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食堂有需要得先通知,何雨柱处理完师父的食材把厨房收拾干净,王泽瞅着过来的帮厨他不认识,想起那个小胖子开口问大徒弟,得知那小子人不大老实,让何大清弄到了最远的八食堂那边。
这边没事出了食堂来到厂办大楼,直接进了副厂长办公室,李怀德啥事没有,正端着茶水嗞嗞喝着,见小老弟来屁股都没动一下,扔过根烟俩人点着,小胡端着泡好的茶水放到桌上对王泽点点头出去带上门。
王泽从兜里掏出上次买鱼的钱扔给李怀德,老李没矫情接过也没看直接放进抽屉。
“分局的车改的咋样了?”王泽吹吹茶水上漂浮的茶叶开口问。
李怀德抬了抬眼皮,“我哪有功夫给你盯着那破事,想知道你自己去问!”
“都忙成这样了?我咋不信呢?亏我还以为你劳苦功高给你拎了只飞龙过来,心寒呐!”
一提这个老李来了精神,“你大哥邮来的?”
“嗯哼!”
李怀德放下茶杯希冀瞅着他,“就没邮点别的?”
王老师老神自在,“跟你有个屁的关系?让你干点活都不上心!”
老李敲敲桌子,“你讲点道理行不?我特么是厂长不是维修班长!就这么芝麻绿豆点小事还要我过问,轧钢厂大米白面都是喂猪的啊?”
王某人耸耸肩,“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本来就是!”老李往后一仰倚在靠背上瞅着这货。
王泽放下茶杯,“老杨又给邮过来一根,大猫的,还有四根腿骨,我拿去让老爷子处理,你给我弄几百斤酒,牛栏山那边熟不?”
老李眼睛发亮直起身子,“你大哥对你可真好!酒没问题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去多泡些!”
斜了他一眼,“你这么高兴干啥?又没少了你的,那玩意又不能当水喝!”
老李有些惆怅,“这不是有备无患么,到我这年龄你就知道,有这么好的药酒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鄙视看了眼这货,“你可拉倒吧!现在我都不喝那个,你看我家里多和谐!是你自己不行还找借口,要面对现实,这又不是你的错,怪就怪祖上不争气啊!只顾着自己乐呵,遗传的事没办明白!”
李怀德很想给他一茶缸子,“不听你瞎扯犊子,几百斤是不是少了点?你那边还有要送人的吧?我尽量给你多整点,你找好地方放就行,这可是大事!”
“行吧,你啥时候弄来给分局打电话,把心放到肚子里,只要酒不断够你喝到埋了的那一天!”
得到满意答复不在这问题上纠缠,俩人端起茶缸子嗞溜嗞溜喝起茶水。
“你老丈人他们年货发没发呢?”
王泽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李怀德没反应过来,“我老丈人他们发年货?我咋不知道?”
王老师瞅着屋顶,“就是每年那些定量,烟啊,酒啊,茶叶啥的!”
“噗!”李怀德一口茶水喷的干净,“你能要点脸不?让老头好好过个年行不?那么大岁数了都,你咋忍心的?每次你们爷俩抢完,我老丈人看我的眼神就不对,要不是有孩子在旁边,我估计老爷子都得揍我!”
王老师直撇嘴,“岁数大了得多运动,像多跑跑步啥的,这些东西都不健康对身体不好,你得多劝劝他,别总是那么想不开!我爷爷准备这段时间去给他们拜年,大伙辛苦一年了不容易啊!”
老李仰头长叹,“是啊,真不容易啊!倒了八辈子血霉认识你们爷俩,祖坟都冒黑烟!要劝你劝,别刮拉着我,他揍你能跑,我不敢!”
王泽飘个鄙视的眼神给他,“就这点胆子你咋混社会?说你没用你还不信,那药酒给你喝真是糟蹋好东西!晚上回去整一两跟嫂子好好回忆回忆青春,说(睡)服她!然后再说你这辈子就喜欢她和烟酒这些,看到老丈人家里不老少还没尝过,说的苦情点,注意语言方式和说话时机,这事最好在床上办!懂了没?”
