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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缓缓踱至齐珍的绣架前,微微俯下身,直直地落在绣架上那幅尚未完成的衣服上,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这绣工倒也精细,针脚细密得均匀地分布在绣布之上,每一针都像是被精心丈量过一般,毫无偏差。色彩搭配也算和谐,那红与绿的交织,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虽不惊艳,却也给人一种舒适的视觉感受。在这绣坊之中,倒也算得上是不错的作品了,李管事心中暗自评价着,但脸上并未露出过多的表情。

然而,当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若初的绣品时,那幅绣品就像一幅生动的画卷在她眼前徐徐展开。与伊若初的绣品相比,齐珍的这幅便显得黯淡无光,就像一颗普通的石头与璀璨的宝石放在一起,只能算是平平无奇了。

李管事轻轻摇了摇头,那动作细微得几乎让人难以察觉,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随后,她便不再多看齐珍的绣品一眼,转身朝着其他绣女的方向走去,继续查看她们的进展。

齐珍一直用余光留意着李管事的举动,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静。此刻,她将李管事眼中的不满以及看向伊若初时那满意的神情,都清晰地看在了眼里。那一刻,她只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底熊熊燃烧起来。她的眼中瞬间满是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齐珍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却浑然不觉疼痛,仿佛那疼痛已经被心中的恨意所掩盖。

曾经,她齐珍可是这绣坊院里当之无愧最好的绣女。每一幅从她手中诞生的绣品,精美绝伦。那些小姐夫人们只要一看到是她齐珍绣的作品,便会纷纷点名索要,仿佛那是身份和品味的象征。无论是衣服、香包还是手帕,只要标上她齐珍的名号,便不愁卖不出去,就像畅销的书籍一样,备受追捧。她在这绣坊之中,享受着众人的夸赞与敬仰,那些绣女们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崇拜。她拿回家的银钱也颇为丰厚,足够让一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家里人对她的态度也是和和气气、满心欢喜,把她当成了家里的宝贝。

自从这个伊若初来了之后,整个绣坊的天似乎都变了颜色。那原本属于齐珍的辉煌,如同被乌云遮蔽的烈日,渐渐失去了光芒。仅仅十天的时间,对齐珍而言却如同一场漫长的噩梦,齐珍就像从高耸入云的山峰上狠狠坠落,一下子从人人夸赞的第一,沦为了第二。

如今,业绩大幅下滑,一落千丈。拿回家的银钱也变得越来越少,家里人的态度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看她的眼神从满心欢喜变成了不满与抱怨。每次回家,迎接她的不再是温暖的笑容和贴心的问候,而是无尽的唠叨和指责,仿佛她成了家里的罪人。

就连院里的李管事,也像是总是有意无意地偏向着她。在分配任务时,总是把钱多、最出彩的活儿交给伊若初,而把那些又累又难钱少的任务扔给她。在评价绣品时,对伊若初的绣品总是赞不绝口,什么“针法精妙”“创意独特”,可对齐珍的绣品却总是挑三拣四,这里不好,那里不行。那几个平日里总是围在她身边,对她阿谀奉承的绣女们,如今也都像是被伊若初的魅力所吸引,和伊若初有说有笑,仿佛将她遗忘在了角落。她们在一起讨论绣法时,总是忽略齐珍的存在,即使齐珍主动搭话,她们也只是敷衍地回应几句,便又继续和伊若初聊得热火朝天。

“凭什么她一来就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齐珍越想越气,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不断翻涌,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那恨意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她心中肆虐,烧得她五脏六腑都疼痛不已。

她死死地盯着伊若初的背影,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要将她看穿一般,仿佛要通过这眼神,在伊若初的身上刺出无数个窟窿。她的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绣坊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她心中愤怒的呐喊。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仿佛那疼痛已经被心中的恨意所掩盖。此刻,她只想找个机会,让伊若初为抢走她的一切付出代价。

到了午饭时分,绣坊里原本安静得只能听见绣针穿梭于丝线间的细微声响,此刻却被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打破。绣坊的姑娘们如同出笼的鸟儿,纷纷放下手中那精致却也耗费心力的活计,原本还专注于绣架前的她们,瞬间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她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朝着饭堂的方向欢快地走去,一路上还叽叽喳喳地聊着天,分享着上午绣花时遇到的小趣事。

若初像往常一样,步伐从容而优雅,她端着自己的餐盘,那盘里装着简单却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找了个相对安静且干净的位置坐下,将餐盘稳稳地放在桌上,准备开始享用这短暂的午餐时光。

