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飞机到达欧洲某私人小岛。
四人刚下飞机,来接送的保姆车已经等候在外面。老刘下车将四人的行李码在后备箱,开车将他们送到一处别墅。
一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豪华的城堡式别墅,金碧辉煌。
陈让惊道:“可以啊,沈沐言,私人小岛都建了这么好看的别墅,够奢侈。以后我们得多来几次,不要浪费了。”
沈沐言笑道:“请便。”
他转头吩咐道:“老刘,把我们的行李搬到二楼卧房后,你就去休息吧。”
老刘颔首:“是,少爷。”
江初月已和叶青青手拉手走进这宏伟的建筑。
两人跑上跑下转了一圈,大抵摸清了里面的构造。
一楼是中厨、西厨、餐厅以及会客厅。
二楼有十几间卧房,每间卧房都带个阳台。
三楼是私人影院、茶室、画室、书房。
四楼是休闲娱乐场所,有乐器房、麻将房、台球室、游戏厅等。
五楼是健身房和室内泳池。
六楼是女生最喜欢的汗蒸房和美容室。
还有负一楼,是酒窖和吧台,晚上可以去小酌几杯。
外面还有一片几百平的花园,和一个室外泳池。
江初月和叶青青都看中了二楼一间最大的卧室,所带的阳台也是最大的。在屋子里眺望出去,蓝天白云,不远处的海面波光粼粼,与天际融为一体。
叶青青提议:“初月,我们晚上一起睡这间吧,其他两人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反正二楼房间多的是。”
江初月赞同:“好。”
沈沐言和陈让上楼后,各自挑了一间离她们近的房间。
四人草草收拾了下行李,便去一楼吃了晚饭。
晚饭后,陈让和沈沐言打了会桌球,又玩了十几把游戏。
江初月则和叶青青出门去沙滩吹风,顺便聊点八卦。
海还是那片海,别墅也还是那栋别墅,只是因为四人的加入,整个小岛散发着不同于往日的暧昧气息。
十点半左右,四人默契地回到了三间卧室。
江初月在床上辗转反侧,一转头,叶青青也在忙碌地用手机聊着天。
“青青,我睡不着,出去走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她起床换了件嫩黄连衣裙,准备出门。
叶青青急忙放下手机,假装打了个哈欠道:“初月,今天好困,我准备睡了,就不陪你了。你一个人出去散步也不要待太晚,早点回来。”
“好。”江初月小心翼翼地出门,转身又蹑手蹑脚地溜到沈沐言的房间门口。
门没锁,沈沐言肯定也还没睡,她轻转门把手,门开了。
沈沐言正在书桌前看书,见她进来,眼神中透露着惊讶。
“嘘,小点声。”江初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青青还没睡,我偷溜出来的。”
沈沐言点点头:“我正好也睡不着,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她点头如捣蒜:“我也是这个意思,夜晚的沙滩很凉快,正好去吹吹风。”
说完,她在床上拿了条毯子盖在沈沐言的腿上,又蹑手蹑脚推着他出别墅。
江初月走了会停了下来,坐在沈沐言轮椅旁的沙滩上。
一轮圆月高悬于空,沙砾在月光下隐隐闪烁,海风带着微咸,吹乱了他俩的头发。
两人都没开口,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咸湿的海风。
良久,沈沐言开口:“初月,谢谢你!”
江初月不解:“谢我什么?”
“谢谢你这些日子的陪伴,谢谢你愿意嫁给我,谢谢你,不嫌弃我。”
江初月翻了个白眼:“好好的度假,又搞煽情这一套。有空想想怎么躲开叶青青和陈让这两个粘人精,咱俩多相处相处。”
“对了,泳池里漂着的充气床看着不错,又大又软,还有弹性,不知道在上面好操作不。”
沈沐言哭笑不得,今晚这么好的谈心氛围,她都能破坏。
好吧,能怎么办,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得宠着。
系统忍不住提醒道:【宿主,生子任务倒也不必这么急!刚才那么好的氛围,气运之子想必是想和你谈心的,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贴贴?】
江初月心中暗道:“系统,你不懂。沈沐言虽然各方面优秀,内心深处却自卑于自己的腿疾。”
“你没看到他刚刚又提到什么嫌弃不嫌弃的屁话?我要是不转移话题,他下一句肯定又是什么轮椅啊腿断了的一些话。”
“这些已成事实,多说无益,我只希望他看淡这些,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不要总执着于已经失去的东西。”
她突然想到了在前两个位面要啥得啥的系统商城,于是心中问系统:“有没有什么药丸,吃了能让沈沐言站起来的?”
系统:【没有。】
江初月:“咦,系统商城不是啥都有的吗?就连难搞的瘟疫解毒丸,还有什么厨艺丸、异香丸、隐身丸这种都有,怎么偏偏没有使沈沐言站起来的药丸?”
系统:【双腿残疾是这个位面气运之子的特征,所以不能改变。如若在其他位面,就能有你说的药丸。】
“好吧。”她有些失望。
两人又坐了一会,看已经12点了,便回了别墅。
江初月没有回原本的房间,而是睡在了沈沐言房间。
沈沐言笑问她:“你不是说好要和青青睡吗?还说什么闺蜜好久没睡一起,要秉烛夜谈。”
“不急,不急,后面还有好几天呢,而且青青今晚睡的早,我现在回去把她吵醒了怎么办?”
“好吧。”沈沐言搂着她睡了一晚。
第二天起来,沈沐言的手臂麻了,江初月的脖子也麻了,两人龇牙咧嘴地揉了好一会才好些。
江初月换好衣服,准备偷溜去原本的房间。
沈沐言好奇道:“干嘛这样鬼鬼祟祟的?我们本来就已经同居了。”
“你不懂,陈让这个大喇叭,要是被他抓到我晚上偷溜进你房间,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我呢!”
江初月说罢,慢吞吞打开门,却看到对面的叶青青同她一样佝偻着背,从陈让房间出来,陈让正站在屋里目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