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偷偷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何雨柱坐在后座,手肯定比许大茂还不老实。
这人表面看着憨厚,其实比谁都精。
要是真给他机会,说不定还挺有意思的……想到这里,白诗雨脸上发烫,便把脸轻轻贴在了何雨柱的背上。
何雨柱整个人瞬间绷紧了。
年轻人就是容易受刺激。
赶到派出所时,罗薇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诗雨还担心她是不是累坏了。
“许大茂,你可真行,居然让女孩骑车带你。”
白诗雨立刻替好姐妹抱不平。
何雨柱轻轻拉了拉白诗雨:“小傻瓜,她哪里是累的。”
白诗雨虽然天真,可并不笨,马上明白过来,哎呀真是羞死了。
这两人怎么这么大胆?
许大茂正偷着乐呢,坐在车后座根本不想动。
还是我聪明,胖一点才舒服。
像傻柱那样只看脸,干巴巴的有什么好?
“你看哪儿呢?”
何雨柱听见许大茂的心声,又见他眼睛乱瞟,立刻高声喝道。
这混蛋,小雨哪里不好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明天还要上班,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白诗雨拉着罗薇匆匆往宿舍走。
“还看什么看,回家!”
何雨柱没好气地对许大茂说。
“傻柱,我要结婚了!这次我可不会让你。
我必须比你早结婚。
这周日我就去罗薇家提亲。”
许大茂说道。
“这么着急?你就这么等不及?”
何雨柱问。
“你不想吗?我这人向来干脆,看中了就得赶紧娶回家。”
许大茂答道。
何雨柱心里也想,只是白诗雨不一定同意。
要不是许大茂,他还觉得可以再多浪漫一阵。
但许大茂一说要结婚,何雨柱突然觉得紧迫起来。
好在周日约好去白诗雨家,说不定到时候一提,白家人也希望早点办婚事呢?
想着想着,何雨柱越来越期待周日的到来。
晚饭时分,刘光天两兄弟和阎解成两兄弟各自端了些菜回家。
何雨柱家有客人,他们四人留在那儿不太合适。
菜刚摆上桌,刘光齐就急着搬凳子坐下,拿起筷子就要夹。
啪!刘海中一筷子打在他手背上。
这待遇以前都是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没想到刘光齐也会有这天。
“哎哟!爸,你干嘛呀?”
刘光齐委屈地喊。
二十多岁的人了,眼眶都红了。
太委屈了!怎么突然就失宠了?
“你懂不懂事?这菜是给光天和光福的。
他们还没上桌,你就急着吃独食?本来就没你的份!”
刘海中怒道。
“光天、光福,快过来坐。
你去给他们俩拿杯子。
都成年了,可以喝点。”
刘海中又吩咐二大妈。
刘光天和刘光福有些发愣,居然他们俩也能得到这样的对待。
本来还以为今天这菜拿回来,可能就没他俩的份儿了。
见到刘光齐吃瘪,刘光天和刘光福心里特别痛快。
刘光齐看到两个弟弟竟和自己待遇一样,自己却越来越不受待见,心里憋屈,很想甩手走人,可想到最近结婚还得靠家里支援,只能强压着火气继续坐着。
“明天你们俩也要进车间了。
虽然是我带你们,但我肯定比别的师傅更严格。
何助理说了,要是对你们要求不严,不光你们会被赶出轧钢厂,连我也不能继续待在精密工艺室。
现在精密工艺室连老易都进不去。
全厂上万人抢着进。
每天想和何助理拉关系的排长队,何助理理都不理。
谁拿他也没办法。”
刘海中说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机灵人,马上明白刘海中为什么突然对他们态度变了。
主要是他们抱紧了何雨柱的大腿。
“爸,何助理跟我们说过了。
进了厂,我们一定拼命学。
您该怎么严格就怎么严格。
我们是柱子哥安排进来的,要是我们不行,丢的就是柱子哥的脸。”
刘光天说。
“你这么想就对了。
何助理虽然是杨厂长的红人,但杨厂长在厂里也有对手。
李厂长、常主任他们和杨厂长不是一路的。
他们就盼着何助理出错。
所以,何助理的一举一动,每天都有人盯着。”
刘海中没什么文化,可对这些门道摸得很清楚。
刘光天和刘光福第一次上桌吃饭,舒舒服服吃了一顿,尽管这些菜都是他们自己带回来的。
阎家这边,一家人和和乐乐。
“今天放开吃。
这酒你们兄弟俩也喝点。
你们上班了,我的压力就小多了。
都怪爸没本事,一个月就这么点工资,要是不对你们严一点,这点钱怎么把你们几个养大?”
