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宋时薇送回学校，陆川看了眼时间，果断调转车头——元旦假期最后一天，必须留给陆清。这姑娘刚回金陵，要是陪得不周到，指不定又要开启“冷脸模式”。
江湾天城的公寓里，陆清正系着围裙摆夜宵，看到陆川进门，挑了挑眉：“不错啊，出去浪了三天，家里还这么干净。”
“那必须的，物业钱没白花。”陆川换了鞋凑过去，拿起一串烤串就往嘴里塞，“不过不是所有物业都这么靠谱，我听说有小区物业把业主打进医院，简直是土匪转世，该挂大门上晒晒！”
陆清白了他一眼：“也就江湾天城敢这么用心，住这儿的不是老板就是高管，物业哪敢造次？换个老破小试试，垃圾堆门口三天都没人管。”她端来一杯温水，“喝这个，少喝碳酸饮料，长啤酒肚就不好看了。”
“啤酒肚多有派头啊！”陆川嚼着烤串，一脸向往，“你想啊，挺着啤酒肚，手里拎着公文包，往姚仙梦面前一站，她不得乖乖让我揪双马尾？”
“恶趣味。”陆清转身去拿餐具，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对了，你的奶茶店开得挺快啊，都十五家了，我今天坐公交都看到广告了。”
“这叫效率战！”陆川拍着桌子，“产品够硬，服务跟上，再砸点广告，知名度不就上来了？你看脑白金，九零后谁没被‘今年过节不收礼’洗脑过？广告这东西，就得往死里灌！”
“要是会所也能这么快就好了。”陆清叹了口气，坐下拿起一串烤鸡翅。
“那能一样吗？奶茶店是复制粘贴，会所是精雕细琢。”陆川给她倒了杯可乐，“对了，杜太太那边怎么说？”
“她说先休息几天，我打算在金陵玩两天再去帝都。”陆清搅着杯子里的冰块，“我想自己租房子，总住在杜太太家，感觉浑身不自在，寄人篱下的滋味太难受了。”
“早该自己住了。”陆川放下烤串，“我给你推荐个小区，隐私和治安都顶级，就是价格有点贵。”
“贵多少？”陆清瞬间坐直——她刚工作没几年，存款不算多。
“跟你去帝都发展的前途比，这点房租就是三瓜两枣。”陆川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心疼钱，住得舒服才能好好搞事业。”
陆清嘴角微微上扬，点了点头。陆川看着她，突然感慨：“这一年身边的人都在往外跑啊，李慧娜去了帝都，你也快过去了，阮绍锋还要去魔都。”这大概就是圈子的魔力吧，身边的人都在进步，你根本不敢停下脚步。
他想起李慧娜，现在靠着几首爆款歌曲火得一塌糊涂，就算以后不发歌，去参加综艺、拍电影也绰绰有余。果然万事开头难，一旦闯过第一关，后面的路就顺多了。
“元旦过了，春节就快了。”陆清咬着鸡翅，“到时候你回不回老家？”
“肯定回啊，还得给叔叔阿姨带礼物呢。”陆川笑着说，“不过得等公司忙完这阵，最近头条和快手都到关键期了。”
第二天一早，陆川就扎进了公司，第一时间找到了张鸣。办公室里，张鸣正对着电脑愁眉苦脸，看到陆川进来，赶紧起身：“陆总，你可来了！”
“看你这表情，又遇到难题了？”陆川坐在沙发上，接过张鸣递来的热茶，“是不是在愁头条怎么突围？”
张鸣连连点头，苦着脸说：“搜狐、新浪、百度都在前头挡着，我们起步太晚了，我真怀疑咱们还有没有机会。”他对算法研究到了痴迷的地步，可再厉害的技术，没有市场也白搭。
“怎么没机会？”陆川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单说名字，我们就赢了一半。”
“《今日头条》？”张鸣眼睛一亮，“我也觉得这名字好，之前想了十几个，都没这个有感觉。”他现在彻底服了陆川，光一个名字就碾压了自己所有的想法。
陆川笑了笑：“你别小看名字，这里面藏着用户心智。‘头条’两个字，自带权威感，让人觉得里面的内容都是重要的；‘今日’又突出了新鲜度，合在一起就是‘权威又新鲜’，用户一看就想点进去。”
他举了个例子：“你看娃哈哈Ad钙奶，渠道厉害是一方面，但‘娃哈哈’这名字多好记，小孩一听就喜欢，传播起来特别容易。咱们的名字也一样，能让用户一眼记住，就成功了一半。”
“但光有名字不够啊，内容大家都差不多。”张鸣还是没底气。
“所以要做特色。”陆川放下茶杯，身体前倾，“现在的新闻客户端，都是精英意见领袖说了算，普通用户只能看不能说。咱们反着来，让每个人都能发声，不管是写自媒体还是答问题，都能上头条。你想啊，要是普通人能在头条上找到存在感，还会去用别的软件吗？”
张鸣皱眉沉思，越想眼睛越亮：“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用算法把普通人的内容推出去，打造‘人人都是记者’的感觉！”
“聪明！”陆川打了个响指，“你不是痴迷算法吗？这就是咱们的核心竞争力。别人拼内容，咱们拼技术+用户参与感，肯定能杀出一条路。”
