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玫瑰的公寓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柔软的大床上,王平安拥着玫瑰,指尖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脊背。玫瑰慵懒地靠在他胸前,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平安,你今天……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惊讶与迷离,“以前你虽然也厉害,但今天……感觉你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王平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轻轻抚摸着玫瑰的长发,心里暗自庆幸拼夕夕系统里的“永动合金肾”果然名不虚传。“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更有魅力了?”他低头在玫瑰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玫瑰脸颊微红,点了点头,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嗯,感觉你好像年轻了好几岁,充满了活力。”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王平安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凌晨四点了。“我该回警署了,英女皇来港的安保工作还有很多要准备。”他轻轻推开玫瑰,开始穿衣服。玫瑰不舍地拉着他的手:“不再多待一会儿吗?天都还没亮呢。”“不了,警署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王平安俯身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再好好陪你。”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玫瑰的公寓。
清晨的街道格外安静,只有零星的早点摊开始营业,飘来阵阵香气。王平安驱车来到西九龙警署,刚走进大厅,就看到梁小柔正站在公告栏前,眉头紧锁地看着上面的案件资料。“小柔,早啊,在看什么呢?”王平安走过去问道。
梁小柔转过身,看到王平安,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王 sir,早。在看昨天发生的高空掷物案,一名老妇死亡,还有一个小女孩受伤,现在案件还没头绪。”王平安点了点头,接过她手里的资料看了起来:“高空掷物?凶器是什么?”“是一块砖头,上面还检测出了电镀厂常用的‘山埃’。”梁小柔回答道。
就在这时,法医泽琛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他看到梁小柔,脚步顿了顿,走过去关心地问:“小柔,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因为案件的事?还是……还在为之前的事难过?”梁小柔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案件没进展,心里有点着急。”泽琛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着急,慢慢来,总会找到线索的。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跟我说。”梁小柔点了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另一边,法证部的彦博正带着新来的汀汀出勤,前往高空掷物案的现场。汀汀穿着一身蓝色的法证制服,脸上带着些许紧张和兴奋。“高 sir,这是我第一次跟你出勤,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她坚定地说。彦博笑了笑:“不用紧张,按照平时训练的来就行。仔细观察现场的每一个细节,不要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
案发现场位于一栋居民楼的楼下,警戒线外围满了围观的群众。彦博和汀汀戴上手套和口罩,走进警戒线内。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但还能看到一些痕迹。彦博蹲下身,仔细查看地面,汀汀则拿着相机,认真地拍摄着周围的环境。“汀汀,你看这里。”彦博指着墙角的一处痕迹说,“这里有一些砖块的碎屑,可能是凶器掉落时留下的。”汀汀立刻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碎屑收集起来,放进证物袋里:“好的,高 sir,我已经收集好了。”
经过一上午的勘查,彦博和汀汀收集到了不少线索。回到法证部,汀汀立刻投入到化验工作中。她学习能力很强,很快就掌握了化验的流程,操作起来有条不紊。彦博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汀汀,你学得很快,表现很不错。”彦博称赞道。汀汀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谢谢高 sir,我会继续努力的。”
与此同时,医院里,受伤的小女孩正在接受治疗。医生在为她检查时,发现她身上除了这次高空掷物造成的伤外,还有很多新旧不一的伤痕,怀疑她曾遭受虐待。警方接到医院的通知后,立刻派淑媛前往调查。
淑媛来到小女孩的病房,看到小女孩蜷缩在病床上,眼神里满是恐惧。她轻轻走到床边,温柔地说:“小朋友,你别怕,阿姨是警察,是来帮你的。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呀?”小女孩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这时,小女孩的父母陈广和艳萍走了进来,看到淑媛,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警察同志,你有什么事吗?”陈广问道。
淑媛看着他们,严肃地说:“我们接到医院的通知,说你们的女儿身上有很多疑似被虐待的伤痕,我们需要了解一下情况。”陈广和艳萍对视一眼,连忙解释道:“警察同志,你误会了,那些伤不是我们弄的,是之前家里的菲佣弄的。那个菲佣手脚不干净,还虐待孩子,我们已经把她辞退了。”淑媛皱了皱眉:“是吗?那你们有那个菲佣的联系方式和资料吗?我们需要调查一下。”陈广和艳萍支支吾吾地说:“没有……我们当时太生气了,没留下她的资料。”淑媛察觉到他们在撒谎,但没有当场戳穿,只是说:“好,我们会进一步调查的,如果你们有什么线索,及时跟我们联系。”
回到警署后,淑媛将情况汇报给了梁小柔。“小柔姐,我觉得陈广和艳萍在撒谎,他们肯定知道什么。”淑媛说道。梁小柔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别打草惊蛇,继续暗中调查。另外,彦博那边化验结果出来了吗?”“应该快了,我去催一下。”淑媛说完,转身走向法证部。
法证部里,彦博正在查看化验报告。“高 sir,结果出来了吗?”淑媛走进来问道。彦博抬起头:“出来了,砖块上的‘山埃’确实是电镀厂常用的,而且我们还在砖块的缝隙里找到了一张写有‘正’字的纸张。”他将纸张递给淑媛,“你看,这上面有好几个‘正’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淑媛接过纸张,仔细看了看:“‘正’字?难道是某种记录?”
