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命格再少也落不到她身上吗?
老天爷为何如此偏心?
为何同样都是女人,她就要承受生养之痛?
她满眼羡慕的湿了眼眶,略有哭腔的声音与她说。
“好。”
见她这般逞强,凤权凰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抿唇语气柔和。
“我的闺名是张俏。”
“我是京师边上溱村农夫的妻子。”
“却因我长得俊俏,被村里游手好闲的恶霸盯上!”
“又因我丈夫太老实,还不懂的反抗恶霸欺负,家中又穷的一贫如洗。”
“丈夫说,斗不过恶霸忍忍就好。”
“有一日,我去田里为丈夫送午饭,被恶霸拉入草丛毁了清白。”
“后来,我怀胎九个月,未见产子现象。”
“我心里下定决心,绝不能让这个孽种生下来!”
“我来京师抓药想打掉这个孽种,却不慎被禁卫军抓进宫。”
“我要典当这个孽种生生世世的运气,让他求财不得,求官被打入大牢,活不到十个月。”
“再让他的生父饮酒暴毙。”
“换我与丈夫章永槐长相厮守,你很想骂我为母狠毒是不是?”
“契成。”
瞧着她泪如雨下的反问,凤权凰抿唇声音淡漠,剑指捏着契约灵符丢在她脚下。
“若是换了旁人定会骂我枉为人母,为何你不骂我?”
忽然闻声,她悲泣的容得一愣,打量着凤权凰冷漠的模样,蹙眉与她疑惑一句,却发现她不理人
她反手间,掌心凝聚着金色梵文灵气,犹如画像里的神明显灵了一样。
她急忙伸起血染的手掌,在四指宽的符纸上按好血手印。
待她疑惑的将符纸递过去时,只见一位身穿交领衣着,方巾束发。
他手掌端着的金丝楠木盘中,红布遮盖着九寸高的方形物件。
他身后的家丁则是目光冷厉,额间有个红色的令子,跟在他身后走出来。
而她则是高挑的身形站起来,拂袖伸起手臂。
她反手间,梵文灵气缠上她血染的身形。
她疑惑的瞳孔瞪大,打量着灵气包裹着胎儿从腹部出来。
随着灵气的指引进入瓶子的时,那家丁急忙将红布血掀开。
他的手掌将盖子打开时,婴儿进入的一瞬间血染玻璃瓶。
“我的孩子!”
瞧见成型的胎儿,母爱的不舍使她呼唤着。
她拂袖急忙跑过去,想要拥抱已经成型后,五官看着十分可爱的孩儿。
“凰权当铺,一旦契成,永无赎出。滚。”
打量着她典当完又后悔,凤权凰抿唇声音冷厉。
她挥手间红色灵气浮现,将她打出当铺的刹那间,地上的血迹也随之消失。
“我们当铺一言九鼎,这也是为你们缓解怀孕的疼痛。”
“而你们如此年轻貌美,何必要放弃美貌忍受怀胎之痛?”
待她离开后,凤权凰的视线又打量着端坐沙发上,有些蹙眉发愁的怀胎妇人,抿唇心平气和道。
“方才她典当了也能活着离开,身形腰若拂柳般前凸后翘,要不我们也典当了?”
“可我舍不得啊!”
忽然闻言,有几位夫人伸手抚摸着显怀的腹部,犯愁的与她说。
“我已经生了三个丫头片子,若是我这次生不出儿子,我丈夫会打死我的!”
“我先去了!”
瞧见她们开始犹豫,一位面色枯瘦,愁眉后怕,年近四十左右的妇人,抚摸着快要足月的腹部,忧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