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瑶正要上前去查看那个重伤的人,李莲花哪里舍得她身上沾上这些污秽之物?
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急忙说道:“我来吧。”说着,便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重伤的人抱了起来,转身朝着莲花楼走去。
他的动作轻柔而稳健,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加重了伤者的伤势。
回到莲花楼内,李莲花忙前忙后地为伤者治疗。
他先是仔细地检查了伤者的伤口,眉头微皱,眼中满是关切与专注。
随后,他熟练地取出各种疗伤的草药和工具,有条不紊地为伤者处理伤口。
他的双手灵活地穿梭在伤者的伤口之间,动作娴熟而精准,每一个步骤都做得一丝不苟。
孟舒瑶在一旁看着李莲花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默默地走到李莲花身边,拉着他的手,运用自己独特的能力,汲取着他身体之内最后的一丝毒素。
随着她的动作,丝丝缕缕的奇异光芒从她的掌心散发出来,缓缓融入李莲花的体内。
很快,李莲花便感觉自己的扬州慢功法,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开始高速地运行了起来。
那股熟悉而强大的内力在他的经脉中奔腾不息,前所未有的舒畅感涌上心头。
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脸上绽放出无比开心、肆意的笑容,大声感叹道:“原来没有中毒的感觉,是这样好啊!”
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灿烂而又真挚,一扫之前几日的阴霾。
“花花,你现在解毒了,你要是遇到笛飞声你打不打得过?”孟舒瑶说话的时候一只手还随意地撑在桌子上,看起来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眼神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期待。
“我让他一只手。”李莲花自信满满地扬了扬下巴,可话刚出口,又认真地思索了一番,一本正经地补充道:“要不再让他一只脚。”
那模样既带着几分自负,又透着一丝孩童般的俏皮。
孟舒瑶听了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满是笑意地说道:“果然我最有眼光了,看看我夫君是天下第一。”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浓浓的调侃与自豪。
李莲花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兴奋得像只哈巴狗一样,凑到孟舒瑶跟前,满脸期待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那模样可爱至极,让人忍俊不禁。
“我没说什么呀!”孟舒瑶故意卖了个关子,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紧接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说道:“对了,今天还没做饭,我去拿一只腊鸡下来炖着。”说完,便像一阵风似的一溜烟跑掉了,只留下李莲花在原地,脸上还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容。
李莲花望着孟舒瑶离去的背影,嘴里碎碎念道:“你迟早会叫的,没几天了。”嘀咕完,他脑袋一转,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坏笑。
晚上的时候,夜幕笼罩着大地,四周一片静谧。
孟舒瑶正要关上房门准备休息,不经意间一抬头,就看见有个人抱着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正一脸可怜兮兮地出现在门口。
仔细一看,原来是李莲花。
“你怎么在这?”孟舒瑶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
“我的床不是被那个重伤的人睡了吗?所以我就只能睡地上啦。”
李莲花可怜巴巴地望着孟舒瑶,继续说道:“我怕那个重伤的人来历不明,万一到时候对我动手,你也知道我那么弱,睡着了根本没办法反抗呀。
所以我就想着到你的房间来打地铺。放心,我保证乖乖的,绝对不爬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举起手做发誓状,模样十分滑稽。
孟舒瑶听了,忍不住抬手抹了一下脸,表情一言难尽,无奈地说道:“打地铺在哪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那个来历不明的人,万一晚上趁我睡着对我动手可怎么办?为了我的安全,也为了能更好地保护你,你就让我进去嘛!”李莲花双手合十,不停地哀求着,眼神中满是委屈与期待。
“那你进来吧!”孟舒瑶终究还是拗不过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侧身让李莲花进了房间。
李莲花一进门,顿时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哼着小曲儿开开心心地打起了地铺。
铺好被子后,他躺了上去,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看起来开心得不行。
然而,当两个人都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时,房间里的气氛却莫名地有些别扭。
孟舒瑶虽然心里明白自己以后要慢慢适应和李莲花的相处,但一想到睡觉的时候,床底下多出个男人,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明明应该是安静入睡的时候,可她却觉得这氛围有些微妙,让人难以放松。
李莲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翻了个身,面向孟舒瑶的床,轻声问道:“瑶瑶,我看得出你很恨那些村民,而且你很不喜欢那些被蛊虫控制的人,是有什么原因吗?”
话刚出口,李莲花就后悔了,忍不住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心里懊恼不已,都不知道自己脑袋怎么想的,会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
孟舒瑶原本还算轻松的心情,一下子被这句话破坏了。
她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有些冷淡地说道:“不能告诉你呢?但是你那个师兄必须尽快解决掉,否则我非得被他气死不可。”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显然对李莲花的师兄极为痛恨。
“我会尽快解决的。我们这次回山,师娘要是打我的时候,你可得让她不要打脸哦!不然到时候穿婚服就不好看了。”
李莲花试图转移话题,让气氛重新变得轻松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师娘打你也是你活该”孟舒瑶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