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这些婆娘哪来的钱敢休夫?”
“走,去看看。”
本来雨过天晴,丧尸被灭了后大好的景象,京师街上的百姓却乱做一团。
摆摊卖菜的,挑着扁担卖豆腐的,扛着把子卖糖葫芦,街边闲逛的,开铺子卖包子的,开酒楼的百姓都纷纷仰头看热闹。
“这老娘们儿都五十多了还要休夫去选秀?也不怕害臊?以后谁还敢要?”
“听说她们进了宫整日吃的都是清汤寡水,怎么出了宫都有钱休夫了?”
“这男人也是真窝囊,怎么人到中年还被娘们儿给休了?”
“你们看,那个男人的婆娘进了宫一次竟然还将孩子丢了?!”
“真是丢人败兴!”
“你们说,宫门前一夜之间死了174个孩子,有没有可能是这些男人的种?”
“我看也差不多……”
“你们这些狗男人若是再敢胡扯,信不信老娘撕烂你们的嘴?”
看热闹闲聊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和离想要进宫的女人耳朵里时,惹得她们拂袖怒指。
何人敢破坏她们进宫选秀,今日定要将他们的嘴给撕烂。
“什么?你将老子的种弄死了?”
百姓议论纷纷,与妇人争吵的言辞顿时传到了怒打婆娘的男人们耳朵,拎着妻子的衣领怒目质问。
“不不不……不不不……不是……”
柔弱不敢反抗的女人们见状,吓得跌坐在地上恐慌的脸色煞白,拂袖挥挥手急忙说。
“你说不是就不是?”
“和老子去宫门口去。”
“若是让老子发现死的是儿子,休要怪老子将你的脑袋打成猪头!”
强势的男人拽着发妻手臂,气势汹汹杀向宫门前。
“我们看看。”瞧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们笑着追跟上去。
☆
深宫内,早朝。
“岂有此理,今日一大早宫门前死了174个婴,左都尉你有何解释?”
让人压抑的早朝,得知大早上死了那么多婴儿,逆苍厥高站于九层龙纹台阶之上怒不可忍。
他气愤的视线看向跪在朝堂上的厉浩,恼火的怒团文龙袖。
他拂袖怒指厉浩,气得的质问。
这个时辰才进宫,难道的来给他添堵的?
“陛下恕罪!臣该死!”瞧见陛下震怒,厉浩恐慌的叩头赔罪。
“你告诉朕,到底是谁杀了这么多婴儿?!”
闻声,逆苍厥难以息怒,气得墨黑色冕冠之上的冕旒都止不住的摇曳。
他就想知道,这到底的怎么回事?
“回陛下的话,属下一定会……”
“陛下,不好了!”
“有几位百姓声称,宫门前的死婴有他们的孩儿,这会已经拉着妇人认识尸体了!”
“这可怎么办?”
厉浩话音未落,忽然被匆忙跑来禀报的都尉军打断。
“还有,从那些妇人口中听到风声,貌似是将婴儿典当给了凰权当铺。”
“明明说好是寄存婴儿,可她们也不知道为何孩儿会暴尸街头?”
“权当铺?”
“又是凤权凰?”
“给我朕不惜一切,将她抓回来,让她血债血偿!”
闻声,逆苍厥恼火的拂袖,气愤的抿唇怒下命令。
他就不信这么多大溱铁骑抓不住一个女人!
“陛下,可凤权凰乃是邪修,恐怖至极,行踪诡异,属下怕……”
“邪修?很可怕吗?”
“想当年,我大溱出兵十万将北夷的妖族摧毁。”
“十年前,我大溱出兵三十万,将西境的魔族势力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