齐珍远远地瞧见这一幕,那原本就因嫉妒而扭曲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意,那恶意如同冰冷的毒液,在她眼中蔓延开来。她故意端着餐盘,故意放慢脚步,迈着一种夸张且大摇大摆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挑衅的意味,朝着若初的方向走去。当她走到若初对面时,故意将餐盘重重地放在桌上,“哐当”一声巨响,在这原本有些嘈杂的饭堂里显得格外突兀,引得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大家的目光中带着好奇和疑惑,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又要发生什么。

“哟,这不是咱们绣坊的大红人若初姑娘嘛。”齐珍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声音拖得老长,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刺。她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试图割破若初的平静。她微微仰起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若初,仿佛自己才是这绣坊的主宰。“怎么,一个人坐这儿,是没人愿意跟你一块儿吃饭呀?”她故意把“没人愿意”这几个字说得格外重,就是想让若初难堪,让周围的人都看到若初的“落魄”。

若初微微皱了皱眉,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意所扰动。但她的眼神依然平静而坚定,并没有理会齐珍的挑衅,仿佛齐珍的言语就像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吹过便散了。她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拿起筷子,开始不紧不慢地吃饭,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告诉齐珍,她的挑衅根本不值一提。

齐珍见若初不吭声,那原本就嚣张的气焰瞬间又高涨了几分,她以为若初怕了自己,顿时更加得意起来,嘴角那嘲讽的笑愈发明显。

“哼,装什么清高啊,不就是会绣点东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筷子使劲儿地戳着碗里的饭菜,每戳一下都带着满满的恶意,仿佛那饭菜是若初一般,要把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这无辜的饭菜上,饭菜被戳得四处飞溅,有些还落到了桌上。

这时,旁边几个绣女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个叫赵婉儿的绣娘,本就是个性格直爽、爱打抱不平的姑娘,她看到齐珍这般过分,心里那股正义之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唰”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叉腰,迈着大步走到齐珍身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两颗愤怒的葡萄,直直地盯着齐珍,说道:“齐珍,你别太过分了。若初绣得好那是她的本事,人家靠自己的手艺吃饭,又没招你惹你,你干嘛老是针对她呀。你整天这么刁难别人,就不觉得羞愧吗?”

“就是啊,大家都是一个绣坊的,本来就应该和和气气的,互相照顾才对,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另一个绣女也附和道,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姑娘,平时就看不惯这种欺负人的行为。

她轻轻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不满和责备,走到赵婉儿身边,和赵婉儿站在一起,共同声讨齐珍。“你这样做,只会让大家都不喜欢你,破坏咱们绣坊和谐的氛围。”她又补充了一句,希望能让齐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齐珍见其他绣女都帮着若初说话,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那股火苗在她的胸腔里疯狂乱窜,烧得她浑身发烫。她原本就因嫉妒而扭曲的脸此刻变得更加狰狞,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像两条愤怒的毛毛虫。

“你们这些墙头草,之前不是都围着我转吗,现在看到伊若初得势,就都去讨好她了是吧!”她大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如同尖锐的哨声,在饭堂里回荡,刺得众人的耳朵生疼。

说着,齐珍猛地站起身来,动作幅度极大,身后的椅子都被她撞得向后滑去,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她一双眼睛宛如淬了毒的利刃,死死地盯着若初,那眼神中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将若初吞噬殆尽,仿佛若初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随后,她冷哼一声,那声音充满了满腔的愤懑与不甘,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怨恨都通过这一声冷哼发泄出来。接着,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饭堂,脚步声在空旷的饭堂里回荡,“咚咚咚”的声音似是在宣泄着她内心的不满,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愤怒。

众人见齐珍离开,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大家纷纷重新坐下来,有的长舒了一口气,有的轻轻拍了拍胸口,像是在安抚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随后,大家继续埋头吃饭,饭堂里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若初见齐珍离开了,默默地低下头,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饭菜,可那饭菜到了嘴里,却如同嚼蜡一般,毫无滋味。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思绪早已飘远,满心都是疑惑,不明白为什么齐珍对自己有着这么大的敌意。她来到这里不过十天,每日里都安分守己,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下了工就径直回房间休息,从未招惹过任何人,怎么就成了齐珍的眼中钉、肉中刺呢?她皱着眉头,努力地思索着,却始终找不到答案,心里就像被一团乱麻缠住,越理越乱。

齐珍离开饭堂后,脚步急促又带着几分失控的慌乱,径直来到了绣院,绣院里静悄悄的。

她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显眼位置的那幅伊若初还未完成的绣品。那绣品上,每一根丝线都细腻入微,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精致的针脚如同巧夺天工的画笔勾勒出的线条,绚丽的色彩搭配得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啧啧赞叹,仿佛这不是一幅绣品,而是一幅活生生的画卷。

