“可是尊上,为什么是我,明明沭诠更合适,不是吗?”
褚璟摇头:“沭诠的修为的确最高,但是,他不适合作为一个统治者。”
温辞点点头,劝道:“是啊,沭诠他,我虽然不怎么了解,但是他性子比较软,如果遇到什么事儿,他会更倾向于息事宁人。但你不一样,从前,你虽主战,但是从不滥杀无辜,对于威胁自己的人,更是不会手下留情。所以,你更适合做这个魔尊。”
“你若不放心,你可以去问问沭诠,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想法。”褚璟提议道。
“欸,这是能问的吗?”温辞看向褚璟,眼神里满是疑惑。
褚璟笑着摸了摸温辞的头,“小师姐,我有分寸。”
“好吧!”
“尊上,属下还是觉得沭诠更合适,属下这就去找沭诠。”
褚璟点头,挥挥手:“去吧。”
温辞见状,在兮妁跑出去时,就迅速挥手将结界解除。
兮妁离开后,温辞看向褚璟,“小师弟,你就这么让兮妁去找沭诠了?”
褚璟笑笑,伸手揽住温辞的肩膀:“小师姐放心,我对沭诠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这个人,你给他下命令,他可以很好地给你解决,但是若是让他自己来,就不太行了。”
“所以,这个沭诠,不适合做君主。但是,他是一个好的臣下。”
温辞点点头:“这样啊。不过,小师弟,就算你力挺兮妁,可兮妁到底是一个女子。当然啊,我不是反对,我只是担心,很多人会不服兮妁。不管是那个时代,那个世界,对于女子,都会受到很大的恶意。”
“所以,小师姐,你想怎么做?”
温辞脸上笑容绽开,她笑道:“所以,我觉得兮妁应该,杀鸡儆猴。”
“怎么个杀鸡儆猴法?”
“哼哼!”温辞笑笑,“当然是将那些看不起女人的,用对于男人而言,最残酷的方法……”温辞说着,手化成刀刃,狠狠一甩,“狠狠地收拾了。”
“至于什么方法,这个嘛,我会跟兮妁商量的。”
褚璟抽了抽嘴角:“小师姐,我倒是觉得,兮妁不需要你给她出主意,你以为兮妁手下,只有女子吗?她能以女子之身占据偌大的地位,那就说明,她有自己的御下之道。所以你啊,就别瞎臊心了。”
褚璟说着,伸手点了点温辞的鼻子,“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大师兄将丹药送来时,帮兮妁护法,懂吗?”
温辞点点头:“好吧。”
见温辞一副不解地模样,褚璟轻笑,“小师姐,魔域跟修真界不同,跟凡俗界也不同,魔域崇尚武,你只要能够将那些不服的人打服,他们,自会拥戴你。所以,只要兮妁有足够的实力,再加上,我的离开,兮妁成为魔域之主,并不难。”
“这样啊,看来,到底还是我不了解魔域。”
“你不是不了解魔域,你只是见多了对女子的不公待遇,见多了对女子的冷嘲暗讽,这才认为世间所有的女子都是这种待遇而已。”
“是啊。”温辞抬头,看向外面,外面天空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却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点点火光,“这样,还真是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