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他只是走上前,轻轻拉了拉还在对伊之助瞪眼的唐勿的袖子,声音温和而坚定:
“唐勿,没事了。”
他看着她,眼神清澈而真诚,“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就在这时,蝴蝶忍端着一盘药剂,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是带着些许神秘感的微笑。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唐勿身上,尤其是扫过她胸口那片完好无损的布料时,那笑容瞬间凝固了一瞬。
随即变得更加……意味深长,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炽热的探究欲。
“啊啦,唐勿小姐已经能起身活动了吗?”
蝴蝶忍的声音依旧轻柔,但仔细听却能察觉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这恢复速度,真是令人惊叹呢。”
她走到唐勿面前,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她,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在审视一件极其稀有的标本。
“可以让我再检查一下吗?”
虽然是询问,但蝴蝶忍已经非常自然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按在唐勿之前被贯穿的胸口位置。
唐勿被她的动作弄得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点了点头。
蝴蝶忍仔细地按压、触摸,甚至侧耳贴近仔细倾听心跳和呼吸声。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不可思议也越来越明显。
“不可思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喃喃自语,收回手,看向唐勿的眼神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明明被带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确认过,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胸口那个贯穿伤……边缘的组织都开始失活发白了,血也早就流干了……”
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那个绝对称不上美好的画面,语气带着纯粹的医学困惑:
“你不是鬼………可不仅活了过来,伤口在几个时辰内完全愈合,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蝴蝶忍的指尖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现代医学,不,甚至是常理的认知范畴了呢。唐勿小姐,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她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仿佛要将唐勿从里到外剖析个透彻。
唐勿被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干笑两声:
“哈哈…你别这么看着我,你不会要把我解剖研究吧?”
蝴蝶忍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提议。
她轻轻用袖子掩住嘴,发出轻柔的笑声:
“唐勿小姐怎么会这么想呢?”
她向前逼近一步,紫色的眼眸弯成新月,语气甜得发腻:
“我们只会进行一些非常‘常规’的检查和数据记录,比如抽一点点血啦,测试一下细胞活性啦,观察一下组织再生速度啦……都是为了更好地‘理解’和‘帮助’你嘛。”
“(这听起来更可怕了啊喂…)?(?? ????)”
唐勿内心警铃大作:
“我活蹦乱跳,但你执意要研究…那我就不得不离开这了哈……”
“哦呀?活蹦乱跳吗?”
蝴蝶忍的笑容越发深邃,“那就更好了,说明你的身体状况非常‘理想’,非常适合进行一些深入的……”
她的话没说完,但那个意味深长的停顿比直接说出来更让人毛骨悚然。
“忍小姐!”
灶门炭治郎见状,虽然不太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保护同伴的本能让他立刻站了出来,挡在唐勿身前,认真地对蝴蝶忍说:
“唐勿她刚刚恢复,还需要休息!而且……而且她不是实验品!”
我妻善逸也哆哆嗦嗦地躲在炭治郎身后,小声附和:
“就、就是啊!听起来好可怕!”
嘴平伊之助虽然没完全搞懂,但也感觉到气氛不对,挥舞着双臂嚷嚷:
“喂!戴蝴蝶发饰的!不准欺负我的小弟!”
蝴蝶忍看着眼前这三个如临大敌的少年,又看了看躲在炭治郎身后拼命点头的唐勿,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周身那迫人的气场瞬间消散了不少。
“开玩笑的啦~”
她摆了摆手,语气恢复了平时的轻快。
“虽然确实很好奇,但我还不至于对伤员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不过……”
她话锋一转,目光再次落到唐勿身上,带着不容拒绝的温和力度:
“定期的身体检查和观察是必须的哦,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唐勿小姐。毕竟,你这种情况,可是史无前例。”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纸门,为蝴蝶屋的和室铺上一层清辉。
唐勿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目光落在房间角落——那里静静躺着她的日轮刀,刀身完好。
她的视线又回到自己身上,白色连衣裙一尘不染,胸口那片皮肤光洁得刺眼。
“(蝴蝶忍抽了血估计也查不出什么吧……)”
她默默想着,“(我本身就是个普通人,所有的异常,恐怕都来自……)”
那个名字在她心头盘旋,带着一股无名火。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验证什么,猛地抓起了身边的日轮刀。
冰凉的刀柄握在手中,她眼神一凛,心一横,用刀锋对着自己的手腕就划了下去!
一丝尖锐的刺痛传来。
唐勿低头,怔怔地看着手腕上那道细细的红线先是发白,然后迅速渗出血珠,汇聚成一道蜿蜒的血痕。
……流血了?
她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居然……流血了?!
之前那种被无形力量保护、连猗窝座全力一击都无法留下永久伤痕的感觉消失了!
塑料刀划不出伤痕,但这锋利的日轮刀可以!
“(难道……系统的金手指没了?)”
这个发现让她心头巨震。
就在她盯着手腕血痕发呆,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
“哗啦——!”
她房间的门被猛地拉开,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
一个身影如同被鬼追一样,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带着剧烈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砰地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双手“啪”地按住地面,脑袋深深埋了下去:
“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 ????)”
唐勿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手一抖,日轮刀“哐当”一声掉在榻榻米上。
她愕然抬头,看向那个闯入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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