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能占便宜,结果吃大亏。
自作聪明做多雷土照明,这下亏惨了!
简直是在给方侗送钱。
李家臣忍不住笑出声。
聪明反被聪明误,在全港人面前丢尽脸面。
幸亏没听他的鬼话,不然也得成笑话。
霍振涣摸着下巴。
我就好奇方侗这次能赚多少。
李家臣盘算着。
一百五十亿本金,加上杠杆。
至少翻倍吧。
雷土照明这次麻烦大了,股价肯定暴跌。
霍振涣倒吸凉气:翻倍?一百五十亿!
李家臣笃定地点头。
我只是粗略估算,具体还得问方侗本人。
那还犹豫什么?
去会会这位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吧。
两人离开后,屋里只剩李家臣的小儿子李哲开。
他像根木桩似的僵在原地,满脸震惊。
方侗...居然成功做空了雷土照明?!
这怎么可能?
李哲开的世界观彻底崩塌。
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之前对方侗的偏见全是错的。
这个年轻人的能力远超他的想象。
年仅二十出头就单枪匹马收购了港圈资本。
这一手操作简直是个传奇。
滨海别墅里,方侗也从新闻上看到了吴苍江 ** 的消息。
瞧,这不就成了!
柳妍轻声问:吴苍江入狱,雷土照明群龙无首遭受重创。
股价肯定会暴跌,正是我们做空的好时机。
我理解得对吗?
方侗心情大好,搂住柳妍亲了一口。
真聪明,没白跟着我。
柳妍眼波流转,半推半就。
方侗正要更进一步,手机突然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他没好气地接起:
找方先生。
他不在。
方侗刚要挂断,电话那头急忙道:是我,李家臣。
李先生有何贵干?
电话里说不清,我和霍先生正往你那儿赶。
恭候二位。
方侗放下手机。
柳妍好奇道:他们来干什么?
你能想到的,他们怎么会想不到。
无非是来道贺的。对了,霍先生肯定要好好奚落何洪生一番。
大约二十分钟,李家臣与霍振涣一同抵达。
欢迎两位,许久未见,风采依旧。
平时不见你们联系,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方侗的调侃让两人略显尴尬。
此前方侗做空雷土照明的操作让他们觉得此人不过尔尔,热情自然消退。
他们哪能料到后续发展如此惊人。
李家臣赶紧岔开话题。
这房子住得还习惯吗?
方侗这才收起玩笑的心思。
是,这房子还是人家送的。
很不错,多谢李先生,请进吧。
正好是午饭时间,一起用餐如何?
那太好了,我们就不客气了。
餐桌上,霍振涣和李家臣显然心不在焉。
方先生,恭喜你做空雷土照明成功。
方侗淡淡回应。
这话说得为时过早吧。
吴苍江被捕,这辈子算是完了,留下个烂摊子,雷土照明必定元气大伤。
你已经胜券在握了。
霍振涣看着波澜不惊的方侗,心中感慨。
到现在还能如此镇定,这份城府实在不简单。
方先生太谦虚了,现在还能保持这般从容,实在令人佩服!
霍先生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霍振涣和李家臣相视一笑。
他们可不信这套说辞。
运气?
恐怕不止吧。
单枪匹马对赌雷土照明,收割港圈资本,这可不是简单用运气能解释的。
当时多少人在做多雷土照明。
唯独方侗选择做空,关键还成功了。
确实可以说他一人就完成了对港圈资本的收割。
李家臣满心好奇。
“你做空雷土照明,应该早就计划好了吧?”
“就算我不请你来港岛参加周岁宴,你也会自己来。”
方侗没有正面回答。
确实,他迟早会来。
“我特别想知道,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决定做空雷土照明的?”
“你的依据是什么?”
“希望方先生能指点一二,满足我们的好奇心。”
霍振涣放下筷子,坐直身子,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
他也十分好奇。
方侗对这种场面早已习惯,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主打的就是含糊其辞。
他端起红酒抿了一口。
“凡事皆有因果,吴苍江再谨慎也会露出破绽。”
“我研究过雷土照明近五年的数据,发现公司营收表现优异,却从未分红。”
“作为行业龙头,这极不正常。”
“难道股东们对分红毫无兴趣?”
“即便利润用于扩张,也该有剩余可分。”
“但事实就是一次都没有,这引起了我的警觉。”
“随着调查深入,我怀疑吴苍江可能挪用公款。”
“再加上他嗜赌成性,答案显而易见。”
霍振涣艰难开口:
“仅凭财报疑点和吴苍江 ** 的传闻,你就敢做空雷土照明?”
看着两人难以置信的表情,方侗差点笑出来。
他的强大,全凭他们的想象。
“难道还不够吗?”
