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诚那篇关于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论文,如同皇帝的圣旨,悄然驾临 arxiv 的疆域时,所引起的震动,远非“轰动”二字可以简单概括。如果说上一次杨-米尔斯证明的发布,是一场里氏九级的学术地震,那么这一次,则无异于在尚未完全平复的震中区域,又精准地投下了一颗当量惊人的“数学核弹”。
冲击波最先、也最强烈地席卷了的,并非别处,正是远在美国麻省剑桥市的——克雷数学研究所。
研究所的通讯主管艾米丽·卡特女士,当她看到那个熟悉得让她心跳漏拍的名字“Zhang cheng”,以及后面那串让她头晕目眩的标题时,她手中的马克杯“哐当”一声砸在键盘上,滚烫的咖啡瞬间浸染了昂贵的机械键盘,但她浑然不觉。
几秒钟的呆滞之后,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抓起内部电话,声音尖锐得变了调,直接接通了研究所所长的专线:“所、所长!他又来了!张!纳维-斯托克斯!proof!在 arxiv 上!”
一时间,克雷数学研究所这栋素来以理性、冷静着称的建筑内,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噪音炸弹。办公室门被砰砰打开,走廊里回荡着急促的脚步声和难以置信的惊呼。负责千禧年大奖难题项目的几位核心专家,冲进了小会议室,大屏幕上已经投射出那篇论文的pdF全文。
“上帝啊……这才过了多久?”项目主管理查德·威尔逊博士,一位头发花白、向来以沉稳着称的老派数学家,此刻扶着额头,感觉血压正在飙升,“黎曼猜想和杨-米尔斯的奖金才刚刚准备好仪式流程,支票上的墨迹还没干透呢(当然是夸张的说法)!”他指着屏幕上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复杂公式,“他……他这是把我们克雷研究所当成了什么?年终冲刺业绩刷KpI的专用机构吗?!”
会议室内一片诡异的寂静,随即,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笑声如同引信,瞬间点燃了压抑着的、混合着震惊、荒谬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的情绪。
“我现在严重怀疑,”一位年轻的研究员揉着笑得发酸的脸颊,用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语气说道,“张诚先生上次拒绝我们的授奖邀请,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研究关键期’,纯粹就是嫌麻烦!他肯定是想着:‘反正过几个月还要再证明一个,跑来跑去太耽误时间,不如等攒一波再去,或者干脆让你们打包邮寄过来算了!’”
“哈哈哈哈!”会议室里爆发出更响亮的笑声,连威尔逊博士都忍不住嘴角抽搐,无奈地摇了摇头。
“诸位,诸位,”威尔逊博士敲了敲桌子,努力让场面恢复秩序,但眼底的笑意却掩藏不住,“严肃点!我们正在见证……不,是正在被迫高速处理人类数学史上前所未有的‘幸福烦恼’。”他顿了顿,环视众人,“现在,我们面临两个紧急事件:第一,立刻启动对这篇N-S论文的初步评估程序,联系全球最顶尖的偏微分方程和流体力学专家;第二……”他叹了口气,表情变得有些滑稽,“重新准备我们的奖金发放流程。照这个速度下去,我怕我们发奖的速度以及学术基金收益增长的速度,都快赶不上他解决人类认知顶级难题的速度了!难道我们真要开创‘千禧难题批量认证与奖金打包发放’的先例吗?”
一位负责行政的女士弱弱地举手:“所长,那……原定于明年第一季度为黎曼猜想及杨-米尔斯问题证明举办的颁奖典礼暨学术研讨会,还要按计划筹备吗?要不要……把主题临时改成‘庆祝张诚教授攻克三大千禧难题’?或者干脆预留出明年同期的档期,给……纳维-斯托克斯?”
威尔逊博士扶额长叹:“先……先准备着吧。至于主题……上帝才知道在他下一次‘例行发布论文’之前,我们还能不能顺利把这次奖发出去!我现在看日历都有点害怕,生怕哪天早上醒来,又收到邮件通知说‘张诚证明了p对Np问题’或者‘霍奇猜想已被搞定’。”
克雷研究所内部,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氛围。一方面是面对论文(尽管尚未完全验证,但基于张诚过往那恐怖的成功率,没人敢轻易质疑)所带来的巨大专业震撼与严肃审慎;另一方面,则是被这位远在中国的少年那近乎“蛮不讲理”的解题效率所带来的、带着浓浓荒诞感的“幽默”冲击。一种“我们负责震惊世界,他负责创造让我们震惊的世界”的梗,开始在研究所内部邮件和聊天群里悄然流传。
与此同时,全球学术界的交流渠道,已然彻底沦为了一场关于张诚和克雷研究所的“吐槽大会”与“梗图创作大赛”的现场。
在专业的 mathoverflow 和众多学术论坛上,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刷新:
标题:《理性讨论:克雷数学研究所现在是不是该考虑给张诚开通一个“千禧难题订阅制”服务?》
热评1: “订阅制?我看是‘难题打包批发价’!买二送一,下一个或许是霍奇猜想?”
