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法证部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汀汀抱着一叠刚整理好的证物报告,脚步轻快地走过古泽琛的办公桌,鼻尖还沾着一丝刚从茶水间泡好的奶茶香气。她停下脚步,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俯身看着正对着电脑屏幕敲字的古泽琛,眼睛亮晶晶的:“泽琛哥,这周末有空吗?我上周报了个壁球班,教练夸我进步快,新学了几个反手扣杀的招式,想跟你切磋一下嘛。”古泽琛指尖一顿,抬起头时,镜片反射着屏幕的微光,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语气满是歉意:“抱歉啊汀汀,你看——”他指了指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档,“编辑催着要小说大结局,这两天得赶出来,实在抽不出时间。”汀汀脸上的笑容像被戳破的泡泡般瞬间黯淡下去,她捏了捏手里的报告边角,强装洒脱地摆摆手:“没事没事,那你先忙工作,等你写完我们再约,到时候可不许耍赖。”说完,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背影比来时慢了许多。
回到家后,汀汀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看着茶几上古泽琛送她的小说,封面都被翻得起了毛边。她越想越失落,索性把小说翻开,看着里面主角追逐真相的热血情节,突然一拍大腿。她冲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映出她眼底的光。从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汀汀熬红了眼睛,反复调整封面的每一个细节:深邃的藏蓝色底色是她调了十几次才满意的,既符合小说的悬疑基调,又不会过于压抑;展翅的雄鹰采用了线描与渐变结合的手法,鹰爪紧握正义天平的轮廓,羽翼上还点缀着细碎的星光,恰好契合主角追求正义的主题。第二天一早,汀汀顶着淡淡的黑眼圈,手里攥着用哑光铜版纸打印好的封面,像捧着稀世珍宝般走进法证部。她小心翼翼地把封面放在古泽琛面前,声音带着一丝紧张:“泽琛哥,这是我为你新书设计的封面,你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满意我再改。”古泽琛拿起封面,指尖拂过纸张细腻的纹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反复翻看了好几遍,抬头时眼中满是感动:“太漂亮了,汀汀,你怎么这么用心?这比出版社设计的还要合我心意。”他把封面小心翼翼地夹进文件夹里,“晚上我请你吃你最爱的那家港式茶餐厅,就当谢谢你。”这件事像催化剂般,让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之后的日子里,古泽琛会主动绕路送汀汀回家,周末带她去逛画展,两人并肩走在街头时,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古泽琛接过封面,眼前一亮。封面以深邃的蓝色为底色,上面是一只展翅的雄鹰,恰好契合了小说中主角追求正义的主题。“太漂亮了,汀汀,谢谢你,我很喜欢。”古泽琛的眼中满是感动,他没想到汀汀会如此用心。这件事让两人的关系有了很大进展,古泽琛开始主动约汀汀吃饭、看电影,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周一清晨的警笛声就划破了香江的宁静。警方接到报案,住在深水埗某公寓的Vivian被发现死于家中。淑媛和同事赶到现场时,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混杂着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客厅的沙发上,Vivian穿着一身米白色睡衣蜷缩着,脸色苍白如纸,旁边散落着一个空的安睡药瓶和一封折成方形的遗书。汀汀蹲在地上,戴着手套仔细检查药瓶:“瓶身只有Vivian的指纹,里面的药片都空了。”她又拿起遗书,对着光看了看:“纸张是普通的笔记本纸,字迹有些潦草。”初步判断Vivian可能死于自杀,但梁小柔在调查中却发现了疑点。她翻看Vivian的工作记录,发现案发前一天,她和华健因为一个项目的失误发生了激烈争执,监控里拍到华健摔门而去时脸色铁青。更可疑的是,梁小柔对比了Vivian之前的日记和遗书:“你们看,Vivian平时写字习惯在‘我’字的右上角加一个小圆圈,可遗书里的‘我’都没有这个标记,字迹的倾斜角度也不一样。”她把两份文件放在一起,“我怀疑华健是杀害Vivian的凶手,立刻对他展开调查。”