“我觉得有可能。”彦博说,“我们去工厂大厦调查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两人驱车来到工厂大厦,这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电镀厂,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味。他们挨家挨户地调查,询问是否有工厂使用过这种砖块,以及是否有人见过类似的纸张。
就在他们调查到一家小型电镀厂时,彦博突然愣住了。只见工厂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弯腰搬运着货物,那背影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的父亲。彦博的父亲曾经也是一名电镀厂的工人,后来因为工厂倒闭,就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彦博走上前,声音有些沙哑:“爸,你怎么在这里?”
老人转过身,看到彦博,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又变得有些尴尬:“我……我就是来这里打打零工,赚点生活费。”彦博皱了皱眉:“你身体不好,怎么能做这种重活?我不是跟你说过,钱不够用跟我说吗?”老人摆了摆手:“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赚钱。你工作忙,赶紧去忙你的吧。”彦博还想说什么,老人却转身继续搬运货物,不再理他。
这一幕被刚好赶来的梁小柔看在眼里,她走到彦博身边,轻声说:“高 sir,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你也别太责怪伯父了,他也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彦博叹了口气:“我知道,可是他年纪这么大了,做这种工作太危险了。”梁小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我们先把案件调查清楚,之后再慢慢跟伯父沟通。”彦博点了点头,压下心里的情绪,继续调查案件。
经过一番调查,他们在工厂大厦旁的一个废弃角落里找到了一批和案发现场相同的砖块。“看来这里就是凶徒取砖的地方。”彦博说道。他们仔细检查着砖块,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突然,淑媛发现其中一块砖的缝隙里也有一张写有“正”字的纸张,和之前找到的那张一模一样。“高 sir,你看,这里也有一张!”淑媛兴奋地说。彦博接过纸张,两张纸对比了一下,发现上面的“正”字数量不同,字迹也有些差异。“看来这‘正’字记录的东西不简单,我们得好好研究一下。”
回到警署后,梁小柔看着两张写有“正”字的纸张,陷入了沉思。泽琛走进来,看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走过去问道:“还在想案件的事?”梁小柔点了点头:“是啊,这‘正’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一点头绪都没有。”泽琛拿起纸张看了看,思考了一会儿说:“‘正’字通常是用来计数的,会不会是凶徒在记录什么次数?比如掷物的次数?或者是其他什么?”
梁小柔眼前一亮:“计数?这倒是有可能。不过他记录这个干什么呢?”泽琛笑了笑:“这就需要你去调查了。或许你可以从马夫或者私钟妹那边入手,我之前处理过一些类似的案件,那些马夫有时候会用‘正’字记录私钟妹的跑钟次数。”梁小柔皱了皱眉:“马夫?私钟妹?这跟高空掷物案有什么关系?”泽琛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只是猜测而已。你可以去试试看,说不定会有收获。”
梁小柔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决定按照泽琛的建议去调查。她刚准备出门,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一块砖头从楼上掉下来,砸在她面前的地上,吓得她浑身一颤。“好险!”泽琛连忙拉住她,“你没事吧?”梁小柔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没事,幸好没砸到我。”她看着地上的砖头,心里有些生气:“泽琛,都怪你,刚才跟你说那些有的没的,差点让我被砖头砸到!”泽琛有些无奈:“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不过这也说明凶徒可能还在附近,我们得小心一点。”
梁小柔捡起地上的砖头,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砖头的缝隙里也有一张写有“正”字的纸张。她将纸张展开,突然眼前一亮:“泽琛,你看!这张纸上除了‘正’字,还有一些数字和名字!”泽琛凑过去一看,果然,纸张的角落里写着几个名字和对应的数字。“这好像真的是马夫记录私钟跑钟的记录!”梁小柔兴奋地说,“看来你的猜测是对的!”