张鸣激动地搓着手：“我这就去跟团队开会！陆总，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往哪走。”他之前离开九九，本来还愁着拉投资，遇到陆川后，不仅资金不愁了，还找到了明确的方向。
“别急着谢我。”陆川摆摆手，“我只给方向，具体怎么做还是看你，我不会干涉你的开发。”他要的是合作伙伴，不是下属，给张鸣足够的空间，才能激发最大的潜力。
离开张鸣的办公室，陆川揉了揉太阳穴——刚安慰完张鸣，还得去哄程一笑。这老家伙最近因为快手的内容审核问题，头发都快愁白了。
当甩手掌柜真不容易啊！陆川叹了口气，要是不提前给他们指方向，指不定要走多少弯路。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都能收到张鸣和程一笑的好消息。
好在快手的进展还算顺利，用户量已经突破九百万，马上就要到一千万了。作为第一个做短视频的平台，就算没有太多经验，也靠着“先发优势”站稳了脚跟。
但陆川一点都不敢放松——他可不想让快手重蹈覆辙，变成满是低俗内容的平台。既然有“南快手，北抖音”的说法，他就要把快手打造成真正的国民级平台，既要接地气，又要正能量。
他打开手机，刷了会儿快手，忍不住笑了。上面有农村大爷拍的种地日常，有大学生分享的考研经验，还有打工人记录的加班生活，每一条都充满了烟火气。现在的快手，才真正配得上“看世界”这三个字——人多了，故事自然就多了。
“陆总，程总在会议室等您。”秘书敲门进来。
“知道了。”陆川收起手机，深吸一口气——下一关，搞定程一笑！
会议室里，程一笑正对着一堆数据发愁，看到陆川进来，赶紧递上报表：“陆总，你看这用户增长曲线，虽然快，但留存率有点低。而且最近有用户举报，说有人发低俗视频。”
“留存率低是因为内容不够精准。”陆川接过报表，快速扫了一眼，“你跟张鸣合作，把头条的算法拿过来用，根据用户喜好推内容，留存率肯定能上去。”
“算法没问题，我担心的是内容审核。”程一笑皱着眉，“用户越来越多，审核压力太大了，万一出点事，平台就完了。”
“这简单。”陆川放下报表，“一方面加派人手审核，另一方面搞个用户举报奖励机制，让大家一起监督。最重要的是，咱们要引导内容方向，多推正能量的视频，比如励志故事、技能分享，慢慢把平台风气带起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看现在最火的那些视频，不是卖惨就是搞怪，没什么营养。咱们要是能推出一批高质量的内容创作者，比如教英语的老师、做手工的匠人，肯定能吸引更多用户。”
程一笑眼睛一亮：“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打造标杆创作者，引导平台内容升级！”
“对。”陆川笑着说，“短视频不是只有低俗才能火，正能量的内容更有生命力。咱们要做的，是让快手成为一个既能娱乐，又能学习的平台。”
程一笑激动地拍了桌子：“我这就去安排！陆总，有你在，我心里就有底了。”
离开会议室，陆川靠在走廊的窗户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创业就像打游戏，一路过关斩将，虽然累，但每次看到进度条往前推，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手机响了，是宋时薇发来的消息：“陆川，我们宿舍聚餐，他们都想见见你！”
陆川笑着回复：“没问题，晚上我去接你，想吃什么？”
恋爱也是一场游戏，只要用心经营，就算偶尔掉血，也能原地复活。陆川收起手机，快步走向办公室——还有一堆事要忙，得赶紧搞定，晚上才能去见女朋友的室友们。
刚坐下，张鸣就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方案：“陆总，你看这个算法优化方案，我结合了你的想法，应该能提高用户参与度！”
陆川接过方案，认真看了起来。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方案上，也洒在他的脸上。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现在的陆川，算是张鸣、程一笑等人的“精神领袖”了。为了把这个创业小分队盘活，他真是操碎了心，从产品策划到推广文案，恨不得亲自下场手把手教。最近为了给《今日头条》冲下载量，他更是放大招——扒了一堆明星的小黑料，打包发给张鸣团队。
效果立竿见影，下载量跟坐火箭似的往上涨。陆川看着后台数据，笑得合不拢嘴：“你看，新闻的精髓就是‘头条’，而娱乐圈就是天然的头条制造机，黑料多到吃不完。”
