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这嘴真能说,小伙子别傻愣着,赶紧坐下。老疙瘩,赶紧去烧点水,让这小伙子坐下喝点水,给娘送回来,这路可不近乎。看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做饭让这小伙子在这吃。大娘,不用吃饭,您到家了我就该走了,走啥走,这天马上就要黑了,你走了大娘也不安心呢,万一出点啥事咋整?让大娘心里多难安呐,你就听大娘的,在大娘家住一晚上再走,行不?
何庆海听胡大娘这么恳切的说。看看外面,天确实黑了,他倒不害怕遇到危险,看大娘那再三恳求鬼使神差看向了。金发碧眼的漂亮女孩。也只能同意了。这不赶紧介绍说啊,这是我们家老疙瘩, 小伙子说了一路,咱娘俩聊了这么久,大娘还不知道你叫啥姓啥呢。
何庆海也想起来自己没介绍。 随后他把自己的家庭住址,姓名告诉了大娘,胡大娘听了这下高兴的说道,哎呦,可不是咋的,就是有缘,你看你家在那么远的地方,还是县城那一头的,这咱娘俩都能遇到,你这是上哪去啊!亲戚家去。幸亏遇到了你,好人有好报啊。大娘,这条命不该绝哟,可得怎么感谢你?
大娘,别说感谢不感谢的,人命关天的事。都说救人一命胜造7级浮屠。这也是你命不该绝,两个人坐在炕上,在这儿聊的热火朝天,偶尔夹杂着隔壁炕上传来的阵阵咳嗽声,听着何庆海都觉得自己喉咙难受。胡大娘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也不在意,随后吩咐姑娘。把家里最后一剂中药熬上。
这时候的天黑的很快,眼看外边都已经看不到一点亮光了,姑娘端来一盆热水。给胡大娘洗漱的干干净净,头发也梳理好了,何庆海看这姑娘就是个麻利的,只是那一头金色的头发,还有蓝色的眼睛,真让人着迷。在何庆海频频观看的时候,胡大娘却说怎么看我家那姑娘有啥不同没?何庆海指指自己的头发和眼睛,胡大娘笑着说,哎呀,很多人不知道的都会好奇这一点。
确实俺们家这几个姑娘啊只有这老疙瘩像他爹了,我们家那口子。是对面苏俄人。在这边落了户,一直没走做了个猎户靠打猎为生。 也就是我们村子里这些人都习惯了也都接纳他了,平时我家那口子很少离开村子,就是猎物想出去换啥也都是村长我村里人帮忙带出去卖掉。就怕有人说他不一样,麻烦事一大堆,俺们家那几个姑娘长得都不像她。只有这老疙瘩像,何庆海这才明白,原来这姑娘是长得像爹了。 是个混血,怨不得长得这么带劲。
说话的功夫,天已经黑透了, 饭菜端了上来,何庆海赶紧把炕桌挪了过来。就看有糊的土豆。窝窝头还有两个煮鸡蛋。一盘子蒸咸肉。再就是一盆棒子面糊糊里边掺了很多菜叶子。只听胡大娘说道, 何小子别嫌弃大娘家就这伙食,大娘说笑了,这年头谁家不都吃这些,哪能嫌弃呢?有的吃就不错了,何庆海确实也没嫌弃,人家都这样了,有啥好嫌弃的。只见胡大娘拿着鸡蛋塞进何庆海手里说道,吃个鸡蛋,大娘家确实没啥好东西。别介意哈,何庆海赶紧把鸡蛋推了过去,大娘,你吃鸡蛋补补,你腿还伤着呢,推搡间何庆海一直没拿鸡蛋,拿着窝头盛了一碗菜糊糊滋溜滋溜喝了两口还行,没有什么苦味儿。
菜糊糊有点儿咸,一吃这菜还带咸蛋,估计应该是腌咸了的菜,做的菜糊糊就没什么苦味儿了,不错。只见老疙瘩端了一碗糊糊进了里屋。放了两片咸肉。拿了个窝头,里屋传来的咳嗽声,说话声音断断续续的。
胡大娘皱着眉头说道,也就是熬日子了。结婚也就过了一年好日子,就赶上这灾荒年,你说说这老天爷不给咱这老百姓活路哦。看俺这姑娘以后可咋整?看胡大娘真为自家姑娘愁,何庆海也没说啥,快速的吃着碗里的糊糊窝窝头,吃了两个 他就放下了,要真敞开肚皮吃,他家桌子上这点东西都不够他吃的。在看老疙瘩端着空碗出来了,手里的窝头倒是拿了出来估计。里边的男人就喝了点菜糊糊而已。看胡大娘跟她姑娘都没说啥,吃着各自的,很快收拾下去,何庆海心想这晚上得咋睡呀!
