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低头仔细看去,昨天原本足足一公分深的伤口,没想到今日,伤口深处竟然只有大半公分深,怪不得小妹陆欣如此诧异。
陆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伤口怎的好的如此快,满脸的惊讶,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要找谁去问呢?
陆父,陆母看到这一切,虽然有些不解,但只当作是自己儿子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都在保佑自家儿子,看来逢年过节时,两口子烧香拜佛起作用了,以后要多烧香纸钱了!
陆欣满脸的鄙视:“你们老两口,真的是老封建,懒得理你们。”
不过对于哥哥陆良的这一切变化,陆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陆母今天高兴,问陆良想吃什么东西,都可以做,倒是妹妹陆欣说想吃红烧猪蹄,陆母给她一个白眼,还让其少说废话,等着去厨房给自己打下手。
陆良说自吃什么都可以,看看其他人的意见,陆父自然是无所谓,最后还是陆欣提出了喜欢吃的那些,糖醋排骨,酸菜鱼,红烧猪蹄做了起来。
陆母说自己现在心情好,就按照陆欣喜欢的做。
这可把陆欣开心坏了,急忙跑去厨房,准备菜品,以防母亲会反悔。
很快,饭做好了,一家人,把所发生的不愉快的事,通通抛在身后,吃的很开心。
饭后,陆欣在帮陆母整理碗筷,陆父父闲着没事,便把家里的水果洗洗,陆良想要帮忙,不过陆母让陆良少活动些,说不得伤口明天就好了。
等待吃完水果后,陆良觉得在家里有些闷,想要出去走走!
陆母嘱咐着:“你伤口还没好,注意些,不要走的太远!”
陆良走出家门,看到街道上,一片杂乱,显然是这次剿兽的规模力度不小,不时有救护车的鸣笛声,还有警车在巡逻。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目前这种情况,应该会有寒广基地组织人员在空中巡逻,往常时,一但有怪兽入侵事件发生,那些基地人员会在空中来会巡逻,确保绝对安全,才会撤回去。
陆良走了几个街道口,约莫有半个小时,并不见一个基地组织人员,觉得有些奇怪,算了,不想这些。
陆良走了一会,虽然腿部有伤,并没有觉得疲倦,加上刚刚发生的一切,让陆良不得不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此时感觉左腿像是有股力量,要爆发出来一般。
陆良定下心来,用手摸着左腿受伤的部位,这才感觉那股力量,慢慢安静了,消停下来!
这不得不说陆良有种想法,莫不是昨日那个宁志仇的叔叔,给自己在体内灌输了一种神秘的东西,让自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不过,细想下来,陆良又觉得不太可能,宁志仇的叔叔应该不会对自己这么好,不过是想试探自己,再加上和宁志仇的敌对,他应该会给自己下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让自己伤口恶化才对。
但目前来说,左腿部的伤口伤情好的如此之快,让自己也有些意外,肯定不是他做了什么自己难以察觉的东西,因此,也排除了与他有关的可能性。
那么,第二种可能,就是与那黑木狼有关,难不成这黑木狼是某种变异的妖兽,它的攻击,对伤口有医用治疗的功效,不过再一想,若是这样的话,那它在怪兽中又如何生存,对它的敌人造不成任何伤害。
又或者是自己在那兽巢内,沧海龙兽对自己,施加什么秘术,自己没发现,想想也有些离谱,根本不可能。
经过以上种种猜想后,陆良觉得和自己有直接接触的,就是那头黑木狼,应该是在和其打斗,不经意间被它抓伤,难道是被它抓伤的伤口,都有自动愈合的能力,或许是吧!
眼下,陆良虽觉得腿有伤口,但此时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道伤疤,并不阻碍自己的行动。
接下来,正好去看一下那梁选的女友。
现在想起来,当时在地下兽巢时,若不是梁选死死挡住那只恐鄂兽,最后和它同归于尽,或许那种情况,自己未必可以顺利逃脱。
对于梁选的舍身取义,陆良也是慷慨的将那“武者级待遇”,让于梁选,也算是对他的报答吧!
依照梁选的给出的地址,陆良查了下,在一学校附近,叫鸣江小区,其女友名字是姚阳,听起来名字是不错。
大约用了一个小时,陆良来到鸣江小区附近,进入后,发现这是那种老式的小区,应该有些年代,路两旁的设施有些破旧,小区内全是那种高大的树木,有些甚至又四五十米高,小区内只有很少地方,能得到一点太阳光线。
陆良有些奇怪,这些高大的树木,影响采光,为什么没有人将其砍掉,不过小区内唯一的优点,就是卫生环境做的不错,如此多大树,地上竟然看不到一片落叶,这倒是让陆良有些奇怪。
来不及多想,根据梁选提供的单元楼和门牌号,陆良来到三十三栋楼,三单元,三零二号房间,步行上去后,用手敲了两下门,发现没有人回应,看来是家里没有人,便打算改日再来。
“你好,我是这屋的住户,请问你是来找我的吗?”
一声尖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陆良吓得一个激灵。
转过身看,看到一个女人,约有一米六五高,戴一副眼镜,上身浅蓝色短袖,下身紧身牛仔裤,一副乖乖女的形象,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背着斜挎包,怀中抱着两本书,看来陆良猜测的没错,这姚阳确实是一名老师。
只听到其哼哼两声,陆良才注意到一直盯着她,表情略有着尴尬:“你就就是姚阳,梁选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姚阳点了下头,显然,在陆良的提醒下,姚阳的神色有些激动,眼泪慢慢落下来。
让陆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办,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姚阳从缓了缓自己的心情,并没有抬头:“不知道你是来?”
陆良急忙开口:“梁选临去世前,我就在当场,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对于梁选的死,陆良多少有些愧疚,尤其是看到他与恐鄂兽战死,面目全非的样子,至今时常在脑海中浮现,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姚阳打开门,看向陆良:“进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