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商铺的购买,林晚青还在系统商城中发现了一套保存相对完整的二进四合院。
这套四合院不仅位置较好,而且面积也颇为可观。
林晚青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十分喜欢,毫不犹豫地就拿下了它。
此外,她还购入了一个位置不错、面积较大的普通院子。
当然,林晚青并非不想购买更多的房产,只是目前市场上可供出售的房屋数量实在有限。
而且,要找到既合适又优质的房源更是难上加难,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
不过,好在现在时间尚早,林晚青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寻觅理想的房产。
忙完了新店开业的诸多事宜后,时间恰好来到了周日。
这个休息日对于顾明泽和林晚青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他们要陪着儿子林景安去参加一场重要的书画展。
这场书画展可不一般,因为他们的儿子林景安的获奖作品将会在展会上展出。
这可是孩子努力的成果,作为父母,他们自然不能错过这个共同见证的时刻。
为了记录下这珍贵的瞬间,林晚青还特意嘱咐顾明泽带上家里的相机。
四月的阳光柔和而温暖,透过梧桐树嫩绿的新叶,洒在青石板路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顾明泽跨上那辆二八自行车,后座上坐着林晚青,而林景安则兴奋地紧紧抓着车把手,稳稳地坐在前杠上。
一家三口就这样迎着晨风,穿梭在这座刚刚苏醒的城市街道中。
晨风轻柔地吹拂着,裹挟着玉兰花香,轻轻地抚摸过他们略显期待的面庞。
“慢点骑,别颠着安安。”
林晚青有些担心地提醒着丈夫,同时伸手扶住他的后背,但她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儿子那挺直的脊梁上。
今天的林景安特别精神,他特意穿上了妈妈林晚青为他做的新衣服。
看上去一只抖擞着羽毛的小孔雀,兴奋而自信。
顾明泽稳稳捏闸,自行车在会展中心大楼前停住。
这里便是书画展的举办地点,红底金字的横幅在春风中猎猎作响。
林景安轻盈地跳下自行车,他的运动鞋底与台阶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声音虽然细微,却透露出他内心无法抑制的兴奋和期待。
到了展厅后林晚青才发现,这次书画展的规模很大,规格也很高。不仅有不同年龄段作者的展厅,还有名师名家的展厅。
展厅内,宣纸的墨香混着淡淡的樟脑味扑面而来。
林晚青从帆布包里取出海鸥牌相机,金属外壳在掌心沁出凉意。
“安安,站到那幅山水画前,妈给你拍张照。”
她压低声音,镜头却跟着儿子的脚步移动。
林景安早已被名师名家展厅的巨幅作品吸引,仰着脖子,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顾明泽挨着儿子,手指在作品标签上轻轻点:“这幅是张大千弟子的真迹,你看这墨色的层次...”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一边讲解,一边不时地观察着儿子的神色,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对艺术的感悟和理解。
林晚青悄悄按下快门,取景框里,父子俩的侧影重叠,仿佛时光在此刻凝固。
突然,身后传来清脆的呼唤:“林景安!”
一家三口同时转身,目光落在了声音的源头。
只见一对夫妇带着两个孩子正站在《松鹤延年》的屏风前,微笑着看着他们。
男孩身着一件藏青色的外套,里面搭配着白色的衬衫,显得格外清爽。
他的眉眼间透露出一股淡淡的书卷气,让人不禁想起古代的文人雅士。
而站在他身旁的小姑娘则扎着一对可爱的羊角辫,红头绳上系着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欧阳辰!”
林景安眼睛一亮,小跑过去站在了男孩面前。
林晚青注意到,对方父母衣着朴素却熨烫得一丝不苟,母亲提着的牛皮包里露出半本《芥子园画谱》。
“这是我爸爸妈妈。”
林景安仰起脸,继续介绍道:“爸、妈,这是欧阳辰,上次少儿书画比赛我们一起得的奖!”
“久仰久仰。”
欧阳辰的父亲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温润如玉:“犬子总说景安的写意山水有灵气。”
”站在他身旁的女士温柔地碰了碰女儿的胳膊,柔声说道:“玥玥,快叫人。”
“叔叔阿姨哥哥好 ——”
欧阳玥的声音像浸了蜜一般甜美。
紧接着,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递出一张折叠成纸鹤形状的糖纸,满心欢喜地说:“这是哥哥给我折的哦,可漂亮啦,我把它送给漂亮阿姨!”
林晚青见状,赶忙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接过这张充满童趣的糖纸。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小女孩那柔软的掌心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她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
她圆嘟嘟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尤其是当欧阳玥用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叫叔叔阿姨的时候,林晚青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这一瞬间,记忆的闸门被猛然打开,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小时候对着她撒娇卖萌的可爱模样,那时候的她也是如此天真无邪、惹人怜爱。
林晚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抬起头,微笑着看向欧阳玥那对忽闪忽闪的杏眼,柔声说道:“真乖,以后常来阿姨家玩哦,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顾明泽已经和欧阳夫妇聊了起来,没多久,话题开始转向了孩子的教育问题。
过了一会,他取出相机:“难得孩子们投缘,合个影吧?”
欧阳辰闻言,很自然地伸出手,揽住了林景安的肩膀。两个男孩都有些腼腆,对着镜头憋着笑,看起来有些青涩。
欧阳玥则乖巧地倚在母亲身旁,她那两条长长的羊角辫不时地扫过母亲包包上的链条,发出一阵细微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