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宸殿寝宫内,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一片温暖的金辉。
花曼曼趴在柔软得能陷进去的锦褥里,一张小脸埋在枕头中,发出悲愤欲绝的呜咽:“呜…凌天绝!你个狗男人!牲口!永动打桩机!我的腰…我的老腰啊…”
声音闷闷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怨念。
虽然比起那惊天动地的“七天七夜”,这次他确实“收敛”了,只“缠”了她两天两夜。
但!是!
花曼曼深刻怀疑,所谓的“收敛”,只是这位尊上大人考虑到她这具肉体的承受极限,而不得不进行的战略性调整!
她感觉自己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酸软得像是被一百头大象踩踏过,稍微动一下就想掉眼泪。
凌天绝早已起身,此刻正坐在床边,银发随意披散,只穿着单薄的寝衣,露出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胸膛。
他听着枕边人含混不清的控诉,俊美无俦的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暗金色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那团裹在锦被里、只露出几缕暗红色发丝的“小蚕蛹”。
他俯身,温热的大掌精准地覆上她纤细腰肢酸软最甚的地方,掌心蕴着温和醇厚的混沌生机,一股暖流,轻柔地渗透进去,缓解着那令人抓狂的酸痛。
“嗯…” 花曼曼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像只被顺毛顺舒服了的猫,但嘴里依旧不饶人,“别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你…你就是不知疲倦!禽兽!呜呜…下次再信你的‘就一次’,我就是猪!”
凌天绝低笑出声:“曼曼,是你先‘玩火’的。”
他指腹在她敏感的腰侧肌肤上轻轻摩挲,感受着掌下的温软,眼底暗流涌动。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在昨夜放过了她。
看着她疲惫沉睡的模样,他心疼得紧,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来日方长,莫要放纵太过,伤了他这宝贝身子。
可这压抑…真是甜蜜又痛苦的煎熬。
“玩火?我那是…那是测试你的自制力!”
花曼曼强词夺理,终于舍得把脸从枕头里抬起来一点,露出一双带着控诉的紫眸,脸颊还泛着情事后的娇媚红晕,“结果证明!你的自制力就是个渣渣!”
凌天绝看着她又娇又嗔的模样,心头一软,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嗯,我是渣渣。曼曼说什么都对。”
他手下按摩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揉开僵硬的筋络,“今日想去哪里散心?千寻楼?听说新出了一批梅花酿。”
听到“千寻楼”和“梅花酿”,花曼曼眼睛倏地亮了,腰间的酸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去!必须去!再在府里待着,我都要长蘑菇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快快快,扶我一把,狗男人!”
最终,在凌天绝的“贴身服务”下,花曼曼终于“艰难”地完成了更衣梳洗。
为了行动方便,她特意选了一身相对宽松但又不失精致的绯色锦裙,外面罩着雪白的狐裘披风,衬得肌肤胜雪,眉眼间的慵懒媚意更添几分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