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姐姐妙，姐姐让你没烦恼！”陆川窝在张府园的沙发里，看着阮淑宁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满是惬意。这地方对他而言，比学校宿舍还舒服，简直是现实版“温柔乡”——被温暖包裹着，连工作的疲惫都消散了大半。
他光顾着欣赏阮淑宁柔和的侧脸，听她说话时温柔的语调，哪还有什么烦恼？说这是“神仙日子”，一点都不夸张！不过俩人也没腻歪太晚，毕竟明天还要上班，晚上还有年会，得留着精力“压轴出场”。
洗漱完，陆川靠在床头，看着阮淑宁吹头发的背影，突然感慨：感情这东西，还得靠“磨”。都说“日久生情”，以前觉得是老掉牙的话，现在才算真正懂了——哪怕阮淑宁最初靠近他带着点“功利心”，可相处久了，就像养了只黏人的猫，慢慢就有了牵挂。
更何况，阮淑宁对他百依百顺，从不耍小脾气。这样一来，哪还管什么“出发点”？能舒舒服服在一块，感情越积越深，才是最实在的。
今年春节来得早，1月22号就是除夕，不少公司早早就放了假。小怪兽跟“提前放寒假的学校”似的，特意把年会安排在放假前一周，开完年会就给员工放长假，让大家安心过年。
一月中旬的金陵，冷得能哈出白气。早上阮淑宁用一根木钗盘起长发，穿着米色风衣站在镜子前，美得像从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她本来就爱打扮，日常保养也没落下，水乳精华轮番上，皮肤嫩得能掐出水，随便穿件衣服都透着“女人味”。
“怎么样？今天这身还行吧？”阮淑宁转过身，笑着问陆川。
陆川抱着手臂，故意调侃：“何止是还行，今晚年会上，你绝对是公司的‘颜值担当’！”
“错了吧，你才是主角。”阮淑宁走过来，帮他理了理衣领，眼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崇拜，多一分显假，少一分显淡，“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江湖称号’一无所知？天才创业者、最年轻百亿富豪、手游之父、国内手游之光……网上都快把你吹上天了。”
“继续说，我扛得住。”陆川乐呵呵地仰靠在沙发上，脸皮厚得堪比学校里的“老油条”。倒不是他骄傲，而是转念一想——自己才大二，一年半载就把公司做到这地步，确实有点“资本”傲娇。只不过他在外人面前低调惯了，也就敢在自己女人面前“炫耀”，享受这份被崇拜的感觉。
男人嘛，该装的时候得装，该软的时候得软，该谦虚的时候绝不嘚瑟——这才是“生存之道”。
“你年会就穿这身去？”阮淑宁指了指他身上的休闲装。
“我去陆清那换西装，衣服放她那了。”陆川说得坦然，没半点避讳。
阮淑宁心里没半点不舒服，反而觉得他坦率：“西装这东西得保养，你要是不嫌弃，拿来我帮你用熨斗烫烫，或者我拿去干洗店打理。”
“犯不着这么麻烦，我再订一套新的。”陆川哭笑不得——现在身边的人都开始操心他的生活起居了，宋时薇帮他收拾房间，陆清帮他管衣服，阮淑宁又主动要帮他烫西装。这样的“转变”挺好，至少付出有回应，要是花了钱还换不来半点关心，那才真成“冤大头”了。
他暗自琢磨：也就只有传说中“N779星云的沸羊羊之王”，才扛得住“只索取不付出”的小仙女吧？反正他是扛不住。
“随你，你开心就好。”阮淑宁也不坚持，她心里门儿清——自己跟陆清、宋时薇不一样，没必要争着“照顾他”，免得画蛇添足，反而让俩人产生间隙。知足常乐，才是长久之道。
“走吧，我的陆总。”阮淑宁破天荒主动挽住陆川的胳膊，从出门进电梯，一直到上车都没松开。这举动让陆川心里一暖，比喝了热奶茶还舒服。
快到公司时，车停在医院旁边，阮淑宁才松开手：“你在这下车吧，免得被同事看到说闲话。”
陆川深吸一口冷空气，鼻尖都冻红了：“看这天气，估计要下雪了。”
“是啊，你多穿点。”阮淑宁叮嘱道，“我先去公司了，晚上年会见。”
看着白色宝马五系的尾灯消失在车流中，陆川裹紧风衣，跟着上班的人群过马路。他身高腿长，气质又出众，站在人群里跟“鹤立鸡群”似的，不少路人都偷偷打量他。
在公司门口等了几分钟，就看到裴滢提着两个煎饼果子跑过来，像个赶早自习的学生：“陆总！这是您要的煎饼，一份微辣，一份中辣！”
“我吃中辣的。”陆川接过煎饼，撕开包装就啃，边走边吃，跟在学校里赶课的学生没两样。
裴滢跟在后面，进了电梯忍不住偷偷瞄他。没想到陆川突然转头：“帅吗？”
“啊？”裴滢被抓了个正着，脸瞬间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陆川指了指电梯镜面，调侃道：“我是说，我的脸帅吧？”
