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何庆海家里都不是很开心,因为这几天何金家因为放火的事情,左一次又一次来闹,尤其是孙招娣闹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村里不少妇女都来家里看热闹,这不刚刚吃完早饭,这孙招娣又来闹腾来了。
丧良心的都是一家人,就往死整,心咋这么狠呢?黑心肝儿的不得好死。何庆海听着自己大娘骂的话太难听了,而且看自己老爹那脸色也非常不好看,这时程桂珍气的直喘气,何庆海马上跑过去被自己老娘顺着气说道,娘不要气,不要气,这事儿本身咱家就在理谁,让他们家没安好心了,他骂出这话完全是他自己给自己脸贴金呢,谁心肝儿黑的谁知道。
因为在外边吵吵拔火的,村里人这几天都知道好好的,大过年,都来何庆海家院子里看热闹,原因无他,就因为放火这事儿。何庆方全部招供了。何金不舍得自己大儿子。家里花了大力气疏通关系了,何庆喜进去顶替蹲巴厘子,这不孙招娣心里过不去这坎儿,所以才天天来何庆海家闹,昨天刚好是被警察把何庆喜带走的日子,所以村里人都知道是咋回事儿。
孙招娣在外边儿继续怒骂。一家子坏心肝儿的,生出来的孩子都缺胳膊断腿儿的。你们的一家子都不是好人。就做损吧?我们家该你的还是欠你的,这么整我们家。你们家咋都不去死呢?小心你们家这几个小崽子,遇河淹死,上山让狼叼走。 走路被车撞死。喝水被呛死,吃饭被噎死。 孙招娣这顿怒骂,凡是听到的人都觉得太过了,有的人就说,这孙招娣骂的太难听了。另一个看热闹的老爷们儿说道。
她咋不说她那儿子给人家放火的事儿呢?她儿子现在进去了,她来找人家算账来了,要是早早的来赔礼道歉,兴许何庆海不能报警呢,这是村儿里不少人都这么认为的,在他们眼里,都觉得何庆海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孩子,何义也是一个很老实的汉子,家里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就冲这几年给村里做这么多好事儿,大家对他们的印象都非常好。
何庆海看着自己大娘孙招娣撒泼的模样,心中怒火中烧,刚要上前理论,就被何义一把拉住。何义沉着脸,大声说道:“大嫂,你闹够了没有! 你天天到我家来闹,这出有啥用?是我这二叔哪一点 做了对不起侄子的事儿,让他大过年的,上自己亲叔叔家放火。你儿子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要不是看在亲戚份上,我们早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孙招娣听了,更加撒泼打滚起来,“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家,我跟你们没完!”就在这时,村里的书记赶了过来。书记板着脸,严肃地说:“孙招娣,你别再无理取闹了。这事儿明摆着是你们家不对,人家报警也是正常的。你再这么闹下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孙招娣见书记来了,气焰顿时弱了几分,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支书又转头对何义一家说:“何义,你们也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大家以后还是邻里乡亲。”
何义点了点头,说:“书记说得对,我们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只要他们家以后别再闹事就行。”孙招娣见没人再理会她,也觉得没趣,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日子一晃过得挺快,何庆海送完大哥回市里上班儿,又忙着家里的一些破事儿,自己老娘这些天受到了惊吓,再加上身体身体很不好,动了胎气。村里的几个婶子轮流来家里陪老娘聊天儿。
这不早晨刚忙活完,来了几个婶子,他们都是把过年这几天穿的脏衣服洗完,拿何庆海家来。
何庆海家这些天也是洗了很多衣服,毕竟过年的时候又救火,又干啥,家里人衣服都又脏又黑的,这几天都刚烤干弄好,这不村儿里不少老娘们儿都是附近的,也把家里的脏衣服洗了,拿这儿来用炉子烤干。
