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桉是上官家族成员,虽然年龄才二十多岁,却是上官老家主的老来子,很是宠爱,有传闻上官家族的基业要交到他的手里。
因为上官桉居住的地方与雪琉璃很近,上官桉帮了雪琉璃几次忙,她很喜欢这个邻居叔叔。
上官桉心疼的说道,“乖,雪琉璃,别怕,没有人能伤害你。”
两人互诉衷肠,刚刚亲到一起就被一股巨力分开,上官桉的脸上还挨了一拳。
雪琉璃抬头看向来人,一阵错愕,“欧阳,你怎么......”
没等雪琉璃说完,欧阳雨生亲上了她的双唇。
欧阳雨生很生气,这个女人勾三搭四,但他偏偏放不下她。
亲吻几分钟后,雪琉璃刚被放开,就质问道,“欧阳,你为什么也在,你怎么可以还出现在我面前?”
司徒连城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疑问,上前分开两人,面向雪琉璃,指了指其他人,问道,“雪琉璃,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这些人都跟你有什么关系?”
司徒连城早就将雪琉璃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现在雪琉璃居然与这么多男人有牵扯,还是在他的面前。
雪琉璃慌乱的看着司徒连城,“司徒哥哥,你听我解释,我最爱的人是你,我不会欺骗你。”
她伸手指向东方晨曦,“他是我的前男友,多年前不辞而别,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如今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接着又指向了上官桉,“他是我的邻居叔叔,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他帮过我许多忙,所以我们是好朋友。”
司徒连城眯了眯眼,伸手指向刚刚被他拉开的欧阳雨生,“那他呢?”
雪琉璃流着眼泪,“他是我前夫,我们当时成婚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一个多月就离婚了,我跟他之间根本没有爱情。司徒哥哥,我只喜欢你,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的心里只有你。”
见司徒连城有些怀疑的眼神,雪琉璃一下子冲了过去,抱住司徒连城,“司徒哥哥,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你不能因为我的过去放弃跟我成为朋友,我不想失去你。”
两人情不自禁的亲吻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亲吻的次数过多引发的缺氧,雪琉璃双眼一闭晕倒在司徒连城怀里。
司徒连城抱着雪琉璃对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表示他们先走一步,剩下的合作内容他们继续谈就好。
等到司徒连城和雪琉璃离开会议室后,在司徒震的带领下剩下的人才将注意力放在合作的项目上。
这笔投资要成功投出去,司徒集团财政会面临危机,四大家族要投资的资金自然不低,但考虑到那份报告和其他三家的情况,司徒集团还是签订了合约,投资出去一大笔钱。
时隔三天,沈氏集团收到了一封邀请函,这是四大家族因为联手开发项目共同举办的一次宴会,邀请各大集团代表让他们看看四大家族的联合。
沈辞安拿着请柬,这是在给这个项目造势吗?还是在炫耀他们四大家族坚不可摧的关系?
无论如何,沈辞安第二天傍晚准时参加了这场宴会。
沈辞安作为沈氏集团继承人,这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大型的宴会上公开露面。出色的外貌,不俗的气质让他身边围了一群女人。沈辞安面带笑意客客气气的与她们交谈几句,脱身而出。
没走两步,就看到了拿着杯香槟的纪思晚。
今天她穿着一件精美的礼服,头发高高盘起,站在人群里也是闪闪发光,让沈辞安有些意外,原来打扮起来的纪思晚这么漂亮。
两人刚交谈没有两句,只听到一声惊慌的声音。
“啊~哎,让一让,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惊呼声,一杯红酒向纪思晚泼了过来,沈辞安眼疾手快抓住纪思晚的胳膊,带着她向身侧退开几步,红酒准确的泼在了两人身后一位珠光宝气的贵妇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雪琉璃上前几步,对着贵妇人说道,“我们总经理不是故意的,我代替她向您道歉。”
并开始不断的向纪思晚使眼色,让她给贵妇道歉。
沈辞安觉得女主这个脑回路有问题,纪思晚反问道,“又不是我把红酒泼过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雪琉璃,你找替罪羊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理由。”
雪琉璃一脸失望的表情,“总经理,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要不是你躲开了红酒,这杯红酒怎么可能会泼到这位太太身上?
因为你的这一举动,让这位太太精心打扮的一切付之东流,难道你不应该道歉吗?”
雪琉璃说得理所当然。沈辞安在旁边都要被这个逻辑气笑了。
雪琉璃还在喋喋不休,对着贵妇说道,“这位太太,你放心,我今天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贵妇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侍应生的托盘上,走到雪琉璃面前,“啪”的一声给了她一巴掌。
雪琉璃一脸委屈,“这位太太,我在为你说话,你怎么能打我?”
“你是当我眼睛不好使?”贵妇人说道,“是你将红酒向我泼了过来,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拉别人下水?
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扮清纯、扮可怜、扮无辜、看似正义十足实则一肚子坏水,想要扮演清纯无害的小白花?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些没脑子男人,你的段位还差得远着呢。”
贵妇人不屑的看了雪琉璃一眼,仿佛她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只有雪琉璃双拳紧握的站在原地,对贵妇刚刚的眼神耿耿于怀。
眼看贵妇人离开,雪琉璃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呜呜哭了起来,护花使者司徒连城虽迟但到。
环顾四周,司徒连城认定是纪思晚又欺负了他可爱善良又迷人的雪琉璃,顿时对着纪思晚咬牙切齿道,“又是你这个女人在欺负雪琉璃?”
“跟我没关系。”纪思晚淡定的吃着甜点,不想跟听不懂人话的人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