“嗯……帅。”裴滢小声应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偷看还被老板发现了！
“来，给你个红包。”陆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管理层的红包有人专门发，你天天跟着我，多给你点。”
裴滢眼睛一亮，双手接过来，笑得像收到压岁钱的孩子：“谢谢陆总！”她现在也算是“小富婆”了，但老板给的红包意义不一样，去年有今年也有，这份心意比钱更重要。
也难怪这么多人挤破头想进小怪兽——待遇好到离谱，福利多到手软。裴滢的朋友都托她打听“有没有空缺岗位”，可她也没办法，好岗位早就被管理层“内定”了，对外招聘的基本都是技术岗，这跟学校里“好社团名额优先给学长”一个道理。
“今天估计要忙到九十点。”裴滢跟在后面汇报行程，“白天要总结全年工作、开部门小会，晚上就是年会，得盯到结束。”
“嗯，辛苦你了。”陆川点点头，进了公司大门。
一进门就感受到浓浓的“年味”——赵经理带着人在门口发红包，跟学校里发新年贺卡似的，人人有份，子公司的员工也不落下，春节后上班还有“开门红”红包，图个吉利。
陆川先去了技术部，跟“期末查作业”似的问进度。技术部主管兴奋地汇报：“陆总放心！《荣耀王者》的开发很顺利，春节后三月初就能内测，保证不耽误进度！”
“好，继续保持！”陆川拍了拍他的肩膀，“质量第一，别为了赶进度敷衍了事。”
从技术部出来，又去了阮淑宁的部门。她正跟员工开会，见陆川进来，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布置工作，有条不紊的样子特别飒。陆川看了会儿就走了——有她在，这边的事不用操心。
回到办公室，陆川靠在椅背上，心里盘算着：因为《荣耀王者》，他原本的计划全被打乱了——《愤怒的小坤》《阴阳师》《炉石传说》都得延后。不过也没关系，要是《荣耀王者》能成功，说不定“手游之父”的称号，就从网上的“梗”变成真的了。
裴滢端来一杯热茶，递上厚厚的财报：“陆总，这是去年的财报和税务总结，您过目。”
陆川翻开一看，嘴角忍不住上扬——去年真是“赚麻了”！《疯狂喷气机》还在稳定输出，《时空猎人》后来居上，单月营业额突破八千万，春节期间破亿稳了。
再往下看，更是惊喜：最开始的《神庙逃生》打开市场，《地铁跑酷》延续神话，《天天跑酷》直接创造奇迹，去年十月份单月营业额破三亿；《水果大师》在国内积累了2.8亿用户，月流水超千万，几乎所有智能机用户都玩过这款游戏；其他几款游戏也不逊色，月营业额都能轻松破千万。
“这数据，比学校里的‘优秀社团’成绩单还亮眼。”陆川放下财报，喝了口热茶，心里满是成就感。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大二学生”当得也太不一般了——别人还在为考试发愁，他已经把公司做到了行业顶尖。
“对了陆总，年会的抽奖礼品都准备好了。”裴滢补充道，“一等奖是宝马mini，二等奖是欧洲十日游，三等奖是最新款笔记本电脑，员工们都快盼疯了。”
“嗯，就这么安排。”陆川点点头，“晚上的节目再确认一遍，别出岔子。”
裴滢刚走，陆川的手机就响了，是宋时薇打来的：“陆川！我跟我妈买了好多年货，晚上年会我穿你给我买的那条裙子，好不好看？”
“好看，我家小禾穿什么都好看。”陆川笑着说道，“晚上早点来，我给你留了前排的位置。”
挂了电话，又接到陆清的电话，她简单说了句“晚上年会会来”，就挂了。陆川无奈地笑了笑——这俩人，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淡如冰，反差也太大了。
下午的会议开得很顺利，各部门总结完工作，就开始聊年会的趣事，跟“期末班会”似的，轻松又热闹。陆川坐在主位上，看着员工们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很满足——这些人跟着他打拼一年，能让他们开开心心过年，比赚再多钱都有意义。
傍晚六点，年会场地——金陵酒店已经布置好了，灯光璀璨，彩带飞扬，跟学校的文艺汇演现场似的，只不过更豪华。陆川换好西装，站在门口迎接嘉宾，商所长、朱校长、陈校长陆续到场，一一跟他握手寒暄。
“陆川啊，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能把公司做得这么大！”朱校长拍着他的肩膀，满脸欣慰，“我们学校能出你这样的学生，是我们的骄傲！”
“校长过奖了，都是运气好。”陆川谦虚道。
