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建国和方婉骑着自行车到凌氏集团楼下时,刚过早上七点半。保安小李看见穿保安服的凌建国,赶紧点头问好 —— 上次的乌龙过后,他再不敢把这位 “保安领班” 当普通员工。凌建国没多寒暄,只朝小李抬了抬下巴,就带着方婉往保安室旁边的小房间走。
那房间没挂门牌,门上贴了张 “清洁工具存放” 的纸条,推开门才发现里面藏着玄机:靠墙摆着个定制衣柜,里面挂着凌建国的深灰西装、白衬衫,还有方婉的米白职业装,甚至备着熨烫机和鞋油。
“这是我让张秘书送来的衣服,到时候他每天都会帮我们换洗。”
方婉边解后勤制服的扣子边说,指尖拂过职业装的衣角,眼里闪过一丝熟悉的神色 —— 这是她以前在行政部当主管时常穿的款式。
凌建国换上西装,对着镜子系领带,突然想起什么:
“等会儿跟王经理谈的时候,别露声色,张副总的事咱们先暗查。”
方婉点头,把后勤制服叠好放进衣柜最底层:
“我知道,技术部和行政部的矛盾,我私下找他们谈。”
两人换好衣服,从侧门进了总部大楼 —— 这是王经理特意安排的,免得被其他员工撞见 “保安领班” 穿西装。王经理和张秘书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们,桌上摊着厚厚的文件,见两人进来,赶紧起身关门:
“凌总,方主管,你们可来了。”
“先说说张副总的情况。”
凌建国坐进沙发,没端架子,却自带一股总裁的气场。王经理把一叠供货清单推过来,指着上面的签名:
“张副总压了销售部三个大客户的清单,理由是‘生产排期满了’,但我查了车间记录,上周还有两条生产线空着。销售部李经理都快急哭了,客户那边天天催,再拖下去要丢单。”
凌建国拿起清单翻了翻,指尖在 “张卫国” 的签名上顿了顿 —— 张副总是凌耀祖当年一手提拔的,没想到现在倚老卖老挡公司的路。
“我知道了,”
他把清单放回桌上,语气平静,
“你别出面,我下午去生产部‘巡查’,看看实际情况。至于其他跟风的人,暂时别管,等抓住张副总的实锤,一起处理。”
王经理又递过一张便签:
“行政部的李主管,和技术部赵工,两人昨天在会议室又吵了一架,因为技术部的设备采购审批拖了三天。”
方婉这时接过话:
“技术部和行政部的矛盾,我上午去协调。张秘书,你联系下两部门负责人,再定个地方。我私下找他们谈。”
上午十点,张秘书约李主管、赵工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与方婉碰面。李主管刚坐下就抱怨:
“赵工他们提交的审批表连个紧急程度都没标,我们哪知道先处理哪个?”
赵工也急:
“设备等着用,行政部天天说‘按流程来’,流程走下来,生产线都要停了!”
方婉没打断他们,等两人说完,才拿出一张画着流程的便签:
“我倒有个主意,技术部提交审批时,附一份‘紧急程度标注’—— 红色是‘4 小时内必须批’,黄色是‘24 小时内反馈’,绿色是‘三天内处理’。行政部按颜色分优先级,这样既不打乱流程,也不耽误事,你们看怎么样?”
李主管和赵工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 这方案既照顾了行政部的 “流程”,又解决了技术部的 “紧急需求”。
“行,就按方姐说的来!”
赵工先点头,李主管也跟着应:
“我回去就改审批表的模板,下午就能用。”
与此同时,星光小学一(3)班级教室,老师在和同学们讲两位数加两位数的算法。凌小渊正坐在书桌前,摊开的数学书上画了一堆看不懂的圈圈和线条。线条上还标着一个个小红点 —— 那是他计划放 “量子幻影矩阵” 的位置。他手里握着铅笔,在纸上画了个方块(衣柜的轮廓),又在后面添了道门,心里想到:“首先还是做生物识别电子门吧,得做成和墙壁一模一样的。”
紧接着他便对幽核下达指令:
“先按照我之前设计的尺寸定‘工业钛合金板材’,直接按尺寸定做。然后定一批能防御冥界信号探测的‘Rx08 型号电磁吸收凝胶’所需的原材料,到时候直接涂在工业钛合金板上,这些应该蓝星上都有,按材料比例,总共定 80KG。”
“幽核,再帮我算一下量子幻影矩阵的材料成本。”
幽核的电子音带着细微的机械震颤,同步在全息屏上弹出清单:“制作微型量子校准芯片所需材料 x10(单矩阵核心组件,负责模拟地质信号): 元;制作防磁合金外壳材料 x10(屏蔽外部电磁探测,适配隧道潮湿环境):2100 元;制作内置环境电磁能收集模块所需材料 x10(自供电,可吸收隧道内残余电磁辐射与地热微能量): 元,总计 元 ”
小渊点点头,这点钱从发动机定金剩下的里拿,完全够。他又在草图上标了道线:
“每隔 30 米放一个,现在挖了 1 米,等挖到 30 米就装第一个。”
至于之前想先造的 “动力系统报价单” 里的磁悬浮轨道超导电梯需要:合成高温超导带材所需原材料、合成银合金基体材料、合成光子晶体涂层材料、合成超轻质钛合金框架材料……,光这些材料费用就要上千万,更别说主动力系统的所需要材料了。他挠了挠脑袋,头痛 —— 卡里面还剩 两百多万,只能先买电子门的材料和 “Rx08 型号电磁吸收凝胶” 材料。其他的等东升集团的发动机量产了,拿到剩下的钱再搞。
“幽核,电子门所需要的其他材料,还有量子幻影矩阵的所有材料也下单吧,全部寄到李东那。”
傍晚,凌建国和方婉回到家。
王秀兰正在厨房炖鱼汤,看见两人进门,笑着问:
“今天上班累不累?建国,你那保安服穿一天,热不热?”
凌建国赶紧接话:
“还行,今天在公司帮着搬了点器材,没怎么晒太阳。”
方婉则拿起桌上的青苹果,在毛巾上擦了擦递给小渊:
“我今天帮着协调了点采购的事,还算顺利。”
小渊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继续站在爷爷后面,看着凌耀祖用破手机刷短剧,实则他正在用幽核把 “张副总”“李主管”“赵工” 的名字记了下来 —— 爸妈在公司的事,他得悄悄帮着留意。
还有,今晚就让 10 万纳米盾构集群正式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