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9日的上午,刘银的骑兵营带着钟繇一家子、1000志愿者和2万降兵,离开长社前往庐江郡。
校长说了,要一路敲锣打鼓、一路收人,还得传播张角、张梁被困和波才战败的消息;遇到头铁不愿意投降的黄巾军将领,可以杀鸡儆猴;混在降兵队伍中的奸细、败类和十恶不赦者,要及时清除;重奖举报者,可以当场兑现。
校长的骚操作,直接让汝南郡的黄巾军分裂了。
刘银的骑兵营一炮轰开了平舆城的西门,把彭脱吓得带兵逃往了汝阳;吴霸、刘辟、何仪、黄邵和何曼,被一炮打醒了:这个天下属于清平世界,聪明人要趁早投降。
在春暖花开的时候投降,降兵们的心情格外的灿烂。校长下令:刘银部占据汝阴,让降兵们在此种植红薯、土豆、玉米、辣椒和棉花。
汝阴在颖水河南岸,在两个平原的交界之处,土地肥沃,十分适合耕种。校长眼馋此地已久,到嘴的肥肉怎么舍得放弃!
在长社城留下一杆清平大旗,刘智、潘丽带着哈哈营和熊富贵一家子前往汝阳。
由于校长的骚操作严重削弱了豫州黄巾军的实力,得知消息的朱儁、皇甫嵩和曹操等人,立即采取了相应的措施。
朱儁带着骑兵前去收复颖川郡的各县,太守李旻带着残兵迅速地进驻各地。
曹操带着骑兵2000人、汝南太守赵谦和残兵直奔平舆,一路上只见土地荒废、民生凋敝、县城破败。
皇甫嵩的军队一分为二,留下9000人围困阳翟城;行军司马傅燮带着骑兵500人、步兵2500人,直奔汝阳。
傅燮,字南容,小字幼起,北地郡灵州人;东汉大臣,西汉义阳侯傅介子之后。
傅燮出身北地傅氏,身长八尺,面有威容,师从太尉刘宽,举孝廉出身;文武全才,善使一杆长枪。
汝南城附近的濦强、召陵、征羌和南顿已有汉军驻守,志大才疏、罪孽深重的彭脱却是带着6万黄巾军在汝南城内坐吃山空。没有粮食了怎么办?抢城内老百姓的粮食;粮食已经抢光了怎么办?城内的老百姓都是两脚羊。
校长带着哈哈营占据了西华城,这个破地方和长社类似,城内一片废墟,仅剩民众300余人。
西华城地处平原的低洼之地,城墙低矮残破,四周无险可守。校长组织民众种植红薯、土豆、玉米、辣椒和棉花,以工代赈的方式赈济饥民:干一天农活,每人可以领取2个酒糟饼和1小块腊肉。
于是,西华城有大量粮食的谣言像是一阵妖风,吹到了汝南城。正要杀人吃肉的彭脱听后大喜,立即带领6万黄巾军离开汝南直奔西华城。
刚刚离开汝南城的彭脱大军,立即受到了傅燮的追击和袭扰。气急败坏的彭脱,想要把傅燮和他的军队宰了吃肉。可是,已经学会了游击战的傅燮,像是一只老狐狸:在白天,带着500骑兵来偷袭;在半夜三更,带上全部的3000士兵来到彭脱的营地里杀人放火。
从汝南到西华,仅有200余里,彭脱的大军行军3天不到100里。得到急报的朱儁带上骑兵快速赶来支援傅燮,皇甫嵩也带了3000步兵日夜兼程前往西华。
5月12日的午后,吃了一路人肉汤的彭脱大军来到了西华城下,只见哈哈营在城墙上严阵以待、还有2面双杆大旗在引人注目。
“老钱,城墙上的2面双杆大旗是什么意思?”
“小朱,没文化真可怕,你听好了,一面双杆大旗是收人,另一面双杆大旗是售卖酒糟饼和茶水!”
戴着墨镜、扛着炮枪的典韦,冲着城下的黄巾军大喊:“1两黄金可以换取酒糟饼40个,这是全天下的最良心的价格,过几天要涨价了!”
由此看来,西华城里确实有很多的粮食,彭脱立即下令攻城,于是,几万黄巾军一起奔向低矮的城墙。
彭脱知道哈哈营属于清平世界,但是,他不知道校长就在城墙上,更不知道校长带来了大杀器。为了一口吃的,黄巾军全都豁出去了、不要命地往前冲。
刘智举起右手往城下一挥手,3名机枪手扣动了扳机,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城下的黄巾军像是被割了麦子,成片成片地倒下了。
典韦、潘峰和其他清平人民军的战士,不慌不忙地点杀黄巾军的将领。短短的几分钟过后,城下已是血流成河,像是地狱一般的屠宰场。
彭脱后悔了,只怪自己的头脑简单、竟敢与清平世界为敌,于是立即下令停止攻城、后撤半里。
典韦冲着后撤的黄巾军大喊:“俺们不记仇,你们照样可以拿着金银财宝来换取酒糟饼!”