正聊着，就看到阮淑宁走了进来。她穿着黑色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美得让人移不开眼。陆川赶紧迎上去：“你今天，真漂亮。”
阮淑宁脸一红，小声说道：“你也很帅。”
俩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陆川知道，今晚的年会，注定会很精彩；而跟阮淑宁在一块的日子，也会像这年会一样，温暖而热闹，充满惊喜。
晚上七点，年会正式开始。主持人上台致辞，员工们表演节目，抽奖环节更是掀起一波又一波高潮。当念到“一等奖得主是技术部的小李”时，全场都沸腾了，小李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跟“中了高考状元”似的。
最后，陆川和阮淑宁上台合唱《小幸运》，灯光聚焦在俩人身上，台下的员工们纷纷拿出手机拍照，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
陆川看着身边的阮淑宁，听着她温柔的歌声，心里突然觉得：所谓的“神仙日子”，不过就是这样——有喜欢的人在身边，有靠谱的团队在奋斗，有值得期待的未来在前方。
年会结束后，陆川送阮淑宁回家。车上，阮淑宁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道：“明年，我们还一起开年会好不好？”
“好。”陆川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止明年，以后每一年都一起。”
车窗外，雪花悄悄飘落，给金陵城披上了一层白纱。陆川知道，这个春节，会因为有阮淑宁的陪伴，变得格外温暖；而未来的日子，也会像这飘落的雪花一样，美好而绵长。
陆川敢拍着胸脯说：玩手游的就没有绕得过小怪兽的——这话可不是吹牛。就像学校门口的奶茶店，不管你爱喝甜的咸的，总有一款能戳中你。他硬生生在当年没人看好的手游赛道里，闯出了一片独属于自己的天地，现在国内手游圈，基本就是“小怪兽开广场，全行业来捧场”的架势。
他翻了翻财务报表，算着欠银行的贷款，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一年连本带利还了不少，照这速度，过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结清。处理完手头的事，他在公司里溜达了一圈，跟各部门主管开了个“期末总结会”，敲定了年会的最后细节，就火急火燎地往学校赶。
临近中午，陆川连饭都没顾上吃，直奔朱校长和陈校长的办公室。这架势跟学生期末求导师指导论文似的，只不过他是来送年会邀请函：“两位校长，晚上务必赏光，我们公司年会，就缺您们这样的‘重量级嘉宾’撑场面了。”
见陆川亲自上门，两位校长笑得合不拢嘴。朱校长拍着他的肩膀：“你这小子，出息了！晚上一定去，看看我们学校的骄傲把公司经营得怎么样！”
从学校出来，陆川又马不停蹄跑了杜永超和商所长那里。送邀请函是其次，主要是想打听下几位“大人物”的动向。“商叔叔，您看我要不要亲自去拜访下几位前辈？”
商所长眉头一挑，摆了摆手：“你年纪轻，哪有长辈反过来等你拜访的道理？以邀请的名义就够了，你公司做得这么好，该给的面子他们肯定会给。看来小怪兽今年年会要搞大动作啊？”
“嗨，就图个热闹，让员工们高兴高兴。”陆川笑着打哈哈，心里却早有盘算——这场年会不仅要犒劳员工，更要搭好人脉桥梁。
忙到下午，陆川才在路边摊买了个煎饼果子应付了事。他掏出手机跟张鸣确认了下，得知程一笑在快手那边有年会，规模小不用过来，才放下心来。等把所有邀请函都送完，在各个地方坐了坐聊了聊，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天色灰蒙蒙的，像极了考前复习时的压抑天气，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看来是跑不了了。值得一提的是，今天小怪兽居然全员准时下班，没有一个部门加班——这在平时，比学校里取消期末考试还罕见。
陆川站在公司门口，搞起了“送别仪式”，跟每个员工打招呼：“新春快乐啊！”“来年继续加油！”员工们也纷纷回礼，有的喊“陆总越来越帅”，有的祝“公司业绩长虹”，热闹得像放寒假前的班级联欢会。
送走最后一个员工，陆川才坐上迈巴赫直奔金陵酒店。刚到门口，就被那阵仗惊到了——酒店门口挂着小怪兽的巨型海报，红毯从门口一直铺到宴会厅，服务员穿着统一的礼服引导宾客，比学校的校庆晚会还气派。
