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祁霁野突然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您不是一直想要曾孙吗?说想抱着曾孙去跳广场舞,跟李阿姨她们炫耀。”
祁奶奶的动作顿住了,眼睛“唰”地亮了起来。
祝尤颜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双手捂住脸,指缝里都能感觉到祁霁野投来的、带着笑意的目光。
“那还等什么!”祁奶奶一把推开祝尤颜,转身就往门口走,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司机!快送我回去!给这俩孩子腾地方!”
走到玄关换鞋时,她还不忘回头对祝尤颜挤了挤眼睛:“孙媳妇,加油!奶奶等好消息!”
那模样,哪还有半点刚才要 “抢孙媳妇” 的架势,活像催着儿女洞房的老母亲。
最终,祁奶奶还是被司机接回了老宅。
临走前,老太太拉着祝尤颜的手,从养生秘诀说到婆媳相处,千叮咛万嘱咐,末了还狠狠瞪了祁霁野一眼:“你小子要是敢欺负颜颜,我拿拐杖敲你脑袋,打断你的腿!”
“知道了奶奶。” 祁霁野难得没反驳,只是伸手揽住祝尤颜的腰,把她护在怀里,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送走奶奶后,别墅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看着祁奶奶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祝尤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霁野打横抱起。
“啊!”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嘛呀?“
“算账。”男人薄唇轻启,吐出的两个字带着磁性的沙哑。
他抱着她大步往二楼的卧室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祝尤颜被他轻轻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弹簧床垫弹了两下。
她刚想坐起来,就见祁霁野俯身压了下来,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怀里,清冽的雪松香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他单手解开领带,黑色的领带被随手扔在床头柜上,发出 “啪” 的一声轻响。
他垂眸看着她,黑眸幽深如夜,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声音低哑得像大提琴的尾音。
“宝宝,敢笑话我穿裙子?嗯?”
“我没有……” 祝尤颜的声音弱得像蚊子哼。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睫毛长而密,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嗓子眼。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封住了唇。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猛,带着他隐忍了一晚上的渴望,从一开始的霸道逐渐变得缠绵。
他撬开她的牙关,温柔地掠夺着她的呼吸,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惹得祝尤颜浑身发软,只能攀着他的肩膀,任由他予取予求。
祝尤颜很快就晕头转向。
在彻底沉沦前,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宝宝,我等了你十五年,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他独有的承诺。
祝尤颜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她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轻声回应:“嗯,我知道了,老公。”
…………
翌日。
晨光像揉碎的碎金,透过落地窗的纱帘洒进卧室。
祝尤颜正蜷在身边男人怀里蹭了蹭。
腰间传来的酸软感让她无意识地皱起鼻子,眼尾泛着生理性的红,像只刚被雨水打湿的小兔子。
“嗯......” 她轻哼着翻了个身,试图找个舒服的姿势,却不小心牵动了腰侧的肌肉,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声轻嘶刚落,头顶就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
祝尤颜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入目是祁霁野放大的俊脸。
祁霁野正支着脑袋看她,黑眸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像盛了揉碎的星光,亮得惊人。
他的指尖正悬在她腰侧,似乎早就料到她会疼。
“宝宝,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尾音微微上翘,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祝尤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 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唇,昨晚就是这张脸在她耳边说了无数句撩人的话。
祝尤颜想起昨晚的种种,脸颊 “腾” 地一下烧起来。
她猛地闭上眼睛,却牵动了酸痛的腰肢,忍不住“嘶”了一声。
“疼?” 祁霁野立刻收起调笑的表情,原本还带着笑意的黑眸瞬间沉了沉,大手毫不犹豫地抚上她的腰。
掌心的温度透过真丝睡裙渗进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宝宝,转过去,我给你揉揉。”
祝尤颜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杏眼瞪得溜圆,里面还盈着没散去的水光:“都怪你......”
昨晚祁霁野将她抱回卧室后,他简直像头不知餍足的狼。
明明她都哭着说 “不行了”,他却咬着她的肩膀说 “最后一次”,结果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肯罢休。
现在好了,她连翻身都费劲。
“嗯,怪我。” 祁霁野从善如流地认错,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指腹却在她腰侧轻轻打了个圈,惹得她轻颤了一下。
他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却很快掩饰过去,语气听起来格外真诚,“是我没控制好,宝宝受苦了。”
他直接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柔软的床垫上。
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纤细的腰肢,指腹按压的力道恰到好处。
既缓解了肌肉的酸痛,又不会弄疼她。
祝尤颜舒服地叹了口气,像只被顺毛的猫,原本紧绷的脊背渐渐放松下来。
她这才发现,祁霁野的按摩手法竟然意外地专业。
指尖在她脊椎两侧的穴位上轻轻揉捏,连最酸痛的腰窝都照顾到了。
祝尤颜忍不住哼唧一声,声音软得像:“这里...... 再用点力......”
祁霁野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问:“宝宝,好点了吗?”
他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激得祝尤颜浑身发麻。
她故意不回答,把脸埋进枕头里,只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哼,现在知道心疼了?
昨晚怎么不见他手下留情?
哼,老公就是个只饿狼,永远不知道饱。
昨晚她求饶了那么多次,他都不肯停下,现在才来装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