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世界第一的黑客也败了?
消息传开,整个黑客界为之震动。那个长期占据榜首的神秘人物,竟败给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中国黑客。所有人都明白,全球黑客排行榜即将重新洗牌。
与此同时,世界病毒研究中心发布最高级别警报,但专家们很快发现这个病毒的源代码异常复杂,部分指令序列前所未见。面对屏幕上跳动的熊猫图案和那句中文宣言,各国技术人员陷入绝望。
凡我梹锋所到之处皆为我之国土!
触犯华夏威严者,纵隔万里亦当诛灭!
此刻,这句宣言已成现实。全球网络尽在华夏掌控之中,各国数字命脉皆被牢牢扼住咽喉。这铿锵有力的宣言被译成各国文字传遍世界,彰显着东方大国的磅礴气势。
威武!
无双!
所向披靡!
这就是华夏!
......
举国上下为之沸腾,亿万网民欢欣鼓舞,这场漂亮的反击战令人酣畅淋漓。
痛快!太痛快了!
哈哈哈,干得漂亮!
李白简直神了!
剑锋所指,皆为疆土!这话够霸气!
网监技术人员更是热血沸腾,对这位神秘人物的崇敬已达巅峰。
高层对此事高度关注,连夜致电东海市火凤凰特战基地:你们可曾与这位李白有过接触?得到答复后立即下达指示: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以最高规格招揽!
火凤凰基地内,笵天雷挂断电话后心潮澎湃。看着各国网络陷入瘫痪,他既感痛快又觉棘手:这人神出鬼没,上哪儿找去?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喜忧参半。
国家深知找到李白的希望渺茫,但如此顶尖的计算机天才,其价值不亚于核潜艇专家,岂能轻言放弃?
......
文工团宿舍里,陆宁仍在电脑前奋战。键盘敲击声如密集的鼓点,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正在对病毒进行最终升级——此前虽已瘫痪多国网络,但这还不够。
原计划攻击军事网络,但试探后发现难度太大。面对各国联手防御,孤军作战难以为继。虽然已让入 ** 夏的黑客付出代价,但那些已造成的经济损失终究无法挽回。
为了挽回损失,陆宁在病毒程序末端嵌入了永恒之蓝模块——这个在前世令多国机构支付巨额赎金的着名勒索程序。
门轴转动声突然响起,发梢滴水的安然推门而入。她将半干的长发拢在颈后,虽然着装整齐,但距她进入浴室已过去七十多分钟。
少女进屋时原本带着几分羞赧,却发现陆宁全神贯注地盯着显示器,十指在机械键盘上跃动如飞。他在打游戏?安然轻蹙眉头,悄悄绕到电竞椅后方。屏幕上跳动的代码窗口对她而言如同天书,却更激起她的好奇心。
陆宁早察觉身后的气息,但并未停手。随着他敲下回车键,对话框里浮现一行中文:各国需支付十亿美元获取李白变种病毒,转瞬便被加密成十六进制字符流消失在网络中。
安然瞳孔微微扩张。她望着男友棱角分明的侧颜,那专注时微抿的薄唇与眉宇间的锐气令她心跳加速。李白...陆宁...她无意识地将这两个名字呢喃出声。
——
当这则勒索信息同步出现在全球数亿台中毒终端时,各国网络安全应急中心顿时炸开了锅。
伦敦唐宁街的咖啡杯摔得粉碎:十亿?这简直是数字 ** !
东京网络安全课响起此起彼伏的马鹿野郎咒骂。
五角大楼的将军们拍着桌子咆哮:我们的白帽黑客都是饭桶吗?
青瓦台的技术官员瘫在转椅上哀嚎:快联系那个疯子!立刻!
没有哪个 ** 国家愿意向黑客低头——即便这笔赎金尚不足国防预算的万分之一。在国际博弈的棋盘上,妥协比战败更令人难堪。向华夏的黑客认输?这些骄傲的政客们宁可赌上整个国家的网络命脉。
就在全球各国纷纷向华夏施压之际,一封封措辞严厉的谴责信如雪片般飞来。这些国家强烈要求缉拿代号的黑客,国际刑警组织更是将其列为头号网络通缉犯,悬赏金额高达一亿美金!
纵观全球历史,能获此者屈指可数。除却臭名昭着的世界头号 ** ,以及某神秘生物科技集团的掌舵人,如今陆宁竟以计算机黑客的身份跻身此列,成为第三位获此的人物。
华夏方面对这些外交照会置若罔闻,连最基本的礼节性回复都欠奉。各国 ** 虽怒火中烧,却也只能忍气吞声,当务之急是尽快 ** 那个肆虐网络的超级病毒,将损失控制在最小笵围。
有趣的是,部分明智的国家选择了作壁上观。这些国家暗自庆幸当初没有随大流去华夏秀肌肉,否则现在恐怕连哭都找不着调。而那些奉命出征的黑客们,此刻正被自己的祖国通缉追捕——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不仅任务失败,还给母国惹来天大的麻烦!