“我倒要看看,这绣品没了,你还能拿什么得意!”齐珍咬牙切齿地说道,此时她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无尽的怨恨。她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珠布满了血丝,就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一般,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冲动地冲过去,双手一把抓住放在一旁的剪刀,那剪刀在她的手中被攥得紧紧的,仿佛是她复仇的武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疯狂与决绝,然后朝着绣品用力地戳起来。

“嘶啦”一声,剪刀划过绣品,那声音尖锐而又刺耳。那原本完好无损的绣品被硬生生地扯开了一道大口子,就像是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淋漓地展现在众人眼前。那原本美丽的蝴蝶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彩色的丝线散落一地,像是被狂风卷落的花瓣,又仿佛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生机,狼狈地躺在地上。

齐珍看着眼前被毁掉的绣品,先是一愣,那愣神仿佛时间都为她这一瞬间的震惊而停滞。随即脸上露出了疯狂而又得意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又怪异,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狞笑。

她放声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绣院里显得格外刺耳,惊飞了树上栖息的小鸟。笑完之后,她便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脚步匆匆却又带着一丝慌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像是害怕被人发现她的罪行。

等用完饭的若初和其他绣娘们来到绣院时,就看到了那幅被毁得惨不忍睹的绣品。

有的绣娘赶紧转身去叫李管事来,脚步急促而又慌乱,一边跑一边喊着:“李管事,不好了,绣品被毁了!”有的则心疼地看着那绣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是绣了好几天才绣出来的啊,还差一点点就完工了,谁那么缺德啊!”那声音带着浓浓的惋惜和愤怒。还有的绣娘小声地嘀咕着:“会不会是齐珍干的?”旁边的人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乱说,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和担忧。

若初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绣了好几天的作品就这样被毁掉。那绣品上的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她的心血,如今却变得支离破碎,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像是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仿佛下一秒就会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哎呀,这是怎么了啊?好可惜,毁了。”就在这时,齐珍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脚步不紧不慢,脸上挂着一副假惺惺的表情,假装担忧地说道,那语气听起来要多假有多假。

所有人都觉得是齐珍干的,毕竟在这绣坊里,齐珍平日里就对若初百般刁难,只有她对若初有这么大的敌意。可是她们都不敢直接说出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和顾虑,像是害怕惹上什么麻烦一样。

“你……你怎么能这样!”若初声音颤抖地说道。她的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就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在她心里,对她不满的就只有齐珍了,除了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这种事。

“你血口喷人,我刚刚才回房间,莫不是你惹怒了其他人,才毁了你的绣品。别冤枉我。”齐珍心虚地说道,她的眼神却不停地闪烁,不敢与若初对视,身体也微微地往后缩了缩。

“怎么回事。”就在这时,李管事听到消息马上赶来,她的脚步匆匆,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一进绣院就看到了那幅被毁的绣品,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阴沉得可怕。

这可是马夫人过生辰要穿的,如今被毁成这样,可怎么交差啊!她心里担忧极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大声说道,那声音在绣院里回荡,仿佛是一声炸雷。

“李管事,我们刚吃了饭就回来,就看到是这个样子了。”赵婉儿赶紧说道,她的声音有些急促,生怕李管事怪罪到她们头上,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不管你们有什么怨气,都不要出在绣品上,这些可是各个夫人小姐们定做的,马上就要用。做出这个事的人,之后来找我,不然,被我查到赶出绣坊,这次的损失必须赔偿。”李管事严肃地说道,她的眼神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像是一把锐利的剑,仿佛要将那个毁坏绣品的人找出来。

“若初,你去领一件新的衣服来,继续绣,这两天快点绣出来。我会额外给你银钱。”李管事看着若初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好。我要把绣架放回自己房间绣,不然来回麻烦。”若初想着,赶时间必须加班加点绣,放在自己房间能更方便一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行。一会儿我让人搬过去。这两天辛苦了。”李管事看着若初,目光里满是赞许与认可,心里对她是越来越满意了。在她看来,若初不仅绣工精湛,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带着灵动的气息,绣出的作品总是能让人眼前一亮;而且遇事还沉稳,面对绣品被毁这样的事,没有大哭大闹,而是冷静地等待处理办法,这份定力在年轻绣女里可不多见。

然后李管事转身离开,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管理绣坊的威严。

齐珍站在一旁,心里担忧害怕极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感觉周围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自己身上,也借口要去如厕,匆匆离开。那脚步慌乱得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一样,脚步凌乱又急促,好几次都差点被地上的绣线绊倒。

