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拜托你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
半个月后,李罡从旅店出来,来到了酒吧门口,刚好,差不多娃娃正从里面出来,手里提着一个胀鼓鼓的袋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哥哥!”
看到李罡,差不多娃娃欢快地跑到李罡面前,脸上是开心的笑容,这半个月差不多娃娃每天都来这个酒吧学习调酒,李罡每天都来接送,就跟送孩子上学一样,不过和上学不一样的是,每天晚上送来,早上接走。
一开始李罡还会在酒吧里陪着差不多娃娃,毕竟在酒吧里玩也挺好的,而且还有免费的酒水喝,自从有了上次那个牧师的事情之后,酒吧里的人对李罡和差不多娃娃的态度就变了,变得无比热情,而热情之中又还带着点害怕。
这样的态度让李罡在酒吧里当了一回“人上人”,但新鲜劲过了之后,李罡就失去兴趣了,在酒吧里喝酒,听着刺耳的音乐,闻着浑浊的空气,还不如去逛街买吃的,看街头的表演呢。
于是只坚持了几天,李罡就放弃了,不过差不多娃娃却相当有恒心,这一学就是半个月。
“学得怎么样?该学的都学会了吗?”
李罡伸手在差不多娃娃的白色长发上摸了摸,就像一个家长在接自己孩子时,询问孩子的成绩一样。
差不多娃娃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却逐渐收敛了起来。
“技巧都学到了,后续只需要自己练习就好。”
“嗯,那就好,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能把技巧都学到,这半个月就不白费。”
李罡准备今天动手了,两天前闪电鸟终于完全恢复了,本来李罡是打算昨天就动手的,不过因为差不多娃娃,他延后了一天。
李罡之所以会特地问差不多娃娃那么一句,其实还是不想让差不多娃娃这半个月的努力白费,这些天差不多娃娃为了学习调酒有多努力,他是看得见的,倒不是说调酒这件事本身有多困难,多辛苦,而是酒吧的环境对于差不多娃娃来说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如果差不多娃娃的回答是还没有学完,那么他还会再往后延后动手的时间,毕竟他又不赶时间,不过既然差不多娃娃已经都学会了,那就不用再等了。
“走,我们去吃早饭,然后你再回旅馆休息休息,最后再调整一下状态。”
“好!”
在人圈的最后一个早餐,李罡并没有选择去什么豪华的店里吃大餐,而是选择在路边买了两个热狗,一杯咖啡,差不多娃娃则只要了一根烤肠,它并不饿,也不想吃东西。
象征性地吃了点后,李罡带着差不多娃娃回到旅馆,差不多娃娃坐在沙发上休息,李罡则拿出了像素对讲机。
在李罡按下对讲按钮之后,对讲机里响起“滋滋”的电流声,过了两三秒才被接通。
“我是乔治。”
对讲机那边响起乔治的声音,李罡没有寒暄,更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奔主题。
“乔治,我是李罡,今天中午我会行动,到时候,我会给你们送一个大礼,记得接收。”
“大礼?什么大礼?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我也在圣城,有什么东西你现在就可以给我,另外,需要我这边怎么配合?”
为了随时可能到来的配合,乔治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圣城,不过自进城之后,李罡就再也没有和乔治见过面了,并不是李罡不想见乔治,而是担心事后连累到乔治,毕竟上邪会后续还要在人圈里搞事,被自己连累了,上邪会的行动可就要泡汤了。
“不需要你配合,我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就当不认识我就行,至于礼物,呵呵,到时候你就看着好了,我会让他们信仰的神在他们的圣城颜面扫地,你觉得这个礼物怎么样?”
“李罡!你可要想好了,这种事开不得玩笑!一旦这么做了,你之后要面对的可是整个阿斯加德的怒火!”
乔治并没有因为李罡要送他的这份“大礼”而高兴,反而很是担忧,李罡没有再做回答,直接挂断了通讯,他给乔治通讯主要的目的其实只是知会对方一声,免得自己突然出手让乔治那边也措手不及,至于礼物,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
咔~
门锁发出一声清响,房门被推开,蛇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让我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蛇女同样没有废话,直接做起了汇报,李罡点点头,身体微微后仰,靠住了靠背。
“那就行了,休息会儿吧。”
“好。”
蛇女点点头,随手将门关上,坐到了差不多娃娃身边,房间里安静了下去,没有谁再说话,只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当~当~当!
正午,十二点,圣城各大教堂响起钟声,这是整点的报时,所有教堂一起响起的钟声传到了圣城的每一个角落,然而今天的报时却似乎与往常有些许不同,并且许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些许的不同,因为所有教堂的钟声都响了,唯有洛基教堂的钟声没有响。
虽然因为教堂足够多,少了一个也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远一些的人都听不出来,但是那些在洛基教堂附近和在教堂里的人却是都察觉到了。
“咦?今天教堂的钟声怎么没响?”
“谁知道呢,也许是钟坏了吧。”
“也对,也许是坏了。”
“嗯,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
那些察觉到钟声没响的人议论了几句,不过也只是随口议论了两声,并没有太当回事,毕竟只一个整点报时的钟没响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止是一般人这么想,甚至就连教堂里的牧师和主教也是这么想的,一个钟而已,出了问题换一个就是。
一个急匆匆的脚步走入教堂的后堂,来到了教堂主事的牧师面前。
“大牧师,钟,钟不见了!”
“什么?钟不见了?你在开玩笑?”
原本正在处理文件的大牧师愕然抬头,看向了这个负责钟楼的底层牧师,倒不是说钟不见了是多么大,多么严重的事,而是他实在是想不到,有谁会闲着没事去偷一口钟,要知道,教堂钟楼里的钟可不小,那可有几百斤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偷走的,而且还是悄无声息地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