当然他有分寸，那些有大佬撑腰的顶流他碰都不碰，专挑没背景、金主也不起眼的小明星下手。张鸣拿着陆川给的黑料清单，手都在抖：“陆川，你这是在娱乐圈安了眼线吧？这些料也太全了！”
陆川把清单分类整理好，还起了些接地气的名字：“你看，这是‘出轨队’，这是‘学历造假队’，还有‘插刀队’‘逃税队’，每队都有实锤，够咱们用大半年了。”
“可这么揭短，会得罪死不少人吧？”张鸣还是有点慌，他以前搞技术的，哪见过这种阵仗。
“得罪人怕什么？”陆川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咱们火了，这些仇人说不定还得反过来求咱们发通稿。只要咱们站得稳，黑料就是流量密码。”
张鸣一想也是，陆川都不怕，自己跟着瞎紧张啥。《今日头条》出圈的第一条爆文，就是某十八线女明星的出轨实锤，图文并茂，证据链完整。消息刚发出去，对方团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语气嚣张：“要么删稿私了，要么咱们法庭见！”
陆川压根没慌，直接给南大的孙教授打了电话：“孙教授，我这有个法务案子，你们团队要不要接？赚点外快改善伙食。”孙教授一听是陆川介绍的，立马拍板：“没问题，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谁也没想到，《今日头条》居然靠“吃瓜”火了。虽然手段有点不光彩，但网友们看得不亦乐乎：“干得好！就该曝光这种渣女！”更戏剧的是，女明星的老公直接发声明要离婚，事情越闹越大，本来没几个人认识的小明星，一夜之间成了热搜顶流。
陆川看着热搜榜，忍不住笑了：“这波啊，是反向登顶。说起来，咱家鸽鸽当年才是真顶流，从高中火到大学毕业，从来没翻过年。”
头条爆火的同时，快手也越来越受关注。刘赤云的电话又来了，这次不再是威胁，而是带着笑意：“陆川，快手的股份，咱们再谈谈？”显然是看到了快手的潜力，想分一杯羹。
挂了电话没十分钟，程一笑就打过来了，语气急冲冲的：“陆总，咱们可不能给腾达当小弟啊！他们就是想吞并咱们！”
“放心，资金链没问题。”陆川一句话就稳住了他，“咱们不缺钱，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他心里门儿清，小怪兽现在的实力，根本不用靠融资续命——实在不行，还能学老马搞合法合规的资金运作，当然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
元旦假期一过，生活回归正轨。陆川把重心放在了《荣耀王者》的开发上，让康雪妍的策划团队赶紧写方案。他还盘算着，过几年去卓越和讯飞挖几个技术大佬过来，服务器的事也得提前搞定。正好跟阿狸有合作，找他们托管服务器再合适不过。
这么多事堆在一起，裴滢的行程表早就排满了，可她偏偏抽了半天时间，陪陆川去玄武湖钓鱼。天气难得晴朗，万里无云，玄武湖的空气清新得很，陆川找了个专属钓位抛竿，感慨道：“再过几年，这钓位估计就被占满了，现在来正好。”
裴滢穿着黑色打底裤（美其名曰“保暖版黑丝”），蹲在旁边帮忙抄鱼，动作熟练得很。陆川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忍不住调侃：“裴大助理，平时忙得脚不沾地，怎么有空陪我钓鱼？”
“陆总劳逸结合，我们当下属的也得学习啊。”裴滢笑着把抄到的鲫鱼放进桶里，“再说了，跟着陆总钓鱼，说不定能蹭顿全鱼宴。”
钓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陆川看了眼时间，收拾东西准备去机场——陆清要去帝都了，虽然就去几天，主要是注册公司和谈会所的事，但作为男朋友，送机是必须的。
机场里，陆川反复叮嘱：“到了给我发消息，晚上别熬夜，帝都比金陵冷，多穿点衣服。”陆清被他唠叨得有点烦，却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比我妈还啰嗦。春节前我就回来，到时候给你带烤鸭。”
送完陆清，陆川回了趟学校。寒假的气息越来越浓，校园里到处都是拖着行李箱的学生。一到假期，陆川就头疼——不是因为作业，而是因为王义勇那几个家伙又要来“蹭工作”了。
果然，刚进宿舍楼下，就被王义勇堵住了：“川哥！我们商量好了，寒假去你公司打工，干一个月再回家，不然春节没钱给我妈买礼物！”
陆川看着他们几个眼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行啊，脏活累活可别嫌苦。”他其实不反感这几个小子，虽然没啥技术，但胜在肯吃苦，什么搬东西、整理资料的活都能干。
