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夜空中飘浮着浓郁的桂花香,清香扑鼻,令人陶醉,整个E市的各条街道的绿化带里都种满了月桂,月月花开,日日香来,枝头上常年累月点缀着红、白、黄小小的花朵,摒弃了大城市的乌烟瘴气,给人十里飘香的美感,仿佛自己置身的地方并不是热闹繁华的大街,而是在种满月桂安静美丽的花园之中,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苏菲儿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走下了一辆出租车,抬头望着眼前金壁辉煌的‘御景东方’大酒店,心中有点忐忑,但是更多的却是喜悦,因为她在一个小时前,接到了慕容哲传来的简讯:“可以到‘御景东方’的6626号房间来陪陪我吗?”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慕容哲会突然发出邀请,要知道自从那次丧礼上与他相识过后,他对她的态度极其冷淡,不予理睬,原本她以为凭借他对书香兰那深深的爱,只要稍加利用,一定可以手到擒来,只是很可惜,他只是在初遇的一时意乱情迷,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虽然后来她冒充他的救命恩人,让他心存感激,可是在感情上他依然与她保持着千里之外的距离。
无论她再怎么模仿书香兰的言谈举止,生活习性,可是依然勾不起他的丁点兴趣,甚至不再正面看她一眼,这让她感觉力不从心,无处下手的挫败感,可是她并不会因为这些挫折而放弃,对是慕容哲她是事在必得。就在她绞尽脑汁,苦思对策的时候,没想到他会主动的联系,而且还在这明月星疏的夜晚,邀她来酒店。这给她一种受宠若惊的虚幻感,以至于她现在站在酒店门口,也感觉一点也不真实。
她又掏出手机,翻开慕容哲的信息,仔细的核对着他的手机号码,确定无误后,才又抬头望着‘御景东方’那闪闪发光的标准宋体字,作为一个有野心,想要成功嫁入豪门的女人,她是自然想尽办法去调查关于慕容家的一切,当然也知道这家大酒店是慕容家旗下的产业。
想必是不会有错,她深吸了一口气,举步走了进去,10cm的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发生了清脆悦耳的节奏声,一进大厅门口,两名身穿高档礼服的门迎小姐就朝她深深的躹了一躬,说道:“欢迎光临”。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五星级的大酒店,对于服务人员无比恭敬的态度,她竟感觉自己的身份瞬间高出了好几个档次,她抬头挺胸,扬首阔步,如一只高傲的孔雀般出声命令走过来的待者说:“带我去6626号房”。
对于她报出的房间号,让男待者还是一愣,眼中更是充满了敬畏,语气更是特别的恭敬说:“好的,您请跟我来”。
6626号房间是慕容家人专用的总统套房,在酒店的顶楼,身后的这个女孩是什么人,又和总裁是什么关系,侍者虽然在前面带路,可是在心里却是不断的猜测着她的身份。
当待者带着苏菲儿来到6626号门口离开后,苏菲儿抬手有些迫不急待的推开了那雕花红木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豪华奢侈的装修,淡黄色的波斯地毯,意大利名贵家私,法国纯水晶吊灯,让她有点目不遐视,惊叹不已。
她仿佛是被里面的盛景所吸引般,不由自主的迈步走了进去,这只是一个客厅,客厅的面积很大,大概有二百多平米,偌大的客厅里空不一人,并没有慕容哲的身影。这不免让苏菲儿有些疑惑,她的眼睛在环视了一圈这个客厅后,顿时就被沙发面前茶几上的那一瓶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所吸引,花瓶很大,插满了鲜红如火的玫瑰,虽然没有去数,但是也不难猜,应该是99朵。
99朵玫瑰的花语是:‘爱你天长地久’。这是慕容哲送给她的吗?她就那样呆呆的望着那一大束玫瑰,有些不知所措,心中还有一丝不确定。
目光缓缓的下移,居然发现在茶几上还放着一张十分精美的信笺,信封上毅然写着:“苏菲儿亲启”的字样。字体龙飞凤舞,苍劲有力。
她拿起信,缓缓的打开,只见淡蓝色的信纸上写着:“菲儿,今晚可以陪我吗?如果可以的话,你先沐浴,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最下角写着‘慕容哲’三个字。
信的内容写的简短而含蓄,可是苏菲儿却还是羞红了脸,心里更是怦怦狂跳,虽然她有想过,今晚可能会与慕容哲发生点什么,只是却没有料到他居然想……居然想……可是这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吗?如果可以成为慕容三少的女人,想必他那么传统和保守的男人,一定会对她负责的,那么她岂不是就是名正言顺的三少夫人。
想到此,她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胜利的微笑,放下手中的包,双颊绯红的走进了里面的主卧,足足二米宽的豪华英式宫廷大床便呈现在眼前,那淡蓝色的天鹅绒被子,摸上去舒适柔软,也亦空中那飘浮的云朵般。
床上放着一套日本和服式的女式真丝睡袍,淡淡的粉色,苏菲儿伸出白皙的双手,拿起那折叠整齐的睡袍,脸更是红的象熟透了的苹果,内心深处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激动和兴奋。
她拿起睡袍,走进了浴室,缓缓的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凹凸有致,玲珑白皙的酮体,前两天她刚刚过了十九岁生日,已经是成年了,在现在这个社会十九岁还是处,子之身的女孩子,已经稀有的如中国的大熊猫般弥足珍贵。
而她就是其中一个,她很庆幸自己还一直珍藏着这份纯洁,把它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对于慕容哲,有时候她真的是分不清,自己是爱他的人,还是爱他的财,或许都有吧!象他这种温文尔雅,年轻多金的绅士,那个女子不爱?
苏菲儿躺在宽大的白色按摩浴缸里,仔细的清洗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生怕会有那个地方没有洗干净,而坏了慕容哲的兴致,这一洗,就是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当她终于再三确定,浑身上下都几乎是吹弹可破如牛奶般光滑和白皙后,才穿上了和服。而里面却是什么也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