屋里的炕烧的很热乎。别看这屋子都是土坯房,但是灶台跟家里的炕一墙之隔的,有一面是火墙,屋里也不冷。这时何庆海就看老疙瘩 端了一盆洗脚水,放在何庆海跟前儿,红着脸说洗洗脚再睡吧解解乏,给何庆海搞猛了。
只见胡大娘笑着说,洗洗吧。他也没再推让,赶紧脱了鞋袜。把脚放在水盆子里,鞋子跟袜子被人直接拿走了,何庆海刚想说啥?胡大娘却说泡了一会舒坦,睡觉的时候得劲。
时不时的听着房间里的咳嗽声。当洗脚水不那么热的时候,何庆海把脚从水盆子里拿出来控控水。这时候只见老疙瘩不知从哪拿了一块黑不溜秋的擦脚布给何庆海脚擦水给他吓一跳,急忙缩了回来,拿过女人手里的擦脚布说道,谢谢姐,我自己来。
随后只见老疙瘩给何庆海端来一碗水,里边泡着不知名的叶子。胡大娘劝着说喝吧, 省着上火,咱农村人天天包热炕头子容易上火。喝点这水去火的。何庆海不宜由他一口端起来喝了,没啥味道,还行,叶子搁嘴里嚼了嚼,还有点冰凉怎么说呢?没吃出来是啥东西?很快,胡大娘就把自家炕梢的位置让出来了,因为炕头那都是一家之主才能睡的。这一铺炕也大,大娘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分这男女大防,何庆海看那一双被褥还算干净,虽然带着补丁也没什么味道。躺在炕上的时候很快 就感觉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之间还听到了一段模糊不清的对话。
娘真的要这么做吗?你这个傻孩子,这是难得的一次机会。要不然咋整?咱家咋地得留个后啊,就那半死不活的能干啥?听娘的!娘发现这小子有一身的力气,年纪还小。看那体格子就知道家里不缺吃穿。咱也不是让他娶你,就是借个种而已,你有啥怕的?再说吃亏的也是你。相信他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娘,万一人家不愿意呢?哎呀,要是愿意,娘能干这事吗?好好个大小伙子给他诓骗回来,娘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心里就想他要是我的女婿就好了。你这个孩子子,大胆点。快点快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咳嗽声。再然后何庆海就不知道了,当再有感觉的时候,只感觉浑身滚烫,好难受,好热,好想喝水。身体里好像一团火在燃烧。迷迷糊糊间摸着。感觉自己旁边有个冰凉的物体用手摸去溜滑,嗯,不错,自己又不是没经过人事儿的,这哪还不知道。有心想不可以这么做,但是本能的驱使让他放弃了心底的抵触挣扎。
本能的何庆海就搂了过去。一丁点阻碍都没有。随着身体的本能,听着女人娇俏的惊呼声。渐渐的求饶声。何庆海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样。让身体里这团热火。找到了凉爽的地方。天蒙蒙亮,外面鸡叫的声音。
何庆海终于清醒了。 汗水从自己的额头一直流到下巴处,再滴落下来昏暗的房间里,这时多少看见了啥情况看自己身下的女人。这还有啥不明白的?那蓝色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心不由自主的漏了一拍。身体的本能昂扬,再次起来, 随着自己的心动而动 ,女人泪眼婆娑地求饶, 他想看到那泪水流下来,所以动作不停。在女人昏睡的时候,这一次的运动终于停歇了。何庆海累的气喘吁吁。
不知不觉也闭上了眼睛,在他不知道的是,另一个房间老婆子坐在炕上两眼亮晶晶的,竖着耳朵听终于停了,也听到了打呼噜的声音,小声嘀咕着哎呀妈呀这小伙子的身体正好,老娘的小孙孙估计很快就有了。
再看旁边两眼无神的女婿小声地说,你也别怨恨我,我们家招你做女婿,也是想给我们家能有个后,你也是个不中用的跟老疙瘩这么久了也没能让她怀上,眼看着你也就这样了。我不能苦了我们家老疙瘩, 男人的咳嗽声继续传来说,一句话都费劲,你不说话还能好点,只要你张嘴说话就咳个没完没了,有啥想说的想不开的呢。 你那一大家子有啥好惦记的,都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从你进了我家门,贴不进去多少粮食,你有病了,你看看拿过1毛钱没,一口粮食都没给你送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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