热评2: “克雷:我们设立难题是为了激励人类进行几个世纪的思考。张诚:哦,好的,我尽量在一年内再搞定两个,不影响你们设置新难题。”
热评3: “建议克雷研究所把奖金直接换成一张无限额信用卡,挂靠在张诚名下,省得一次次走流程,麻烦。”
标题:《请问如何评价张诚这种“把千禧难题当学期作业刷”的行为?》
热评1: “谢邀。人在普林斯顿,刚下飞机。感觉我们就像是在玩一个氪金肝帝游戏,而张诚是Gm(游戏管理员),他不仅自己满级神装,还时不时随手修改一下游戏底层代码(指引入历史层积动力学这种新框架)。”
热评2: “我以前觉得能看懂顶级论文的摘要就很厉害了,现在我发现,我连张诚大佬的‘作业进度表’都跟不上。”
热评3: “作为一只数学蝼蚁,我现在看张诚的论文,心态已经从‘试图理解’转变为‘虔诚瞻仰’和‘收集梗图素材’了。”
在更为随性的社交媒体和私人聊天群组中,调侃更是肆无忌惮:
梗图1: 一张着名的“速度与激情”电影海报,被p成了“数学与激情”,范·迪塞尔的脸换成了张诚(时代杂志封面的照片),背景是哥德巴赫猜想,黎曼猜想,杨-米尔斯问题和纳维-斯托克斯的方程,配文:“we dont have problems, we have millennium problems.” (我们没有问题,我们只有千禧年难题。)
梗图2: 一个无限循环的动图:克雷研究所工作人员正在包装奖金支票 -> 张诚在arxiv上发布新论文 -> 工作人员震惊地扔掉支票开始拆新论文的包裹 -> 循环。
某理论物理学家群聊:
A: “我刚把杨-米尔斯证明的预印本打印出来准备深入学习,厚度堪比电话黄页。”
b: “别打印了兄弟,直接等合集吧!我估计明年就能出《张诚千禧难题解法精选(第一卷)》了。”
c: “你们说,他下次发论文前,会不会先给克雷研究所发个邮件:‘嘿,伙计们,下周三我准备上传p对Np的证明,奖金和荣誉会员证书可以开始准备了,记得包邮哦。’”
d: (引用c的话)“然后克雷研究所回复:‘尊敬的张先生,鉴于您优异的VIp客户记录,我们已为您升级为‘终身制难题破解会员’,奖金将自动打入您指定账户,期待您的下一次光临!’”
某大学数学系走廊对话:
教授甲:“听说了吗?又一个!”
教授乙(一脸麻木):“听说了。我现在看我们系的博士生考试题,都觉得像小学生奥数题。”
教授甲:“谁说不是呢。我打算下次开‘偏微分方程前沿选讲’课,就直接用他这篇N-S证明当教材,能讲明白引言部分就算成功。”
教授乙:“那你得先确保学生们的心脏够强大,别还没看到核心引理就先‘数学性昏厥’了。”
尽管调侃与戏谑漫天飞舞,但在所有理性的学者心中,一个共识是清晰而坚定的:这篇论文,大概率又是对的。
基于张诚在周氏猜想,哥德巴赫猜想,黎曼猜想以及杨-米尔斯问题上展现出的那种近乎“降维打击”般的数学成熟度与框架开创能力,没有人会轻易质疑他这次工作的严肃性与潜在正确性。那种“按照这位大佬的尿性百分之九十没问题了”的心态,普遍存在于学界中高层。
真正的讨论,集中在论文本身那革命性的“历史关联约束”思想上。
“他将非线性本身转化为了维持光滑性的工具!这思路……简直是神之一手!”——菲尔兹奖得主陶哲轩在私人邮件中惊叹。
“如果证明最终通过验证,‘历史层积动力学’将正式成为理解复杂动力系统的核心范式之一。我们可能需要重写教科书。”——某知名学术博客博主写道。
“这不仅仅是数学的胜利。如果N-S方程的光滑性被确认,对于计算流体力学(cFd)的置信度、对于湍流模型的根基,都将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cERN一位资深研究员在内部讨论中强调。
因此,在全球范围的“吐槽”背后,是一场更加紧张、更加专注的集体验证工作。无数顶尖的头脑再次被动员起来,如同上一次一样,开始逐行逐句地啃噬这篇巨作。克雷研究所也迅速行动,再次组建了跨学科的顶尖专家评审团,启动了可能更为漫长的审查程序。
所有人都明白,玩笑归玩笑,如果张诚的证明再次成立,其意义将极其深远。而那个身处风暴眼中心、悠然给自己放着假的少年,已然在不知不觉间,将克雷数学研究所和整个全球学术界,带入了一个既充满震撼又带着几分荒诞喜剧色彩的“张诚节奏”之中。
在这片由绝对实力带来的、略带幽默的喧嚣之下,是人们对又一座人类认知高峰被征服的翘首以盼,以及对那位新的的“数学之皇”下一次将会把目光投向何方的无尽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