一个婶子刚把衣服放在绳子上搭好。说道,我今天早晨看到何金家的何庆方,不知道因为啥,被他老爹给揍了,爷俩打到一块儿去了。屋子里这些老娘们儿都齐刷刷的看过来,毕竟这事儿还谁都不知道,只因为这婶子的妹妹住在何金家隔壁,只听着婶子说道,唉,我今天起早到我妹子家去了,去要一碗大酱,我家那大酱早吃完了。婆婆想吃鸡蛋酱,所以我就把家里的最后几个鸡蛋炸了一大碗鸡蛋酱酱还不够,就到我妹子家去要一碗,谁成想我到我妹子家门口,就看到何金爷两个打起来了,哎呀妈呀,打的可凶残了,那何金不知道因为啥,拿着镰刀给何庆方给搂了,那脑袋血呼啦的,那衣服上都是血呀,身上啥样还不知道呢。
这些人都惊呼一声,这么凶残。何庆海也觉得不可思议,这自己大儿子没进去,让二儿子顶的包。这因为啥? 跟大儿子俩干起来了,还下死手了呢。几个婶子七嘴八舌的说着。
何庆海赶紧把炉子里填完木头又填了一些煤块儿。最后的一点儿煤全都到炉子里了,有心想空间里再拿出来点儿,但是又不行。 毕竟上次拿出来都有了油头,这次没法拿,只能就这样了,毕竟家里也不缺烧的。别看那一大摞子条子烧光了,但是何庆海决定。过了正月十五大姐去上班儿以后,自己就到山里退树杈子去,大冷的天,树杈子冻得稀碎儿,一勾刷刷往下掉,就不相信那一朵柴火几天就弄满。
这时候何庆海的注意力被婶子的说话声给吸引了,只听刚才那婶子神秘兮兮的说,哎呀妈呀,那爷俩干仗搁院子里血呼连拉的,还骂骂吵吵的,那何庆方说话说的颠三倒四,我认为他好像是疯了,是咋回事儿?还是中邪了,其中另一个婶子说,哎呀,别磨叽了,快仔细说说咋个中邪法?另一个是不是也说到快说快说,别把话说到一半儿,这个让人着急,这个婶子这个时候也拿劲儿够了说道,那何庆芳反反复复的说道这几天在里边儿遭了大罪了。
嗯说什么自己以后不是男人了,什么在里边做了几天女人都怨何金,嗯。然后就听他老子何金骂到你自己窝囊废一个,没用,让人欺负了,回来家里发啥牢骚,回家里打杂啥,你弟弟都因为这事儿给你去。顶岗了,他去你蹲巴黎子,你还有啥抱怨的?
其中另一个婶子就开始说,哎呀,妈呀,还有这事儿呢,这里的信息量挺大呀,众人也都说到那婶子洋洋得意,说的可不是咋的,我听的真儿真儿的。 后来不知道何庆芳发了什么神经跟他爹俩打的可凶了,在他们怒骂声中听何庆芳的意思说就因为何庆喜去给他。蹲巴黎子。一开始为什么不去?为什么让他自己在里边儿待了几天,早干啥了?他也不能遭这罪。
婶子,赶紧。给自己的烟袋点着。砸吧了几口说道,那何金也不甘示弱的说道,让你个废物弟弟帮你蹲三年,你好好在家成家立业,给我们生几个大孙子,谁曾想你他妈也让人给玩儿坏了。这还不如当初让你直接在里蹲死算了。
这些老娘们儿就说他哎呀妈呀,这他家咋这么乱呢?那婶子说道,哎,我告诉你们这跟前儿几家听到这事儿了,所以呀,早晨我赶紧就回来,收拾完家里洗好了这些衣服就找你们一起过来说道说道这事儿,这事儿可太新鲜了。
于是几个老娘们儿就开始分析上了其中一个婶子说,诶,听听听听那何金说的话,啥叫让人玩儿坏了,你们说这是咋玩儿的?
几个婶子听了这话,嘎嘎直笑啊,何庆海听着嘴直抽抽,哎呀妈呀,这些老娘们儿啥话都敢说。程桂珍也说道。这咋还埋怨 何庆喜去的晚了呢,那他不在宣判的时候,何庆喜咋去给他顶锅呀?那要一开始给何庆喜抓进去不就没他事儿了,可是人家别人看到的都是他呀。 其中几个婶子又互相闲,说上了,大家分析的头头是道。
嗯一个婶子说道,哎呀妈呀,这何金一下子赔你俩儿子,大儿子听那意思让人玩儿坏了,这二儿子去蹲巴黎子,这名声还能好了,一个婶子说有啥好不了,娶都娶媳妇儿了,他那媳妇儿一个破鞋头子,咱们村儿里人谁不知道了,还有啥好名声啊,所以俩人都不要啥名声了呗。
几个人也都点头说是这何金一开始打的算盘挺好,让这二儿子给大儿子。顶雷去,这大儿子谁成想还让人给几个人一说到这话,那眼神儿那表情。何庆海的脑门子乌鸦飞过。
然而村子里不少人家私底下都在议论,尤其是今天早晨知道何金跟自己大儿子打那一架的情况。听到他们透露出来的信息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甚至有几个好信儿的人都去找李老头儿了,毕竟那和庆芳商城那样,不找李老头去看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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