清平世界的哈哈营还是怪好的哩,赶紧去换吧!私藏有金银财宝的黄巾军,纷纷踩着血水前往城门口换取酒糟饼。
看得眼红又饥饿难耐的彭脱,掏光家底换来了50余万个酒糟饼。校长心善,送给他1000斤腊肉和100条海鱼干。
望着不远处黄巾军的临时营地,刘智的心情很是复杂:他们像是几万条正在进食的蚕,沙沙沙,沙沙沙……他们,因为饥饿加入了黄巾军,也因为饥饿人吃人;有的人泯灭了人性、到处奸淫掳掠,也有的人随波逐流、过一天算一天!
典韦大摇大摆地前去通知黄巾军:“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们跑到城墙下举手投降,哈哈营能够保证你们的小命无忧!十恶不赦者除外,原因你们懂的!”
西华城墙上搭满了帐篷,潘峰埋怨蚊子太多、能把人抬走,典韦等人在点蚊香、嘲笑潘峰的愚蠢。
到处是一点红光的蚊香,刘智没有嘲笑典韦的愚蠢,而是感慨万千地望着月光下的远方。251队员前来报告:朱儁、皇甫嵩和傅燮等人已经带兵把黄巾军包围,大概率在明天凌晨发起总攻。
夜风微凉,虫鸣啾啾,蛙声响亮,潘丽嘲笑黄巾军的呼噜声惊天动地、吵得王母娘娘彻夜难眠。
睡吧,睡吧,好好地睡吧,正在美梦中的很多黄巾军一定会看不到明晚的月光。这一次,潘丽不再圣母心泛滥,人间悲剧见得多了,善良也会麻木。
背着睡袋的张济偷偷地跑来蹭饭,这一次刘智没有拒绝,让他自个去享用冷饭和剩菜。汉军是什么生活水平?把张济害成了馋猫。
厨堂里的饭菜早已凉透了,张济依然吃得很香,蒸饭吃了三大碗。潘丽拍拍他背上的睡袋,忍不住地笑问:“为何非得整天背着睡袋?”
打着饱嗝的张济自豪地回答:“校长送的睡袋金贵,容易被人偷走。俺整天背着它,他们只能羡慕地看看而已!”
张济出城了,消失在夜色之中,可是,饱嗝声在远处依旧清晰可闻。幸好,黄巾军的哨兵不知道这种奇怪的声音,还以为是青蛙感冒了。
5月13日的凌晨,朱儁首先发起了攻击,没有直接冲击黄巾军的营帐,而是采取了火攻。骑兵围绕着黄巾军的营帐丢进去一个又一个的油罐子和火把,彭脱的大营马上变成了一片火海。
刘智放下望远镜,举起右手往下一挥,典韦立即敲响了一面铜锣,敲了3下之后,哈哈营冲着火海齐声高喊:“赶紧过来投降,否则小命不保!”紧接着又是三声锣响,锣响暂停之后,哈哈营又是齐声高喊……
想要活命的黄巾军纷纷逃向西华城,无人胆敢上去截杀。大势已去的彭脱,带着几千名铁杆亲卫和穷凶极恶之徒,冲出大营往北逃窜,不料被傅燮挡住了去路。
在混战中,心慌慌而毫无斗志的彭脱被傅燮一枪扎死,其余的黄巾军被屠杀殆尽。
昨天被杀死在城下的黄巾军,尸体还没有被掩埋,张济前来求取他们的首级,校长竟然点头同意了。
投降哈哈营的3万黄巾军,站在城墙下,呆呆地看着汉军在战场上割取他们战友的首级,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愤怒,像是一群活死人。
哈哈营用了半天的时间,在降兵中找出来千余名穷凶极恶之徒,举报者被校长当场任命为劳改营的营长,每月可以领取200元的津贴。
加入黄巾军不久的老钱和小朱,由于表现活泼、长相喜庆,被校长一眼相中,也被任命为劳改营的营长,于是,两人喜极而泣。
脸色铁青的皇甫嵩和朱儁,带兵拉着黄巾军的首级前往阳翟城,他俩想让坚守不出的波才心理崩溃。彭脱的首级,死不瞑目,已被腌制了装在木盒里,朱儁的亲卫背着木盒子快马加鞭地赶往京城洛阳。
傅燮带兵北上了,想要趁热打铁收复豫州和兖州全境。
千余名穷凶极恶之徒被当众枪毙了,他们的首级又被张济带人砍走了。3万降兵,在62个劳改营营长的带领下挖坑掩埋无头尸体,有人叹息,有人哭泣,有人微笑……就是没有人逃跑!
成为清平世界的劳改犯,至少可以活得很好,今天的晚餐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