德安觉得案件还有蹊跷,便联合淑媛重返Vivian家中调查。公寓里的物品摆放整齐,书桌上还放着未完成的项目方案,旁边的便利贴上写着“明天跟华健道歉”。淑媛打开Vivian的笔记本电脑,在回收站里找到了一段被删除的录音文件。她用数据恢复软件还原后,按下了播放键。Vivian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音箱里传出:“我搞砸了项目,客户要索赔,华健肯定会生气的……我真的压力好大,晚上都睡不着觉,有时候甚至想,要是死了是不是就轻松了……”录音时长三分多钟,中间还夹杂着压抑的抽泣声。这段录音成为了关键证据,结合法医的尸检报告——Vivian体内的安睡药剂量远超致死量,且没有挣扎痕迹,最终证明她确实是自杀身亡。华健被无罪释放后,第一时间找到了淑媛。他站在警署门口,手里拿着一束白玫瑰,语气带着愧疚:“淑媛,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Vivian的事让我明白了很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淑媛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华健,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伤害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没有回头路了。”她转身走进警署,没有再回头,白玫瑰的花瓣落在地上,被风吹得打转。
另一边,少聪对梁小柔的追求越来越狂热。这天中午,他堵在警署食堂门口,手里拿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不顾周围同事的目光,拉住梁小柔的手腕:“小柔,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们在一起吧。”梁小柔用力甩开他的手,眉头紧锁:“少聪,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不合适,你别再这样了。”少聪却不依不饶,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一丝猥琐:“你跟高彦博都能有一夜情,为什么不能跟我?难道他比我好在哪里?”梁小柔勃然大怒,抬手就要扇他一巴掌,却在半空停住——她看到高彦博正站在食堂门口,手里端着的餐盘微微晃动,眼神复杂地看着这边。梁小柔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既愤怒又难堪,她用力推开少聪,说了句“你简直不可理喻”,便头也不回地跑出食堂。高彦博看着她仓促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少聪,眉头皱得更紧,端着餐盘转身走向角落的座位,食欲全无。
小敏决定重新做人,努力学习计算机知识,还主动提出要帮古泽琛制作以作家身份开设的个人网页。恰逢离港医病多时的tracy即将回港,小敏和古泽琛相约到骄阳社为她庆祝。众人欢聚一堂,气氛十分融洽,谁也没有想到,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几天后,警方接到报案,住在沙田某小区的江韵琴母子被发现死于家中。梁小柔和高彦博赶到现场时,一股浓烈的煤气味扑面而来,门窗都被胶带密封得严严实实。卧室里,江韵琴抱着年幼的儿子躺在床上,床头柜上放着半瓶安眠药和一个烧完的炭盆。高彦博蹲在地上,戴着手套仔细勘查现场,他注意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放着一本相册,翻开后,一张泛黄的合照掉了出来——照片上,江韵琴挽着少聪的胳膊,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婴儿,三人笑得十分灿烂。“死者江韵琴,32岁,是少聪的前妻;孩子叫梁文博,5岁,是他们的儿子。”沈雄拿着调查资料说道。梁小柔立刻联系少聪,电话接通后,少聪的声音十分冷淡:“她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早就离婚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梁小柔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怎么能这么冷血?那是他的前妻和儿子啊!”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查,一定要找出真相。”
调查结果显示,江韵琴从三年前离婚后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一直在服用抗抑郁药物。但高彦博却在现场发现了疑点:“你们看,胶带密封门窗的手法很规整,而且炭盆放在床边的位置正好,既不会太早熄灭,又能确保煤气浓度达标。”他指着床头柜上的安眠药瓶,“药瓶的盖子是拧开的,药片散落在旁边,但江韵琴的手指缝里却没有安眠药的粉末,这不符合常理。”更可疑的是,高彦博从保险公司调取的资料显示,在江韵琴母子死前一个月,少聪为他们购买了总额高达五百万的意外保险,受益人竟是他自己。“一个对前妻儿子冷漠到极点的人,突然买巨额保险,这太反常了。”高彦博把资料放在桌上,“我怀疑少聪教唆江韵琴自杀,目的是骗取保险金。”梁小柔点了点头,眼神坚定:“立刻传讯少聪,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装下去。”