宴会厅里更是座无虚席，喧嚣声差点掀翻屋顶。陆川刚进去，就被康雪妍拦住了。她穿着一身亮片礼服，头发烫成大波浪，活脱脱像个“派对女王”：“陆总你来啦！昨天你走后，我把那跟屁虫气的，到现在都没理我呢！”
“怎么回事？”陆川好奇道。
阮淑宁在一旁抿着茶，轻描淡写地补充：“昨天有个合作方老板特地等我下班，雪妍帮我挡回去了。”
康雪妍立马邀功：“可不是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打发走。”她这话明着是说给阮淑宁听的，实则是讲给陆川听的，那小眼神里的“求表扬”都快溢出来了。
陆川挑了挑眉，故意调侃：“阮淑宁有人追很正常，要是你有人追，我才觉得奇怪。不过你居然愿意帮她挡桃花，老丁啊，你就不怕以后生个双眼皮的娃？”
阮淑宁“噗嗤”一声笑出来，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当显眼包？”康雪妍更是气得瞪圆了眼睛：“陆总！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内涵我！”
旁边的丁树安差点被茶水呛到，连忙打圆场：“不至于不至于，都是玩笑话。”
裴滢一脸懵懂，凑过来问：“为什么会生双眼皮啊？这不在我的知识范围内。”
陆川一本正经地科普，跟讲专业课似的：“这是遗传学知识啊裴秘书，记下来考试要考的！如果父母都是单眼皮，生双眼皮孩子的概率很低；要是一方单一方双，概率就高了，当然也不排除基因突变的可能。”
裴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偷偷看了眼康雪妍和丁树安——俩人都是单眼皮，瞬间明白了陆川的梗，赶紧收回目光，免得尴尬。
郑成华突然补了一刀：“我听人说，做dNA鉴定的，有百分之三十都不是亲生的……”
丁树安瞬间炸毛，恶狠狠地瞪着郑成华——他不敢惹陆川，还不敢怼郑成华吗？心里暗骂：你个天天泡会所的，还好意思说我？等哪天有失足女抱着孩子找你，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桌上众人笑作一团，陆川看了眼时间，起身准备去敬酒。康雪妍盯着不远处跟几位长辈谈笑风生的身影，压低声音问郑成华：“那几位是……一把手级别的？”
郑成华点点头，语气里带着敬畏：“可不是嘛，平时想见都见不到，也就陆总才有这面子请得来。”
阮淑宁望着陆川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欣赏。平时他在公司要么吊儿郎当，要么雷厉风行，很少见他这般谦逊有礼又不失分寸地跟长辈打交道——这一面，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一次。
“你说照这趋势，咱们下一款游戏是不是也肯定能火？”康雪妍突然感慨，“现在公司都开始招外国人才了，陆总每次出去都能带一批回来，以后咱们公司会不会变成跨国大企业啊？”
“谁知道呢，陆总手里的投资项目可不少。”丁树安摇摇头，他算是看明白了，陆川的野心远不止做手游。
陆川最后才走到朱校长和陈校长那一桌，刚坐下就被灌了两杯酒。两位校长越看越满意，拉着他问东问西，从创业经历聊到未来规划，俨然一副“考察晚辈”的架势。
晚宴进行到七点半，陆川看几位长辈坐不住了，赶紧起身喊了声“陈叔”，套了个近乎，陪着商所长他们一起离场。朱校长和陈校长也跟着告辞，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他“少喝酒，注意身体”。
送完客人，陆川正准备回宴会厅，突然感觉手心一凉。抬头一看，天上居然飘起了雪花，一片片晶莹剔透，落在手心里转瞬即逝。“下雪了！”他惊喜地喊道——这是金陵今年的第二场雪，据说要连下好几天。
回到宴会厅角落，庄笑几个打寒假工的学生正围坐在一起胡吃海喝。看到陆川过来，庄笑满嘴油光地喊道：“川哥！这里的菜也太好吃了，我快撑死了！待会去不去上网？咱们开黑打《荣耀王者》啊！”
江酥琼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说：“我就不去了，明天要赶火车回家。姚仙梦约我出去玩我都没去成，陆川，你跟她联系了吗？”
“小孩子家家别瞎打听，多吃点。”陆川给她夹了个鸡腿，掏出四个红包分给他们，“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今天早点休息，明天赶路才有精神。”
“川哥真不去啊？”庄笑还不死心。
