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龙虎山的第七日,秦羽和林婉清踏入了湘北地界的青石镇。这镇子依江而建,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油亮,两旁的吊脚楼鳞次栉比,本该是热闹祥和的景象,可两人刚进镇口,就察觉到一股异样的阴寒之气。
“这镇子的风水格局本是‘玉带环腰’,聚气纳福,可现在阳气涣散,阴气郁结,像是被什么东西破坏了。”秦羽握着血尊留下的黑色令牌,令牌上的诡异符号竟微微发烫,与空气中的阴气相呼应。林婉清掏出桃木剑,剑身上的符纸泛起微光:“前面有座土地庙,我们去问问当地村民,或许能查到线索。”
土地庙不大,庙里只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庙祝。听闻两人是来追查阴罗教余孽的,老庙祝顿时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说:“两位高人,你们可算来了!这镇子最近邪门得很,每晚都有小孩哭闹着说看到黑影,还有三家的姑娘凭空消失了,官府查了半个月也没头绪。”
秦羽将令牌放在供桌上,令牌的符号突然亮起,指向镇子西侧的方向。“那方向是什么地方?”林婉清追问。老庙祝叹了口气:“是镇上的废弃戏台,听说二十年前有个戏子在台上上吊自尽,从那以后就一直闹鬼,没人敢靠近。”
当晚三更,秦羽和林婉清借着夜色来到废弃戏台。戏台的木柱早已腐朽,台幔破烂不堪,在夜风中如同鬼影般晃动。秦羽祭出八卦玉佩,玉佩的金光照亮戏台,只见台中央的地面上,刻着一个与令牌符号相同的阵眼,阵眼周围还残留着新鲜的血迹。
“是‘引魂阵’!”林婉清脸色凝重,“他们用失踪的姑娘做祭品,借助戏台的怨气修炼邪术。”话音刚落,戏台两侧的厢房突然冲出五个黑斗篷教徒,为首一人手持弯刀,面罩下的声音阴冷:“龙虎山的小道士和青囊传人,倒是送上门来了!”
秦羽不慌不忙,铁剑出鞘红光乍现。他与林婉清早已配合默契,一个正面迎敌,一个游走侧击。秦羽的踏罡步灵动非凡,铁剑每一次挥砍都直击教徒要害;林婉清的拂尘银丝如网,缠住教徒的兵器,桃木剑趁机刺出,金光所及之处,邪煞之气瞬间消散。
不到一刻钟,五个教徒就被悉数制服。秦羽用缚灵符捆住为首之人,厉声问道:“你们的分舵在哪?抓来的姑娘被藏到哪里去了?”那教徒刚要咬舌自尽,林婉清及时甩出一张定身符,封住了他的动作。“不说?我的清心咒可不会让你好受。”
在清心咒的逼问下,教徒终于招供——阴罗教在湘北的分舵藏在百里外的黑风洞,失踪的姑娘都被关在洞中的囚牢里,准备用来激活更大的邪阵。秦羽两人不敢耽搁,连夜押着教徒赶往黑风洞。临走前,秦羽毁掉了戏台的引魂阵,又留下几张护村符给老庙祝,嘱咐他提醒村民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