就在这时,淑媛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小柔姐,高 sir,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淑媛说道。梁小柔和彦博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你说吧。”淑媛深吸一口气:“其实,我小时候亲眼看到我妹妹被我继父虐待致死,所以我对虐待儿童的案件特别敏感,刚才调查陈广和艳萍的时候,我情绪有点激动,差点暴露了自己。”
梁小柔和彦博都愣住了,没想到淑媛还有这样的经历。“淑媛,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过去。”梁小柔安慰道,“你别太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彦博也点了点头:“是啊,淑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你觉得这个案件对你来说太有压力,可以跟我说,我安排其他人接手。”淑媛摇了摇头:“不用了,高 sir,我想亲自把这个案件查清楚,为那些被虐待的孩子讨回公道。”
另一边,泽琛在街上巡逻时,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砖块状的物品,鬼鬼祟祟地走着。那个男人他有点印象,是附近有名的马夫耀光。泽琛心里一动,立刻掏出手机给梁小柔打电话:“小柔,我在xx街看到耀光了,他手里拿着一个砖块状的物品,很可疑,你赶紧带人过来!”说完,他悄悄跟了上去。
耀光走进一条偏僻的后巷,泽琛也跟着走了进去。刚走进后巷,耀光突然转过身,手里的砖块朝着泽琛砸了过来。泽琛反应迅速,连忙躲闪,但还是被砖块擦到了胳膊,疼得他皱起了眉头。“你想干什么?”泽琛大喝一声。耀光冷笑一声:“多管闲事!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他又拿起一块砖头,朝着泽琛冲了过来。
就在这危急时刻,梁小柔带着警员及时赶到。“住手!警察!”梁小柔大喊一声。耀光看到警察,吓得转身就跑。梁小柔和泽琛立刻追了上去。耀光慌不择路,撞倒了刚巧经过的高通,高通的头撞到了墙上,顿时头破血流。梁小柔和泽琛趁机上前,将耀光制服。
梁小柔赶紧扶起高通:“高通先生,你没事吧?我们送你去医院。”高通摇了摇头:“没事,一点小伤。”但他的脸色却有些苍白。泽琛看出他有些不对劲,关切地问:“高通先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高通犹豫了一下,说:“我……我患有白内障,刚才被撞倒,眼睛有点看不清了。”他拉着泽琛的手,“泽琛,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你哥,他工作已经够忙了,我不想让他担心。”泽琛点了点头:“好,我不说。但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眼睛可不是小事。”
将高通送到医院后,梁小柔带着耀光回到警署审讯。经过化验,砖块上的指纹并不是耀光的。梁小柔有些失望,难道耀光不是真凶?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项链的男人来到警署,想要保释耀光。“我是耀光的大佬有权,我要保释他。”男人嚣张地说。
梁小柔看着有权,总觉得他有些眼熟。当有权说话时,梁小柔突然想起,之前差点砸到她的那块砖头掉下来时,她隐约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和有权的声音很像。梁小柔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不动声色地说:“有权先生,保释需要签字,麻烦你在这里签一下字。”有权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保释书上签了字。
梁小柔接过保释书,仔细查看了一下签名,然后将保释书递给旁边的警员:“把这个拿去化验一下,看看上面的指纹和砖块上的指纹是不是一致。”警员点了点头,拿着保释书离开了。没过多久,警员回来汇报:“小柔姐,经过化验,保释书上的指纹和砖块上的指纹完全一致!有权就是抛砖块攻击你的真凶!”梁小柔露出了笑容:“好,立刻将有权逮捕!”
警员们立刻上前,将有权制服。有权挣扎着:“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梁小柔冷冷地说:“你涉嫌高空掷物,造成一人死亡、一人受伤,还袭击警察,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有权知道自己无法抵赖,低下了头。
与此同时,医院里,古泽瑶正在接受化疗。彦博来到病房,看到古泽瑶虚弱的样子,心里很是心疼。“阿瑶,感觉怎么样?”彦博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问道。古泽瑶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彦博,你工作那么忙,不用经常来看我的。”彦博摇了摇头:“再忙也要来看你,你是我老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进来,看到彦博,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彦博?你怎么在这里?”彦博抬起头,看到女人,也愣住了:“沛沛?你怎么在这里?”沛沛是高彦博的老同学,想不要现在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我在这里工作啊。”沛沛笑着说,“古泽瑶是你太太?她怎么了?”彦博叹了口气:“她得了癌症,正在接受化疗。”沛沛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怎么会这样?太不幸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彦博感激地说:“谢谢你,沛沛。”沛沛摇了摇头:“我们是同学,不用这么客气。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跟我说。”彦博点了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有沛沛照顾古泽瑶,他也能稍微放心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