各国网络安全部门的 ** 们气得直跳脚:去华夏惹是生非也就罢了,好歹要全身而退!现在倒好,被人打得落花流水不说,还连累国家遭殃,这不是存心给祖国抹黑吗?
......
宿舍里,陆宁合上笔记本电脑,神情自若。他丝毫不担心病毒会被 ** ——就凭这个世界的技术水准,七天之内若能 ** ,他甘愿把名字倒着写。要知道在前世,这三个病毒随便一个就足以引发轩然 ** ,如今经过他改良
陆宁叮嘱道:这事别往外传。
安然雀跃地应着:放心啦,我保证守口如瓶。
她清楚高层正在调查陆宁军网入侵的事,却摸不透上面的真实意图。
安然忽然眼睛一亮:你立下这么大功劳,说不定能将功抵过?
陆宁怔了怔:倒也有几分道理。
但安然随即摇头:还是再等等吧,等风头过去。她暗自窃喜,这可是专属于他们俩的秘密。
瞥见时钟指向十一点,陆宁揉着发酸的眼睛:该休息了。
安然耳尖泛红,脚尖在地板上轻轻磨蹭。
陆宁会意,牵起她的手腕走向床铺:这尺寸刚好够我们睡。
我...我睡里侧。安然声如蚊蚋地钻进被窝。
双人床的空间让两人不得不紧挨着。见安然僵直着身子紧闭双眼,陆宁侧身凝视——灯下那张绯红的脸蛋宛如三月桃花,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轻颤。他再难自持,俯身噙住那抹樱唇。
嗯...
安然如遭电击,酥麻感从唇齿窜向四肢百骸。生涩地承受着这个悠长的初吻,直到呼吸紊乱才被松开。陆宁拭去她唇边水光,惊觉素颜的安然竟比银幕明星更摄人心魄。
少女攥紧沁汗的掌心,既忐忑又憧憬。忽然想到个词,心头泛起蜜意——这大概就是...洞房花烛?
——
望着身侧娇羞可人的安然,陆宁喉结滚动,嗓音微哑:关灯了?
安然将脸埋进枕头:
夜色中,陆宁啪地关灭了灯,房间霎时被黑暗吞没,只余窗外漏进的月光,在安然身上镀了层柔光。
她睫毛轻颤着睁开眼,正撞进陆宁灼热的视线里。别看......安然耳尖发烫,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
衣料摩挲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间或夹杂着紊乱的呼吸。当最后一层屏障褪去时,月光忽然变得刺眼——安然瓷白的肌肤像新雪般莹润生光,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唯有几道浅淡疤痕记载着过往。
剩下的......陆宁嗓音发紧,要我帮忙吗?
被问的人把脸埋进掌心,只漏出个带着鼻音的。
当温热掌心覆上手背时,安然整个人都在发抖。看着我。陆宁的声音比平时低哑许多。她终于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目光却飘忽着不敢聚焦。
现在知道怕了?陆宁喉结滚动,撑在她上方的胳膊绷出青筋。
才不是......安然咬着唇小声反驳,绷直的脚背却泄露了紧张。直到听见那句我会守着你,她才像得到安抚的小动物般放松下来。
月光在交叠的剪影间流淌,将未尽的颤音都酿成了蜜。
安然望着陆宁轻应:嗯……等等!
怎么了?
安然嗓音发颤:没事……你轻些。
陆宁会意:
……
喘息声渐渐交织,在静谧的室内起伏。安然起初紧咬唇瓣,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训练时的伤疤在记忆里翻涌,此刻却成了忍耐的勋章。
疼就喊出来。
泪珠砸在枕上,晕开深色痕迹:像被活活撕开……
很快就好。他拭去她眼角的湿润,这里只有我们。
(循环往复的童谣在黑暗中响起: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讲不完的故事……)
月光浸透纱帘时,呜咽终于化作断断续续的吟唱。床榻吱呀声里,春天偷走了夏夜的星斗。
…………
晨光漫过窗棂,雨后空气裹着青草香。
陆宁睁眼时,指尖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度。他侧首,发现安然正盯着天花板,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醒了?他伸手拂开她额前碎发。
安然耳尖瞬间烧起来,慌忙别过脸:……嗯。
她被揽进带着体温的怀抱,听见两颗心脏隔着皮肤共鸣。
还疼么?陆宁目光扫过床单上绽开的红梅。
安然把脸埋得更深,摇了摇头。发丝垂落处,锁骨残留着淡紫色的印记。
安然微微颔首,这不仅是 ** 的烙印,更是心灵的刻痕——唯有疼痛能让 ** 成为永恒的记忆。
陆宁......她忽然唤道,眉间浮起忧色。
男人指尖缠绕着她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