卧槽!这么“丧尽天良”的主意他都想的出来?不过听着咋这么有道理呢?以前媳妇不是没拿回来过烟酒,不过那都是顺手,就那么一盒半盒的,酒一年都带不回来两瓶,难道是自己舍不得抽,舍不得喝让她误会自己不喜欢这个?这个乌龙可一点都不好笑,想到这肠子有点抽!
李怀德咬牙瞅着靠沙发上跟没骨头肉鸡似的小老弟,“你有这招怎么不早说?”
王泽白了他一眼,“你也没问呐!”
“我……!”老李气的没脾气,这小白脸子不怪人家女人多,就这手段明知道是天坑再好的女人都得栽进去,你让她往上爬都不带上来那种,比不了啊!不过回家得试试,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自己不扒拉点回来也是被这“土匪”爷俩弄回家,大家各凭本事!
要是刘浩然知道这俩瘪犊子这么算计他,现在就得过来腿给他们掰断!
“当当!”外边敲门,“进!”李怀德有模有样坐好。
门被推开,一个三十左右成熟少妇推门进屋,笑着脸看到沙发上坐着个英俊年轻小伙一愣,她见过也听李怀德说起过,只是没说过话。
王泽看明白这是人家上门“谈业务”,不过这大早上的是不是有点太“饥渴”了?自己不好再待着,起身放下茶缸子推门出屋。
没地方去,厂区倒是随便溜达,保卫科根本不带管他的,都认识,不认识也不行,老大的老大的老弟,惹不起!大冷天逛厂子自己脑袋还没进水!去维修车间看看吧,背着手往那边溜达。
“小叔,你怎么来这了?”
王泽侧身,“秦淮茹你不上班么?怎么还能出来?”
洗衣姬捋了下头发,“这不上厕所么,小叔你今天没上班?”
王老师瞅着俏脸恢复容光,比以前水嫩不少的小寡妇。郗少和得手了这是,只是不知道俩人谁睡的谁?就这“旱”了几年的“干土地”,老郗不知道挺不挺得住?
焊工车间里郗少和捶了捶腰,嘴里有点苦,秦淮茹好是好,就是有点“疯!”自己快要被榨成“干”了,不过想到她昨晚骑在自己身上乱晃的场景,还真是顶不住!
“小叔你这么看我干啥?”秦淮茹见王泽瞅着他半天没言语开口问。
“你肾真好!”
“什么?”洗衣姬没听明白。
王泽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们车间到这都小二里地,这到最近的厕所好几百米,你站这跟我还有闲工夫唠嗑,我说你肾好憋的住,夸你呢!”
洗衣姬给了他一个白眼,“小叔就你心眼子多,出来偷会懒不行啊?”
王泽一摊手,“咋不行,轧钢厂又不是我家开的,你搬走我都站后边给你加油!”
秦淮茹“抗压”能力比较强,自动过滤他调侃,“你还没说你怎么不上班?又找李怀德?你俩没一个好人,还真是癞蛤蟆专找青蛙玩!”说完自己都笑了。
呦呵,这老娘们儿被“滋润”的释放天性胆子肥了不少,竟然敢跟他开起玩笑来了,反正他又不急,聊个五毛钱的没所谓,点了根烟,“我说秦淮茹你见过我这么好看的癞蛤蟆?我要是癞蛤蟆那你就是屎壳郎专门滚粪球的那个!你在轧钢厂说厂长坏话不怕让人知道给你穿小鞋?再者你咋知道他不是好人来着?”
秦淮茹更不急,巴不得多聊会,回去也得干活,瞪了王泽一眼,“你才是屎壳郎,这就咱俩说话你不说别人咋会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厂里边有李怀德好几个相好的,跟你一样吃着锅里看着盆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