就在案件调查陷入僵局时,bonnie来到江韵琴母子的灵前献花,这引起了梁小柔的怀疑。经过询问,梁小柔得知bonnie就是导致少聪与江韵琴离婚的第三者,而且她也被少聪骗了钱财。bonnie还向梁小柔透露,她曾目睹少聪教导江韵琴自杀的方法和程序。梁小柔以为终于可以将少聪绳之以法,没想到意外再次发生。
就在警方准备传讯少聪时,意外再次发生。少聪被发现死于自己的公寓中,死状凄惨——他被绑在椅子上,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旁边放着一本翻开的古泽琛小说,而他的死法,与小说中反派的结局一模一样。更令人震惊的是,古泽琛的个人网页留言板上,一个网名叫“正义之剑”的用户在案发前一天留言:“像梁少聪这样的败类,就该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得到应有的惩罚。”古泽琛坐在电脑前,看着这条留言,手指冰凉。他想起自己写这段情节时,只是为了突出正义的主题,没想到真的有人会模仿作案。“难道是我的小说间接害死了人?”他捂住脸,声音里满是恐惧和自责,“我不该写那些暴力情节的……”汀汀站在他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背:“泽琛哥,这不是你的错,是凶手太残忍了,你别自责。”
梁小柔调取了少聪家附近的闭路电视,发现少聪死前曾带一名神秘女子回家,事后该女子乔装离开。梁小柔怀疑这名神秘女子就是真正的凶手。沈雄向接替少聪职位的bowie查问,发现bowie似乎对事件有所隐瞒,经过进一步调查,得知bowie在一次酒吧卖醉后结识了一名叫夏德威的男子,并以五万元聘请他杀害少聪,少聪死后夏德威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古泽琛答应帮小敏修理电脑,周六下午,他提着工具箱来到小敏住的旧楼。走到三楼时,一个佝偻的身影突然从楼梯间冲了出来,古泽琛连忙刹车,差点撞到对方。“喜婶?您没事吧?”古泽琛认出这是住在小敏楼下的喜婶,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带着血迹,手里攥着一个破旧的搪瓷碗,碗里只有几枚硬币。“我没事,没事……”喜婶慌忙摇头,想要躲开。古泽琛却注意到她手腕上的淤青,一把拉住她:“喜婶,您这伤是怎么弄的?是不是国维又打您了?”提到儿子,喜婶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他……他最近没找到工作,心情不好……我不怪他……”古泽琛看着她碗里的硬币,心里一阵发酸:“他是不是还逼您上街行乞?”喜婶低下头,默认了。古泽琛立刻拿出手机:“我帮您报警。”喜婶却死死抓住他的手,哀求道:“千万别报警啊,他是我儿子,要是进了监狱,这辈子就毁了……我求求您了。”古泽琛看着喜婶满脸的皱纹和哀求的眼神,终究还是心软了,只好作罢。可没想到,三天后,喜婶就因失足从楼梯上摔下身亡。国维在灵堂前哭得撕心裂肺,还对着前来采访的记者说:“我妈这辈子太苦了,都是我没照顾好她……”古泽琛站在人群外,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样子,再也忍不住,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还好意思说?你妈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逼她上街行乞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照顾她?”国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记者们的相机纷纷对准他,现场一片混乱。
事情经传媒广泛报道后,一个自称为“判官”的网友在古泽琛网页的留言板上暗示要对付国维。果然,国维也死于古泽琛小说中的情景之中。神秘少女再次被拍到出现在凶案现场,但由于她戴着帽子,无法辨认容貌。
汀汀到骄阳社找古泽琛,小敏因为妒忌古泽琛只喜欢汀汀,故意将她撞倒,导致汀汀滚下楼梯受伤。古泽琛目睹了事情的全过程,对小敏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严厉地批评了她。小敏心中充满了怨恨,认为是汀汀抢走了古泽琛。
高彦博认为网友“判官”极有可能是连环杀手,决定设计诱他出现,好让梁小柔等人将其绳之以法。然而,这个计划却打草惊蛇,导致商场内一片混乱,还让梁小柔遭到了上司的责骂。经过这件事,众人意识到“判官”并非真凶,高彦博开始怀疑另一个网友“路人甲”的身份。
另一方面,梁小柔和高彦博重新翻看闭路电视影带,发现疑凶帽子上挂着骄阳社的徽章,于是前往骄阳社调查。调查发现小敏突然离职,而tracy的徽章也不翼而飞。正当梁小柔等人开始怀疑小敏是连环杀人犯时,古泽琛收到了小敏发来的短讯,内容让他联想到自己另一本小说的情节。
警方根据古泽琛提供的线索,在西页村屋中发现了小敏的尸体,现场所有证据都显示她是杀人真凶,并畏罪自杀。但高彦博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现场的证据太刻意了,反而像是有人故意布置的。”
