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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一晚。

第二日,天光大亮。

秦明在客栈的铜盆里净了面,换上那身从九品的玄青色官服。

衣料硬挺,绣着银线獬豸,无形中便带来一种束缚。

他对着模糊的铜镜,看了看镜中那个年轻得过分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然后,推门而出。

广陵郡的清晨,是喧嚣的。

可当秦明一步步走向那座位于城中心,气势恢宏的提刑司衙门时。

周围的叫卖声、马蹄声,似乎都渐渐远去了。

一种无形的压力,从前方那座青黑色的建筑上扑面而来。

衙门前的两尊石狮,在晨光中沉默地注视着来往的每一个人。

门楣上,“提刑司”三个鎏金大字,笔走龙蛇,带着一股金戈铁马的肃杀。

这里是广陵郡律法的最高殿堂,也是无数罪恶的终结之地。

秦明走到门口。

两名身着铁甲的卫兵,手中长戟交叉,将他拦下。

他们的眼神,像鹰一般锐利,不带半分感情。

“来者何人!”

秦明没有多言,只是从怀中,将那份盖着南阳府与广陵郡双重官印的调令文书,递了过去。

其中一名卫兵接过文书,仔仔细细地核验起来。

他的目光在文书和秦明那张年轻的脸上,来回扫视了数遍。

一丝讶异,从他那张石雕般的脸上一闪而过。

但他没有多问一个字,只是将文书交还,然后收回长戟,对着秦明一抱拳。

“大人,请。”

另一名卫兵已经转身入内,显然是去通报了。

秦明迈步走入提刑司高大的门庭。

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是一座宽阔的演武场,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还残留着昨日训练留下的划痕。

数十名捕快正在场中捉对厮杀,呼喝之声不绝于耳。

刀光剑影,寒气逼人。

秦明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

这些人,比他在南阳府见过的任何一支官府力量,都要精锐。

一个负责引路的主簿,从内堂匆匆走出。

那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留着一撇山羊胡,眼神精明。

他上下打量了秦明一番,脸上挤出一个公事公办的笑容。

“您就是秦录事吧?韩总捕头正在公房,请随我来。”

“有劳。”

秦明微微颔首。

等待的这片刻,他的【气息分辨】早已开启。

在他的感知里。

整个提刑司大院,像是一座蛰伏的军营。

演武场上的那些捕快,后天七重修为的气息,不下百道。

而在内堂的各个方位,还零星分布着十几股更为凝练的气息,都是后天九重巅峰的好手。

这些都只是明面上的力量。

在提刑司的深处,几股如渊似海的真气,如同沉睡的巨兽,各自盘踞一方。

都是气海境的强者!

其中一股,最为霸道凌厉。

像是万载玄冰,亘古不化。

想必就是那位铁面神捕,韩诚了。

主簿领着秦明穿过演武场,又绕过几重回廊。

沿途,不少结束了晨练的捕快,看到这个身穿录事官服,却年轻得不像话的“大人”,都停下了脚步。

好奇,审视,探究,甚至是一闪而逝的不屑。

各种各样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落在秦明身上。

秦明目不斜视,脚步平稳,仿佛感受不到这一切。

他的心早已静如止水。

终于,两人在一间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公房前,停下了脚步。

房门紧闭。

门外没有任何守卫,却比别处更多了几分肃穆。

主簿敲了敲门。

“总捕头,南阳府新任的秦录事到了。”

“进。”

门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只一个字,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主簿推开门,对秦明做了个“请”的手势。

自己却没有进去,只是躬身退到了一旁。

秦明整理了一下衣冠,迈步而入。

公房内,陈设简单。

一张宽大的黑木书案,两排顶到房梁的书架,上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卷宗。

空气里,飘散着一股陈年墨卷的味道。

书案之后,端坐着一人。

那人约莫四十岁上下,国字脸,皮肤黝黑。

一道浅浅的刀疤从他的左眉划过,非但没有破坏他的仪容,反而更添了几分悍勇。

他的眉,像两把出鞘的剑。

他的眼,像两颗幽深的寒星。

他没有看秦明。

他的目光,正落在一封信上。

那信纸的质地,秦明认得,正是南阳府魏远写给他的荐信。

韩诚看得极慢,极仔细。

仿佛每一个字,都值得他反复揣摩。

他身上没有任何真气波动,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却给了秦明一种山岳压顶般的窒息感。

整个公房,安静得能听到窗外落叶的声音。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秦明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身形笔直如枪。

他在等。

韩诚也像是忘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他将那封信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看了足足三遍。

最后,他才缓缓地将信纸叠好,放到了一旁。

直到此时。

他才终于抬起了眼。

两道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剑,猛地刺向了秦明!

那一瞬间,秦明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座正在缓缓移动的冰山。

那目光中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天生漠然,足以让任何一个心志不坚的人当场崩溃。

“秦明?”

韩诚开口了,声音冰冷。

“南阳府魏远,在信里说你断案如神,天纵奇才。”

韩诚靠在椅背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案上。

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

“但在本官这里,没有什么天纵奇才。”

“只有律法和证据。”

他顿了顿,语气里没有丝毫波澜,却充满了让人无法喘息的压迫。

“我不管你在南阳府立过多少奇功,破过多少大案。”

“到了我广陵郡提刑司。”

韩诚的身体微微前倾,盯着秦明的眼睛。

“能者上,庸者下。”

下马威。

赤裸裸,不加任何掩饰的下马威!

秦明依旧平静。

他只是对着韩诚拱了拱手。

“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

韩诚似乎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也没有给他任何寒暄或是表忠心的机会。

他直接从手边那堆积如山的案牍中,抽出了一叠厚厚的卷宗。

然后,他将那卷宗推到了书案的边缘。

“秦录事。”

他的称呼依旧是官面上的客套,却不带丝毫亲近。

“这是最近的‘花魁连环失踪案’。”

“一个月内,郡城里最有名的三大花楼,‘醉仙楼’的梦蝶、‘百花阁’的绿萼、‘听雨轩’的白芍,相继人间蒸发。”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韩诚的手指在卷宗上轻轻敲了敲。

“没有挣扎痕迹,没有绑架勒索。”

“就像是三滴水汇入了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今城里人心惶惶,流言四起。郡守大人亲自过问,司里,压力很大。”

秦明上前两步,取过了那份卷宗。

入手处,沉甸甸的。

他能感觉韩诚那锐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

“你初来乍到,正好借此案熟悉一下郡城的脉络。”

“需要什么人手,你又是录事的身份,可直接调动乙字班的捕快。”

韩诚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给你十天时间。”

他一字一顿地宣判道。

“我要看到进展。”

“否则,你这‘掌刑录事’的位子,怕是坐不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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