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胡由“羌”与“胡”两个单字复合而成,“羌”指以牧羊为生的民族,《说文解字》曰:西戎牧羊人也;在这个年代,“胡”特指匈奴族群。两者狼狈为奸,合二为一,是因为血缘关系的亲近。
乌桓和鲜卑,都属于东胡族的一支。东胡和匈奴之战,导致部落分裂为鲜卑和乌桓等部,鲜卑因其居住在鲜卑山附近而得名??。
东胡起源于商周时期北方的白狄部落,白狄包含一支名为“胡”的部族,该部族在商末周初分裂为两支:西迁者发展为匈奴,东迁者则形成东胡。食人的羯族为匈奴别部。
他们的关系乱不乱?你打我,我打你;你搞我,我搞你……都是亲戚害亲戚,害了近亲,再来害远亲。
校长这个骑术的二流子,用了一天的时间训练张辽等13人骑马,策马飞奔的时候,不从马背上摔下来,就算训练合格了。
刘智带着张辽等13人离开阴馆县城的时候,带卵的周彪和割卵的两位相好,正在桑干河北岸抓狂。吃惯了狗大户的周彪没带钱,两位相好想吃周彪这个假大户,也没带钱,她们俩的钱全部交给了黄凤英。
所以,这三位活宝一路上吃足了苦头。最后,被船家强行要走了一头驴,才把他们送过河。马革船到了河中央,不给驴,船会侧翻。
好不容易到了阴馆县城,校长早已离开了。由于三人没有身份证、工作证和其他的证明文件,被城防队员叉了出来。于是,两个女人赶紧大喊:“俺们两个是割卵队的,会割卵!”
城防队员大怒:“俺们不是割卵队的,也会割卵,全家会割卵!”
两只手各牵着一头驴,周彪垂头丧气地行走在山路上,驴背上的一个女人,一边哭,一边骂:“你没钱,带俺出来干嘛?3天饿9顿!”
另一头驴背上的女人,一边哭,一边骂:“俺信了你的鬼话,不但3天饿9顿,还要在晚上露宿野外,冻得全身发抖,白天也抖!”
走过夏屋山和句注山之间的山道,周彪瘦了一圈,身上的外衣给了两个女人,只剩下了内衣,一边走,一边抖,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
来到滹沱河边的葛家集,快要昏迷的周彪卖了一头驴,和两个女人一起吃了一顿饱饭,买了1块火石和5张羊皮,于是,卖驴的钱花没了。
每个女人的身上裹着2张羊皮,周彪的身上裹了1张羊皮和1堆杂草,右手牵着驴,驴背上坐着2个女人。老驴一边走,一边颤抖,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
路上偶遇一大堆枯木,周彪猛然一拍脑袋,脑回路通了。找一堆葛藤,周彪牵着老驴往返几次,把枯木全部驮到了不远处的滹沱河边。用葛藤和枯木扎成了一个大木筏,周彪正在暗自得意,突然,一个女人大喊大叫:“快来,驴跑了!”
周彪撒腿就追,裹着的杂草掉了一路,最后,羊皮也掉没了,就是追不上老驴。
走路慢吞吞的老驴,逃跑的速度很快,周彪在风中凌乱,在风中颤抖。他哪里知道,老驴这是在逃命,逃命的速度能不快吗!
不得已,周彪抱着一大堆枯草,带着两个女人,坐在大木筏上,在滹沱河中顺流而下。
原以为,顺流而下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能到达阳曲县城,也许校长正在阳曲城里等着他们三个呢,还有好酒好菜、校长亲自下厨……周彪心里面美滋滋,左拥右抱着两个女人,躺在枯草堆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周彪懵了,两个女人也懵了,不知木筏到达哪里了。好不容易看到岸边有人,周彪赶紧下水,把木筏拖上岸。
前去打听消息的周彪哭着回来了,告诉两位女人:“坏了,木筏跑过头了,咱们得走回头路了!”
不幸之中的万幸,到阳曲县城的回头路只有60几里而已,两个女人不哭了,也不骂了,和周彪一起相互搀扶、相互依偎着,走向阳曲县城。
在阳曲县城待了几天的刘智,正在谋划一件大事,若不是被这事给耽搁了,他和张辽等人早就离开了。
在这个年代,提起王氏,对方就知太原郡,所以说,太原郡是太原王氏的郡望。晋阳县王氏被称为“王半城”,说的只是人口,而不是财富;祁县王氏是太原王氏的另一大支派,祁县被世人称为“王祁县”,由此可见,王氏在祁县的恐怖势力。
晋阳王氏有王烈,祁阳王氏有王允,太原郡的九成以上财富被两个王氏掌控。
刘东、人民军第六旅旅长崔敏和晋阳市市长杨犇,不知该如何针对晋阳和祁阳王氏这两个庞然大物。老百姓都知道,太原王氏不除,清平世界在太原郡不可能成功。
刘智在纸上写下:各个击破,人走财留。
校长的意思很简单:晋阳王氏和祁阳王氏,人可以走,财产必须留下,只给路费;愿意留下的,原财产全部没收,由人民合作社重新分配田地和住房;至于顽抗的和作恶多端的王氏族人,必须枪毙。
上党郡的人民军第七旅,贾彩已派出1500骑兵,正在火速赶往祁县。
正当刘智在发布命令的时候,251队员带着周彪进来了。
“你是谁呀?”
“俺是彪!”
“哪个biao?”
“俺是周彪的彪!”
刘智抬脚就踢:“你混成了草包一个,还说周彪的彪,好意思么?三头驴呢?”
周彪咧嘴哭了:“驴没了!俺们三个能活着来见你,已是经历了千辛万苦!”
刘智望向门外,两个裹着羊皮和杂草的女人,正在朝里面偷看,于是,挥挥手,把裹成草包一样的周彪赶了出去。
唉……看起来很滑稽的三个人,让刘智感到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