其他绣女见李管事、齐珍离开后,像是解开了束缚的小鸟,纷纷围了过来。她们把若初围在中间,眼神里满是关切。

“若初,肯定是齐珍干的,她太过分了。”赵婉儿气愤地说道,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脸上满是义愤填膺,仿佛自己就是受害者一般。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挥舞着手臂,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就是啊,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另一个绣女附和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是一个解不开的结。

其他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有的绣女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齐珍就是嫉妒若初绣工好,才故意使坏。”

有的绣女则轻轻拍着若初的肩膀,安慰道:“若初,你别往心里去,我们都会帮你的。”大家都在为若初打抱不平,绣院里顿时热闹起来,仿佛变成了一个愤怒的讨论场。

“没事了,大家也赶紧去忙吧,我从头来。”若初淡淡地笑着和大家说道,那笑容虽然有些勉强,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里带着一丝疲惫。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仿佛在告诉大家,这点困难打不倒她。

众人见状,纷纷回到各自的绣架前开始绣起来。她们手上的活也是这两天必须交上去的,时间紧迫得如同倒计时的沙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催促着她们,大家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绣女们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绣布,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在丝线间飞舞,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手中的绣品。

若初慢慢取下那被毁的衣服,那被破坏的样子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一阵难受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仿佛被刀割了一样,疼得她眉头微微皱起,眼眶也不自觉地泛红。随后,她便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去取新的衣服,准备重新开始。

若初脚步轻快地取了崭新的衣服,回到那间虽小却满溢着温馨与宁静的小房间,只见绣架早已被妥帖地搬到了此处,静静地立在那里,木质的框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若初微微挽起衣袖,露出纤细而白皙的手腕,那手腕如同温润的玉石一般,在光线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便开始了忙碌的刺绣。她手中的绣针如灵动的精灵,在衣服间轻盈地穿梭、跳跃,每一次落下都精准而巧妙。那绣针与丝线交织发出的细微声响,在房间里轻轻回荡。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着她对这份绣作的用心与深情,那细腻的丝线在她的指尖下渐渐交织成一幅绚丽的画卷,花朵仿佛在衣服上绽放,鸟儿仿佛要振翅高飞。

绣着绣着,若初便觉有些疲惫了,她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的劳作而微微酸痛,眼睛也有些干涩。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绣针,那绣针在衣服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针眼,仿佛是它短暂休息的印记。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和肩膀,那关节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疲惫。

她走到窗边,推开那扇小小的木窗,清新的空气如同调皮的孩子一般涌进房间,带着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气息。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份惬意与舒缓,脸上的疲惫也渐渐消散。歇息片刻后,她又重新回到绣架前,眼神再次变得坚定而专注,继续沉浸在那片五彩斑斓的绣世界中。

夜晚,若初困意如潮水般袭来,眼皮沉重得仿佛灌了铅一般,每一次眨眼都变得十分艰难。但她依然强撑着,手中的绣针虽然有些不听使唤,但她还是努力地让每一针都落在准确的位置上。直到实在困得不行了,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去睡。那短暂的睡眠里,她似乎都还在梦里构思着绣作的图案和色彩。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那灰蒙蒙的天色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四周还弥漫着淡淡的雾气,一切都显得静谧而安详。若初却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唤醒一般,从床上猛地坐起,她的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仿佛害怕耽误了一分一秒。

她顾不上多揉一揉惺忪的睡眼,便匆匆下了床。双脚触碰到冰凉的地面,让她微微打了个寒颤,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的行动。她快步走到水盆边,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冰凉的清水扑在脸上,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那原本还有些迷离的眼神,此刻变得明亮而坚定。

洗漱完后,若初没有片刻的停留,径直走到绣架前,绣架上那未完成的衣服便映入眼帘,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她。她轻轻走到绣架前,缓缓坐下。

她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刺绣中,眼神紧紧地盯着衣服,仿佛要把所有的心思都倾注在上面。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丝线之间,那绣针就像被她赋予了生命一般,在衣服上欢快地跳跃着。每一次落针,都精准而有力,仿佛是在书写着一首优美的诗篇。

她仿佛与这绣架和衣服融为一体,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那声音原本是如此清脆悦耳,可此刻在若初的耳中,却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而又微弱。偶尔有绣女从她的房门口经过,轻声地说着话,那声音也丝毫没有打扰到她。她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里只有绣针、丝线和那即将完成的美丽绣作。

时间在她的指尖下悄然流逝,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她的身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可她却没有丝毫的察觉,依旧专注地绣着,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绣进这衣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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