与此同时,高彦博经历了一段离奇的遭遇。他一觉醒来,发现梁小柔竟然躺在自己的身边,大惊失色,完全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梁小柔却神态自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古泽琛看到高彦博精神萎靡的样子,觉得他像是服食过软性毒品。高彦博不想事情曝光,一方面向古泽琛说谎,另一方面拜托同事代为化验自己的尿液样本。
化验结果证实高彦博的尿液样本中含有迷幻药成份,他立刻想到了之前在酒吧的经历。高彦博再次来到酒吧,发现卓浩和友人paul正在吸食软性毒品,于是立刻报警将二人拘捕。卓浩因此对高彦博恨之入骨,扬言要报复他。高彦博找到梁小柔,向她表明当晚的事只是意外,他目前无意开始另一段感情,这让梁小柔非常失望。
汀汀接到白泥婆婆的电话,说家里发生了一些古怪的事情,于是和古泽琛一起前往调查。经过一番排查,他们发现一切都是白泥公公和他的女儿善策划的,目的是让白泥婆婆愿意搬去市区,方便他们照顾。白泥婆婆得知真相后,感动不已,答应了家人的请求。
心怡的表妹Ella怀疑自己被迷奸,报警后由梁小柔负责调查。疑凶卓浩竟自称是一家酒店的行政总经理,他声称是Ella自己服用了药物,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Ella身上。梁小柔因为和高彦博的事情,总是处处回避他,淑媛看在眼里,询问高彦博原因,高彦博却无言以对。
经过进一步化验,警方发现小敏是中毒而死,而且现场的证据都是刻意布置的。这让高彦博更加肯定小敏是被谋杀的,有人故意将她伪装成连环杀人凶手并畏罪自杀。古泽琛邀请tracy到家中吃饭,tracy在教汀汀使用脚部按摩器时,一些细微的举动让高彦博开始对她产生怀疑。
tracy因为身体不适,无法协助骄阳社的众人筹备大型节目。恰逢古泽琛和汀汀到来,古泽琛留下帮忙,汀汀则负责将预备给tracy的药膏送往她家。高彦博越来越怀疑tracy,希望能找古泽琛查问她在澳洲的医疗情况。另一方面,古泽琛在协助骄阳社众人收拾物品时,发现tracy的双脚其实已经康复,之前一直假装残疾。
汀汀在tracy家也无意间发现了这个秘密——她帮tracy拿放在柜子顶层的药膏时,看到tracy下意识地踮起脚尖够东西,动作流畅自然,完全不像双脚有残疾的样子。“tracy姐,你的脚……”汀汀惊讶地说道。tracy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她一把夺过药膏,死死抓住汀汀的手腕:“既然你发现了,就别怪我不客气!”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汀汀绑在椅子上,然后拨通了古泽琛的电话,让他立刻到天台来。古泽琛和高彦博赶到天台时,tracy正用水果刀抵着汀汀的脖子,汀汀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tracy,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别伤害汀汀。”古泽琛慢慢走上前,语气尽量温和。tracy却激动地喊道:“好好说?你当初为什么不跟我好好说?我在澳洲治病的时候,每天都想着你,可你呢?你却跟汀汀在一起了!我假装残疾,就是想让你同情我,回到我身边,可你却一点都不在乎!”古泽琛愣住了:“tracy,我从来没有不在乎你,只是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我以为你在澳洲已经开始了新生活,没想到你会这么想。”他叹了口气,“少聪、国维、小敏,都是你杀的对不对?你模仿我的小说作案,就是想报复那些你觉得‘有罪’的人,可你这样做跟他们有什么区别?”tracy听着古泽琛的话,眼神渐渐变得迷茫,手里的刀也松了下来。“我……我只是想替天行道……”她喃喃道。就在这时,警笛声从楼下传来,tracy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她看着古泽琛,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泽琛,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的生活。”说完,她猛地推开汀汀,纵身从天台跳了下去。“不要!”古泽琛冲上前想要抓住她,却只抓到一片衣角。楼下传来一声闷响,汀汀吓得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古泽琛站在天台边,看着楼下围拢的人群,眼中满是痛苦和悔恨。
接连发生的案件让所有人都身心俱疲,古泽琛因为自己的小说被用来作案而深感自责,汀汀则在经历了被挟持的事件后,更加珍惜与古泽琛的感情。梁小柔和高彦博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微妙,两人都没有再提及之前的事情,但彼此心中都有着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