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月泷私人庄园。
月泷枕在狐斋宫柔软温香的膝枕上,惬意地张开嘴,接受着千代细心剥好递到唇边的晶莹果肉。
阳光透过樱树枝桠洒下斑驳光影,岁月静好得仿佛能持续到永恒。
“我为稻妻流过血,我为稻妻立过功,好不容易熬了五百年,现在享受享受怎么了?┐( ̄ー ̄)┌”
他理直气壮地宣称,将繁重的政务全然抛给了正在天守阁埋头苦干的影,“总得让阿影多锻炼锻炼,不能事事都靠我兜底。”
千代与狐斋宫相视一笑,深以为然。
她们历经生死,如今只想守着这份失而复得的安宁,至于操劳之事……便再苦一苦阿影吧,享福由她们来担。
更何况,月泷这五百年的小别,如今对她们而言简直是新婚般的痴缠,日日笙歌,耳鬓厮磨。
只是,狐斋宫与千代很快便发现,这家伙绝非专情之人。
起初她们以为彼此是对方唯一的秘密,碍于身份(尤其是与真的姐妹关系)才隐而不宣,生怕被调侃老牛吃嫩草。
谁知一番深入检查与坦诚交流后,骇然发现,月泷这厮竟是将稻妻高层一网打尽!
名义上抚养他长大的姐姐雷电真,早已被他悄然纳入怀中(养*)
真的好闺蜜狐斋宫自己,也不知何时坠入情网(**的闺蜜)
连真的下属、鬼族少女千代(**的下属),也与他纠缠不清 ——当初还以为她只是喜爱孩童,谁知是真心喜爱小男孩,喜爱到了榻上!
至于八重神子(妈妈闺蜜的女**?)月泷坦言,几百年前便已得手,只是那狐狸傲娇,数月或数年才肯来寻他一次。
她们不得不怀疑,连那位一心追求永恒的影,是否也未能幸免。在她们再三‘逼’问下,月泷终于坦白。
他早在摸清将军人偶运行逻辑后,便对影的本体,那个人偶将军下手了。
用他的话说:“既然拿不下你的心,那就先拿下你的身。”
只可惜即便如此,也未能将沉浸于永恒的影逼出净土,倒是与那个人偶将军玩了四百多年。
至于一年中具体有多少时日留在天守阁……那便不足为外人道了。
狐斋宫与千代得知真相,气得险些联手教训这个风流成性的混蛋。
尤其想到他这五百年间,借着权势地位,不知还安抚过多少怀春少女,虽多是钱色交易,权色交易,你情我愿,更是恼火。
但看着他为复活她们、逆转命运而身受重伤的虚弱模样,终究是心软了。更何况,真的复苏、未来的风雨,都还需倚仗他的力量。
最后她们两个强势的表示有她们这就够了,不准再找其她人!最后更是在神子的帮助下,直接把月泷用来金屋藏娇的数个庄园都给查封了。
而他也没有得寸进尺,月泷深谙此道,仗着伤势与不可或缺,越发肆无忌惮,美其名曰需定期检查身体,往往便引得白日……(此处省略三千字)。
最后在月泷的坚持下他完成了三*,起码她们三个也是玩的挺开心的,最后大家都彼此心照的达成了共识。
就在这温存缱绻之际,月泷神色微不可察地一动。凌叶的召唤,到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又享受了片刻温柔,才以需为真姐姐准备关键之物、须闭关一段时日为借口,准备起身。
千代面露疑惑,却被他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与调笑堵了回去:“千代姐这是舍不得我?还是……食髓知味,嫌不够尽兴?”
千代面颊绯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与狐斋宫一同离去。
待二人走远,月泷脸上轻佻的笑容瞬间收敛。他迅速启动庄园内早已布置好的隐匿大阵,营造出自己仍在闭关的假象。
随即,他深深叹了口气,周身饕餮之力流转,彻底掩盖所有气息与踪迹,朝着枫丹的方向悄无声息地疾驰而去。
他比谁都清楚,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自他选择接纳并依赖凌叶那异界的饕餮之力起,他便已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与此同时须弥,隐尘如同被迫离开巢穴的阴影,极其不情愿地,却又无法抗拒地融入了通往枫丹的暗流。
纳塔的烈焚、「挪德卡莱」的邪烬,以及早已身处漩涡中心的枫丹墨绪……
千年来,美食协会麾下,执掌七情的七位部长,首次因同一指令,齐聚于一地!
他们驻守不同的国家,有着不同的性格,却因凌叶的召唤,朝着同一个目的地 —— 枫丹,汇聚而去。
他们或隐匿于欧比克莱歌剧院的角落,或潜藏于城市的阴影之中,气息收敛,如同七把即将出鞘的利刃,静默地等待着。
歌剧院内,审判已进入白热化。芙宁娜在证人席上强作镇定,却在举证人与那维莱特连番质询下,防线渐趋崩溃。
民众的质疑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而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层面,一场更为宏大、关乎世界走向的戏剧,已然拉开了最终的帷幕。
七位部长的目光,或戏谑,或凝重,或哀伤,或狂热,皆穿透了空间的阻隔,聚焦于那个站在被告席上,孤独而脆弱的水神身上。
凌叶的计划,美食协会的齐聚,水神的审判……所有的线,在此刻,于枫丹,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风暴眼,已然形成。
欧比克莱歌剧院的钟声,仿佛已经在遥远的未来敲响,一场关乎神明、命运与提瓦特未来的审判,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