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摊主见了，都笑着打趣：“小姑娘学得挺认真啊，跟着你朋友好好学，以后肯定能成赌石高手！”
许柠听了，脸颊微红，却更有干劲了，转头对吴砚做了个“放心”的手势，继续专注地挑选原石。
大概过了十分钟，许柠拿着一块巴掌大的原石，快步走到吴砚面前，眼神里满是期待：“吴哥，我挑好了！你看这块怎么样？皮壳摸起来很紧实，‘松花’颜色也浓，重量也比同大小的原石重！”
吴砚接过原石，激活全知之眼，视野里瞬间弹出信息：【黑乌砂原石（编号w19）：重量1.2kg，内部含糯种翡翠200cm3，颜色淡绿，无棉絮，翡翠估价1.8万\/kg，商家标价1.5万】。他心里了然，抬头对许柠点头，语气带着鼓励：“眼光不错，这块料虽然不是高货，但也能小赚一笔，商家标价1.5万，你去砍到1万，要是能成，这块就当你的‘实习成果’。”
许柠眼睛一亮，立刻拿着原石走到摊主面前，底气十足地说：“老板，这块原石我要了，1万怎么样？”
摊主看了看她手里的原石，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吴砚，笑着说：“小姑娘，你这砍价也太狠了吧？我这可是老坑黑乌砂，最少1.3万，少一分都不卖！”
“老板，你这价格虚高了。”许柠按照吴砚教的话术反驳，“我刚才摸了，这块皮壳虽然紧实，但‘松花’只有三道，而且颜色不算特别浓，里面的翡翠顶多是糯种；再说了，你这堆原石里，比它好的还有好几块，1万已经不少了，要是你不同意，我就去别家看看。”
她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放下原石，眼神坚定，完全没有之前娇蛮的模样，反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
摊主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这么懂行，还这么会砍价。他犹豫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行吧，算我服了你，1万就1万，希望你能切涨！”
许柠兴奋地掏出手机付款，拿着收据跑回吴砚身边，像个考了满分的孩子，举着原石和收据炫耀：“砚哥，我买到了！1万！你说的没错，真的砍下来了！”
吴砚看着她雀跃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上扬：“接下来去切石，看看你的‘实习成果’怎么样。”
两人推着原石来到切石区，许柠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紧张，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睛死死盯着切石机。切石师傅接过原石，按照许柠的要求，沿着“松花”分布的方向下刀。
随着切石机的轰鸣声响起，石屑飞溅，许柠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当切石机停下，师傅拿起原石，用清水冲掉石屑时，许柠的眼睛瞬间亮了——原石的切面露出一片淡绿色的翡翠，质地细腻，没有一丝棉絮，正是糯种！
“涨了！真涨了！”周围有人喊道，“小姑娘眼光不错啊，1万买的原石，最少能卖2万！”
许柠兴奋得跳了起来，一把抱住吴砚的胳膊，声音里满是激动：“吴哥！我成功了！我挑的原石真的切涨了！虽然赚的不多，但这是我第一次自己挑中涨的料！”
吴砚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全知之眼弹出提示：【情绪：极度兴奋，成就感90%，对目标（吴砚）的崇拜感提升，好感度78%】。他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做得很好，第一次就能挑中涨的料，比很多新手强多了。”
许柠松开手，却还是紧紧攥着那块切出翡翠的原石，舍不得放下，嘴里还在念叨：“我要把这块翡翠留着，不卖掉！这是我第一次赌石成功的纪念，以后看到它，就能想起今天你教我的东西！”
她转头看向吴砚，眼神里满是崇拜：“砚哥，你太厉害了！要是没有你教我，我肯定还是只会被商家忽悠的小白，根本挑不到好料。”
吴砚笑了笑，没有多说，只是指了指不远处一堆原石：“好了，别光顾着高兴，咱们还要挑今天的目标料，争取再切涨一块高货。”
许柠立刻点头，把纪念原石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又精神抖擞地跟着吴砚往前走，脚步轻快得像只小鸟——虽然这次只赚了1万，但这种靠自己能力成功的喜悦，比之前陪着吴砚切涨几十万的冰种还要让她开心。她偷偷看了一眼吴砚的侧脸，心里忍不住想：要是能一直跟着吴哥学赌石，一直和他这样相处，该多好啊。
下午两点，吴砚和许柠又挑到了一块满意的原石——一块黑乌砂皮壳的原石，重量8kg，全知之眼显示内部含玻璃种翡翠1500cm3，市场估价35万\/kg，商家标价20万。经过一番砍价，最终以12万成交。
切石的时候，许柠比之前更紧张了，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睛死死盯着原石。当切石机停下，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玻璃种翡翠时，她兴奋得跳了起来，一把抱住吴砚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吴哥！太厉害了！玻璃种！咱们赚大了！”
吴砚愣住了，全知之眼瞬间弹出提示：【好感度80%，亲密接触后情绪激动，多巴胺浓度提升50%，信息素特征：对目标（吴砚）的爱意显着增加】。他摸了摸被亲吻的脸颊，语气有些不自然：“别激动，先找买家。”
许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脸颊瞬间红透，连忙松开手，眼神躲闪：“我……我就是太高兴了，你别介意。”
周围的人都笑着起哄，有人凑上前打量着切出的玻璃种翡翠，忍不住感慨：“小伙子眼光真毒啊！这黑乌砂料最是难辨，你不仅自己挑的几块全涨了，还教小女朋友切涨了一块，这哪是运气，分明是真本事！”
另一个常年蹲在赌石城的老玩家也点头附和：“可不是嘛！我在这儿看了这么多年，能连切三块都涨的，一万个人里难有一个，还能带着新手入门就出成果，这水平，比不少专业赌石师都强！”
许柠听到“女朋友”，脸颊更红了，却没有反驳，反而偷偷看了吴砚一眼，见他没有否认，心里更是甜滋滋的。
吴砚没有理会周围的起哄，只是冷静地联系买家。很快，一个做翡翠生意的老板就赶了过来，看到玻璃种翡翠，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当场出价180万。吴砚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和他讨价还价，最终以200万成交。
拿到转账时，许柠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拉着吴砚的手说：“吴哥！咱们一天就赚了243.8万！太厉害了！以后咱们可以经常来赌石，赚更多的钱，把便民服务站开到全市，甚至全国！”
吴砚看着她憧憬的样子，笑着点头：“好啊，以后有机会，咱们就把服务站开得更大，帮助更多的人。”他心里清楚，最近许柠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越来越明显，但他没有点破——有人喜欢的感觉，其实还不错，而且许柠本性不坏，只是被家里宠坏了，跟着自己，也能慢慢变得更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