他转头看向江酥琼，关心道：“你身体刚好，别太累了，要不我跟汪景华说一声，你去他那边学习学习？”汪景华现在在创业圈小有名气，让江酥琼去涨涨阅历也好。
“谢谢川哥！”江酥琼眼睛一亮，她早就想去汪景华的团队看看了。
姚仙梦抱着书本走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挑眉道：“你们寒假都不出去玩啊？”
“哪有空啊！”江酥琼凑过去，小声说，“仙梦，要不你也来打工吧，这样就能天天看见陆川了。”
姚仙梦脸一红，瞪了她一眼：“谁要天天看他！我寒假要去写生，才不去当苦力。”说完转身就走，脚步却有点慌乱。
一月初，寒假正式开始。陆清去了帝都，陆川则带着阮绍锋去了魔都——阮绍锋要去新公司报到，陆川正好顺便谈服务器托管的事，杭州那边等年后再去。
这是阮绍锋第一次坐高铁，兴奋得东张西望，一会儿拍窗外的风景，一会儿研究座椅的功能。陆川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跟你姐性格还挺像，都这么容易好奇。”
“我姐那是眼界高。”阮绍锋挠了挠头，“不过她现在对川哥你可佩服了，总说我要多跟你学。”
“学可以，别学坏了。”陆川调侃道，“去了新公司好好干，以你的认真劲，说不定过两年就能当主管了——到时候潜规则别人都容易点。”
阮绍锋脸一红，正好看到女乘务员推着餐车过来，眼睛都看直了——乘务员穿着制服，气质优雅，长得还挺漂亮。陆川看在眼里，偷偷笑了。
等乘务员过来，陆川招了招手：“麻烦来两份套餐。对了，小姐，你是单身吗？”
乘务员愣了一下，脸颊微红，礼貌地说：“先生，工作时间不方便聊这个。”说完放下套餐，转身离开了。陆川拿起套餐盒，发现下面压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手机号。
他把纸条递给阮绍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见没？谈恋爱就跟打游戏一样，输了大不了重来，别那么拘谨。要不要试试？”
阮绍锋看着纸条，脸都红到了耳根，手忙脚乱地塞进口袋，小声说：“我、我还是先搞好工作吧。”
陆川笑着摇头——这小子，跟当年的自己一样，嘴硬心软。高铁缓缓驶入魔都站，阮绍锋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心里既紧张又期待。陆川拍了拍他的后背：“别紧张，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出了高铁站，汪景华已经开车在等了。看到陆川，他赶紧下车：“川哥，好久不见！服务器的事我已经跟阿狸那边对接好了，明天就能谈。”
“辛苦你了。”陆川笑着说，“先带我们去酒店放东西，晚上我请客，好好搓一顿。”
车上，阮绍锋看着魔都的夜景，忍不住问：“姐夫，我以后能在魔都买套房子吗？”
“当然能。”陆川揉了揉他的头，“只要你肯努力，别说一套房子，十套都没问题。”他想起自己刚创业的时候，也跟阮绍锋一样，对未来充满憧憬。
晚上吃饭的时候，汪景华聊起江酥琼：“川哥，酥琼那姑娘挺聪明的，学东西很快，以后肯定能独当一面。”
“她确实挺努力的。”陆川点头，“多给她点机会，年轻人需要历练。”
吃完饭回到酒店，陆川接到了陆清的电话：“我到帝都了，这边好冷啊。对了，公司注册的事很顺利，过两天就能回去。”
“冷就多穿点，别省钱。”陆川叮嘱道，“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陆川靠在窗边，看着魔都的夜景。他知道，自己的创业之路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很多挑战，但只要身边这些人都在，他就有底气。
第二天跟阿狸谈服务器托管，对方听说合作方是小怪兽，态度非常热情——毕竟小怪兽现在是业内的黑马，谁都想搞好关系。谈完正事，对方负责人笑着说：“陆总，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一定一定。”陆川笑着举杯，心里却在盘算着《荣耀王者》的开发进度。他知道，想要在游戏行业站稳脚跟，必须拿出真正的好产品。
从阿狸公司出来，阮绍锋的新同事已经在等了。看着阮绍锋跟同事们打招呼的样子，陆川放心地笑了——这小子，长大了。
回去的路上，陆川接到了张鸣的电话，语气激动：“陆总！头条用户破千万了！还有几个明星主动联系我们，想发通稿呢！”
“不错，继续加油。”陆川挂了电话，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正在慢慢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