李家臣低声重复:“难道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你的胆子大得吓人。”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这话没错,可你也太夸张了吧?”
放在之前,你做空雷土集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方侗没有回应,再说下去就显得失礼了。
让两位老人缓一缓吧,免得他们受惊过度。
霍振涣缓了好一会儿,试探着问:“方先生这次赚了不少吧?两百亿应该有?”
方侗略一思索,答道:“当然,不妨再大胆点。”
霍振涣眼神一紧:“什么意思?难道两百亿还少了?”
“难不成有三百亿?”他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吧?”
霍家虽是港岛第一豪门,但商业规模略逊于李家臣。三百亿这个数字让霍振涣感到震撼。
一旁的李家臣同样震惊,紧紧盯着方侗,等待答案。
被两位老人热切的目光注视,方侗略感不适。
“以我承担的风险来看,利润不到三百亿的话,我是不太满意的。”
站在方侗身后的柳妍身子一颤,惊讶得微微张嘴。
三百亿!
她一阵眩晕,踉跄间碰到了方侗。
方侗略带责备地看了她一眼。
柳妍脸颊微红,低头掩饰尴尬。
垂下的眼眸中满是震惊。
若不是李家臣和霍振涣在场,她几乎要惊呼出声。
毕竟她也参与了做空雷土照明,但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
三百亿是什么概念?
如今华国首富的公开身家也不过千亿。
加上这三百亿,方侗的身家翻倍,突破五百亿,足以跻身华国富豪榜前五。
柳妍怎能不震惊?
李家臣和霍振涣望着淡定的方侗,恍如隔世。
这样的财富增长速度,简直匪夷所思。
短短半个月,收益突破三百亿!
这……
霍振涣第一次感到词穷。
李家臣目光长远且行动果断。
方先生可曾婚配?我有个孙女与你年龄相仿,改日引荐你们相识。
相信你们会很投缘。
霍振涣对李家臣当众说媒的行为嗤之以鼻,差点把眼珠翻到后脑勺。
快省省吧!
你大孙女今年才刚满十八。
李家臣毫不在意。
这有何妨?
感情要趁早培养。
我看方先生也很年轻。
方侗暗自腹诽:我把你当合作伙伴,你竟想当我爷爷。
好家伙,算盘打得真响。
目前没有这个打算。
李家臣不再勉强,却在心里打定主意。
一定要让这个年轻人与李家绑在一起。
就算不能联姻,也要建立牢固关系。
霍振涣同样有此打算。
后续交谈十分融洽,方侗突然想起摄影棚被砸一事。
是时候处理这个问题了。
霍振涣听闻此事勃然大怒。
简直目无王法!
究竟是谁干的?
十有 ** 是向家所为。
霍振涣眉头紧锁。
他向来厌恶这种行径。
我负责解决动手的人。
至于向家,由我来对付!
霍振涣爽快应允。
好,包在我身上。
......
临别时,霍振涣踌躇再三,频频回首。
霍先生还有何指教?
霍振涣老脸一红。
“其实吧,我有个孙女和你差不多大,长得那叫一个标致!”
李家臣差点笑岔气,调侃道:“得了吧,还好意思说我。”
“只准你胡来,不许别人说笑是吧?”
方侗无奈摇头。
别想了,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得到我。
傍晚,奥门赌王何洪生的私人宅邸。
家庭医生正为何洪生做例行体检。
“血压正常。”
“心率正常。”
这时,秘书神色慌张地快步走来。
何洪生闭目躺在沙发上。
“什么事?”
秘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何先生,出问题了。”
“说。”
“雷土照明出事了。”
何洪生不以为然。
“雷土照明能出问题?”
“吴苍江被抓了,公司现在乱成一锅粥。今天下午收盘时,股价跌了三个点。”
何洪生猛地睁眼。
“怎么回事?”
“吴苍江怎么会突然被抓?”
“听说他沉迷 ** ,欠下巨额债务,为了还债多次减持股份。最近还挪用了三十亿公款,全输光了。事情曝光后,他被抓了,公司声誉受损,市场信心大跌。”
何洪生勃然大怒,脸色铁青。
“混账!”
“坏了我的好事!”
他气得浑身发抖。原本胜券在握,没想到被人翻盘。狠话都放出去了,这下全砸了。
他曾多次公开质疑方侗做空雷土照明的决策。
原以为能看到方侗出丑,结果自己反倒成了笑话。
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堂堂赌王颜面扫地!
家庭医生在一旁惊呼:
“心率失常,血压骤升!”
“何先生请冷静,千万控制情绪!”
何洪生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
“我冷静个屁!”
“这时候还让我冷静?”
“没当场气死就算不错了!”
“真是昏了头,居然跑去抄底雷土照明……”
“吴苍江!”
“你害死我了!”
“妈的,最恨这种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