“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陆川摆摆手——他晚上还要去阮淑宁那里，春节前估计没机会见面了，可不想浪费在网吧里。
这时，裴滢作为主持人走上台，拿着话筒开始总结公司效益。她穿着白色礼服，落落大方，讲起数据条理清晰，台下掌声一波接一波，比课堂上老师提问后稀稀拉拉的回应热烈多了。
轮到陆川上台讲话时，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平时该讲的都讲过了。”他清了清嗓子，宣布了人事任免，“郑成华、阮淑宁升为总经理，傅佳婷他们几个升副总……”
话音刚落，台下就爆发出欢呼声。郑成华激动地拍着桌子，阮淑宁也红了眼眶——这是对她能力的最大认可。陆川最后挥了挥手：“祝大家新春快乐，心想事成！”说完给在场的媒体记者每人发了个小红包，年会就算正式落下帷幕。
阮淑宁今天格外高兴，多喝了几杯，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却不失端庄，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不知道勾走了多少男人的目光。陆川看时间不早了，跟她打了个招呼，俩人悄悄离场。
路过赵经理身边时，陆川叮嘱道：“这里就交给你了，收尾工作弄完早点休息。”
“放心吧陆总，您慢走！”赵经理连忙点头。
出了酒店大门，雪花下得更大了。阮淑宁伸手接住一片雪花，惊讶道：“不是说夜里才下吗？怎么这么早！可别像2008年那样下暴雪啊。”
“放心，就是小雪，下两天就停了。”陆川拉着她的手，“你车就停这儿，明天再来拿，喝了酒开不了车。”
坐上车回到张府园，陆川刚把阮淑宁扶上楼，就眼睛一亮：“对了，上次买的旗袍，穿上给我看看？”
阮淑宁脸颊更红了，轻轻掐了他一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嘴上这么说，还是转身去了卧室。不多时，她穿着黑色旗袍走出来，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好看吗？”阮淑宁轻声问道。
陆川走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好看，比我想象中还好看。”窗外雪花飘落，屋内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陆川被窗外的白光晃醒。拉开窗帘一看，整个金陵都被白雪覆盖，银装素裹，美得像一幅水墨画。都说“一场雪，金陵变江南”，这话一点不假——古色古香的建筑被白雪覆盖，白墙黛瓦间透着几分朦胧美，仿佛一秒穿越回古代。
阮淑宁也醒了，靠在窗边感叹：“秦淮河边肯定更美，乘画舫游河，看两岸雪景，简直像在童话里。”
陆川从背后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等忙完这几天，我陪你去。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老家？”
阮淑宁转身，白里透红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等我弟阮绍锋过来一块回去。回去早了还得被我妈催相亲，能晚一天是一天。你应该没事了吧？”
“我可忙了。”陆川叹了口气，“昨天晚宴上的几位前辈，我得挨个去拜访，吃顿饭聊聊天，一圈走下来估计要到除夕了。”
他心里清楚，所谓的“忙”，其实是在经营人脉。就像在学校里，光成绩好不够，还得跟老师同学处好关系。人际关系这东西，从来都是“走出来的”——原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路。
阮淑宁心疼地帮他理了理衣领：“那你注意身体，别喝太多酒。”
“知道了，我的总经理大人。”陆川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中午我请你吃火锅，就当给你赔罪，没法陪你出去玩。”
阮淑宁噗嗤一声笑出来：“谁要你赔罪，正事要紧。不过火锅我要吃特辣的，还要加两份毛肚。”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内却温暖如春。陆川看着阮淑宁的笑脸，突然觉得，所谓的成功，不只是公司业绩长虹，更是有这样一个人，在你忙碌时体谅你，在你疲惫时温暖你，陪你看遍世间风景，也能共度柴米油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