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坦,不,准确的说,他的秦人名字,叫韩勒。
祖上是当年淮安侯韩信赐姓的郡县,迁移来到了北原郡。
只不过他自己不愿意认韩信这个名义上的祖宗——因为他的父母都死了,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这世上没有人都死绝了,然后再让他看在自己“祖宗”面子上的道理。
更何况,他准确的来讲并不是韩信的血脉。
他回头,猛地看向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可那里明明早就被安排了人把守!!
怎么会有人能杀的那么悄无声息??
可他看,也只看到了一枚射过来的火箭,以及……一个背影。
阿勒坦被下属扑倒,这才免得被射个对穿。
火箭直直插进不远处的一处不起眼的地面。
“轰——”火云再次炸响。
跑远了,霍去病才终于哈哈笑出声来,带着少年人的清朗。】
得知叛军首领是自己名义上后人的韩信:“????”
瞬间苦下了脸,情绪明显写在脸上:“主君——”
嬴炎没有回答,但是嬴政回答了:“怎么?不喜欢东海郡?”
东海郡,淮阴县。是韩信出生的地方。
并且显而易见的,淮安侯这个名称,也是和淮阴有关系的。
韩信不说话了。
韩信的情绪太过明显,看了看观影上面的一些模糊介绍之后又看到这样明显的表现,当即就有人开始打听了。
然后?
柠檬树下你和我。
我们没有很柠檬。微笑.jpg
当然,主要以不是大秦的臣子为主。
确认自己能当三十六贤臣的臣子们: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死!痛矣!!
秦君们:不是!这么卷的吗?
观影——
【霍小将军带回来了军功,被舅舅当着众人的面一阵夸奖之后,正叉腰自得之时,当天晚上舅舅卫青带着沾着酒精的鞭子来了。
卫青大将军死亡微笑:“功是功,过是过。功我们白天算过了,现在我们来算算你擅自跑出去差点让我吓死的事故问题。”
应该是小时候这小子被打的太少了的问题。
霍去病:“……”
霍去病:“!!!”
“舅舅!!我是你亲外甥啊!!!”
卫青温和:“放心,舅舅有分寸。”
霍去病不断的后撤退,摇头再摇头:“我觉得你没有!!”
“啊啊啊——”
当天晚上,营帐内发出了不少的惨叫声。
听得其他将士们都不好意思靠近了。
之前和霍去病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没关系,回头等他好了,我们再嘲笑。
这事理所应当的传到了嬴孜这个暂时负责后勤的皇子耳朵里。
笑了好久,然后被自己给呛的胸口疼:“果然还是表兄有乐子。”感慨道:“年轻就是好。”
随从欲言又止:主君啊,您好像比霍小将军还小吧?
同时,他低声又小心翼翼的提醒正事:“殿下,霍小将军是不是还没考科举?”
规矩是规矩,虽然这位已经有了不少的军功了,可还是要先回去考个科举,然后才能算军功。
要不然其他人辛辛苦苦考科举算什么?
算他们能吃苦吗???
嬴孜:“行行行,不会忘记的,回头这仗结束了就把表兄拉回去考。”
但凡霍去病是个普通庶民出身,有了这样的军功根本就不用科考,就能直接领军功当中小层将领。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是贵族呢?
不过问题不大。
霍去病之前可是在玄铁营里面待着的,那训练强度,他要是在武举里面没个成绩才是不可能。
……
说是战后,但实际上就算主力被歼灭,可残余势力也还是不少,时间一耗又耗了两年。
霍某人已经变成了“大龄男”了。
嬴孜都有正妃和侍妾了,霍某人还是孑然一身。
咸阳城,嬴孜给自己扇扇子,随口问:“表兄,你不会是有隐疾吧?”
霍去病:“???”
霍去病抄起手边的书就往嬴孜脑袋上敲:“我看你是闲得发慌,不如我跟舅舅说说,让你去北疆大营历练两个月?”
嬴孜抱头窜到柱子后:“别别别!表兄我错了!”他探出半个脑袋,嬉皮笑脸,“不过说真的,母亲前日还问我,你是不是在军营里待久了,瞧不上寻常闺秀……”
“呵。”霍去病掸了掸衣袖,“你懂什么?大丈夫当先立战功,再成家业。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他这里说的匈奴,自然不是北原郡的秦人,而是几十年前逃走的,无数次试图挑唆北原郡谋反的那批人。
要不是那些人,北原郡也不会那么容易反。
这话掷地有声,恰被刚进门的卫青听个正着。大将军脚步一顿,眼底泛起欣慰,随即又板起脸:
“既如此,明日武举的骑射考核,若拿不下头名……”卫青慢悠悠抽出棍子,“舅舅帮你重温童年。”
霍去病条件反射的一缩脖子。
次日校场,旌旗猎猎。
武举最后一场,霍去病纵马入场时,观礼台上顿时骚动。不少世家女眷纷纷探头——这位少年将军,可是咸阳城最炙手可热的夫婿人选。
三箭连发,箭箭破空。
考官刚要唱名,霍去病突然调转马头,长枪直指观礼台:“文试头名可在此?不如比比马上兵法!”
嬴孜扶额:“又来了……”
谁知帘幕微动,竟真走出一位青衫少年。那人接过侍从递来的长枪,翻身上马的动作行云流水:“霍将军,请。”
两人在校场中缠斗数十回合,枪风凌厉却不带杀气。最后霍去病虚晃一枪,挑落对方发簪——青丝泻落的刹那,他愣住了。
“崔家女公子?”考官惊呼。
那女子抹了把汗,笑得狡黠:“武举没规定不许女子参加文试吧?”
全场哗然中,霍去病眨眨眼,重新举起长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直取命门。
嬴孜在观众席默默捂脸:没救了这是。枉费表弟我给你拉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