阎埠贵很感慨。
阎埠贵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多块,却要养活一家六口。
压力可想而知。
他不是真抠门,而是不得不精打细算。
不但把孩子都拉扯大,还让他们读了书。
工资就那么点,不算计着花怎么够?为了省钱,他能跑十几二十里路去郊外赶集换粮食,就为了省那点差价。
“爸,柱子哥跟我们说了。
您养大我们不容易。
以后我们工作了,您就不用那么省了。”
阎解成说道。
“不行。
该省还得省。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钱再多,金山银山也经不住乱花。
你们都成年了,过几年就要谈对象,用钱的地方更多。
家里的钱更要省着,存起来给你们谈对象结婚用。
老三老四还要上学,要是他们争气考上大学,咱们阎家也能光耀门楣了。”
阎埠贵连忙摆手。
秦淮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傻柱谈对象了。
以后贾家别想再占何雨柱的便宜。
而她心里对何雨柱的那一点念头,也彻底落空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就算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我得想办法把他给毁掉!”
秦淮茹在脑海里反复盘算,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她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干脆自己冲到何雨柱家,脱光衣服让他有口说不清。
可这个计划风险太大,就算真把何雨柱拖下水,自己也完了。
万一因此丢了轧钢厂的工作,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再三权衡之下,秦淮茹决定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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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家这边,娄晓娥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
娄董事一直在为女儿物色对象,可总是高不成低不就。
条件好的家庭,谁愿意娶一个资本家的女儿?
娄晓娥高中毕业后就一直闲居在家。
普通单位不愿接收她这样的出身,而娄家也不舍得让女儿去干重活。
轧钢厂本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娄董事担心惹人闲话。
现在轧钢厂是公私合营,下一步他打算直接把厂子捐给国家。
如果这时候把娄晓娥安排进厂,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杨厂长和娄董事交情不错,便给支了个招:不如先让娄晓娥去子弟学校工作。
娄董事觉得这个主意挺好,去了小学说不定能遇见合适的青年才俊,顺便把女儿的终身大事也解决了。
明天就要去小学报到了,这一晚娄晓娥对未来的工作既期待又忐忑。
天刚亮,四合院就比往常热闹了不少。
刘海中一大早就把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喊了起来。
“赶紧起床,头天上班可不敢迟到,万一工作黄了怎么办?”
刘海中的威严在家里还是管用的。
刘光天兄弟俩昨晚喝了点酒,这会儿还晕乎乎的,被父亲一吼,顿时清醒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也早早起了床。
两人兴奋得一宿没合眼,不过年轻人精力旺盛,就算熬了夜第二天还是生龙活虎。
何雨柱出门时,发现四个小子把水龙头全占着了。
不过他们一见到何雨柱,立马让出了位置。
“柱子哥,早啊。”
“早。
你们待会吃完早饭赶紧往厂里赶,我在厂门口等你们,不然你们进不去。”
何雨柱叮嘱道。
“好嘞,我们这就过去。”
刘光天应道。
刘光天几个匆匆洗漱完,回家抓了两个二合面馒头就一路小跑着往轧钢厂赶。
何雨柱和许大茂骑车到轧钢厂门口时,刘光天几个已经等在那儿了。
“等很久了吧?”
何雨柱问道。
“刚来一会儿。”
阎解成答道。
何雨柱跟门卫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刘光天几个进了轧钢厂。
刘海中很快将刘光齐等人领到工艺室一组,并开始讲解注意事项。
何雨柱无需操心这些琐事,他的任务是将异型工件加工技术传授给他们。
工艺室四个小组之间形成了良性竞争,这让何雨柱感到放心。
待工艺室升级为车间,并选出车间主任后,他就能彻底放手这里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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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小学。
棒梗背着书包刚进教室,上课铃声便响了起来。
班主任冉秋叶向全班宣布:“今天我们欢迎实习老师娄晓娥,这堂课将由娄老师为大家讲授。”
首次站上讲台的娄晓娥有些紧张,整堂课大多时间面向黑板,背对同学。
台下的冉秋叶见状不禁蹙眉。
其实冉秋叶第一次上课时,也曾如娄晓娥一般紧张。
娄晓娥高中毕业,在这个年代已算是高级知识分子。
大学生更是凤毛麟角。
以高中文凭教小学生自然不成问题。
何况娄晓娥出身精英家庭,受过私塾教育,文学功底比一般人更为扎实。
当她全心投入这堂语文课时,表现丝毫不逊于任何资深教师。
包括在台下听课的老教师阎埠贵。
“阎老师,您经验丰富,请评价一下娄老师的课。”
子弟学校校长征询阎埠贵的意见。
阎埠贵同为语文教师,教学经验丰富,水平颇受认可。
“那我就抛砖引玉说几句。
娄老师讲课内容充实,水平很高,能力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