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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艳依偎在张睿怀里,鹅黄绸裙的裙摆被湖风轻轻吹起,露出截雪白的小腿,裙摆上绣的细碎桃花随着动作晃荡,像要从布上飘下来似的。她手指轻轻勾着张睿的衣角,声音软乎乎的:“大哥,你说洪霞姐姐他们,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到洪家堡了?都怪我,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他们肯定要怪我了。”

张睿低头看着她,伸手把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她耳后,指尖蹭过她的耳垂,引得阿艳轻轻一颤。“他们才不会怪你。”张睿笑着道,“洪霞那丫头心直口快,嘴上说不定会打趣两句,心里指不定还盼着我多陪你几天呢。”

阿艳眼睛一亮,仰起脸看着他,睫毛忽闪忽闪的:“真的吗?那大哥……你再吹支曲子给我听好不好?就吹那天在山洞里吹的那个调调。”

“那可是催眠曲。”张睿挑眉,朝船头划桨的刘宝和掌舵的许强努了努嘴,“我要是吹起来,这两位怕是要睡着,船没人划,咱们就得在湖里飘着了。”

刘宝正卖力地摇着桨,听见这话,笑着回头:“张少侠,您这催眠曲真有这么厉害?我还真不信,要不您吹一段,我试试能不能扛住?”

“你可别试。”张睿笑道,“我这曲子一吹,你要是睡着了,船桨掉湖里,咱们还得捞桨,更耽误功夫。”

许强也跟着笑:“刘宝,你就别凑热闹了,帮主都对张少侠敬重三分,他说的话还能有假?等晚上停船了,再让张少侠吹给咱们听,保管你听了沾枕头就睡。”

“行,那我就等晚上。”刘宝笑着转回头,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小船跑得更快了。

阿艳拉了拉张睿的手,晃了晃:“大哥,那你吹支不催眠的呗,要明快的,听了让人心里敞亮的。”她说着,从身后的包袱里摸出支玉箫——箫身是暖白色的羊脂玉,上面刻着“何莲香”三个字,旁边还雕着一片卷边的荷叶,荷叶上停着只小小的蜻蜓,纹路细腻,一看就是件宝物。“我早就给你拿出来了,你不吹也不行啦。”

张睿接过玉箫,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刻字,眼里闪过一丝温柔——这玉箫是他和何莲香在七星洞找到的,本想送给会吹箫的何莲香,可她却说自己更爱使剑,让他留着当定情信物,上面的字和花纹还是他亲手刻的。“你这丫头,还学会先斩后奏了。”张睿刮了下她的鼻子,把玉箫凑到唇边。

箫声一出口,清亮明快,像春日里的溪流,顺着湖面飘开——刚开始只是零星几条小鱼从水里探出头,随着箫声渐急,越来越多的鱼跃出水面,有银闪闪的白条,有带着红斑的鲤鱼,还有巴掌大的鲫鱼,一条条在空中划出弧线,溅起的水花像碎玉似的,落在湖面上,“叮叮咚咚”的,和箫声凑成了一曲天然的乐章。

刘宝和许强都看呆了,手里的动作都慢了下来,许强喃喃道:“活了四十多年,头回见鱼听曲子还会跳舞的,张少侠这箫声,比戏文里说的韩湘子的神笛还厉害!”

阿艳靠在张睿肩上,听着箫声,看着跃出的鱼儿,嘴角一直挂着笑——她以前当杀手时,眼里只有刀光剑影,从没想过,江湖里还有这么温柔的光景。

一曲终了,箫声渐歇,跃出的鱼儿慢慢落回水里,湖面又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圈圈涟漪。刘宝这才回过神,笑着道:“张少侠,您这箫上刻着‘何莲香’,难道是何仙姑送给您的?”

阿艳“噗嗤”笑了:“刘大哥,哪有什么何仙姑,是大哥认识的一位何姑娘送的,算不得神物,就是大哥吹得好。”她顿了顿,故意凑近张睿,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不过我可是大哥现在的娘子,就算有别的姑娘送东西,我也不吃醋——我怕大哥把我休了呀。”

这话一出,刘宝和许强都哈哈大笑,张睿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刮了下她的脸:“你这丫头,越来越会胡说了。”

太阳渐渐爬高,湖面上的热气也越来越重,阳光晒得人皮肤发烫。张睿把阿艳扶进船舱:“里面阴凉,你先歇会儿,我在外面看着,有事叫我。”阿艳点点头,进舱前还不忘叮嘱:“大哥你也别晒太久,热了就进来说话。”

张睿在船头坐下,看着远处的湖面——这段水域离岸边越来越远,湖水也越来越深,湛蓝湛蓝的,像块巨大的宝石。许强一边掌舵,一边跟张睿聊天:“张少侠,再往前就是黑沙帮的地盘了,他们比咱们红鲤帮霸道多了,等会儿要是遇上,您别跟他们硬碰硬,咱们先退着走,我回去跟帮主说,让他派人来帮忙。”

张睿刚想说话,就看见远处有几条货船停在水面上,一动不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拦住了。刘宝也看见了,脸色一沉:“不好,怕是遇上黑沙帮的人了!”

小船很快靠近货船,果然看见两条快船横在货船前面,每条船上都站着四五个精壮汉子,个个满脸横肉,手里拿着刀棍,一看就不是善茬。为首的是个中年汉子,满脸胡茬,穿件洗得发白的短打,腰间别着把锈迹斑斑的单刀,嗓门像破锣似的:“都给我听好了!每条船交五十两银子,少一个子儿,就把船砸了,人扔湖里喂鱼!”

货船上的商人都吓得脸色发白,一个穿绸衫的中年商人颤巍巍地说:“好汉爷,我们都是小本生意,这次拉的货还没卖,实在拿不出五十两……您看能不能少点?或者用货抵?”

“抵?”那汉子冷笑一声,纵身跳到商人的货船上,手起刀落,“噗嗤”一声,商人的胸口就被划开了个大口子,鲜血喷溅在货箱上。汉子一脚把尸体踢进湖里,尸体连扑腾都没扑腾一下,就沉了下去。“老子跟你们说一不二!要么交银子,要么喂鱼!”

刘宝气得脸都红了,刚想开口,就被张睿按住了。张睿轻声道:“先看看情况。”

可没等张睿再开口,那汉子就注意到了他们的小船,眼睛一亮——他看见阿艳正从船舱里探出头,鹅黄绸裙衬得她肌肤莹白,眉眼如画,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哎!那条小船!”汉子指着他们,“你们运的是人,得交五百两!少一个子儿,男人扔湖里,女人留下!”

阿艳一听就怒了,柳眉倒竖,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虽然她功力还没恢复,可当年当杀手的煞气还在,眼神一冷,竟让那汉子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你敢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汉子反应过来,又嚣张起来,淫笑道:“哟,还是朵带刺的玫瑰!正好,我们帮主就喜欢烈性子的,把你带回去,帮主肯定赏我!”他朝身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喊道:“大牛,你过去把银子拿回来,再把那丫头带过来!”

大牛应了一声,纵身跳到旁边的货船上,又从货船跳到张睿的小船上,伸手就朝张睿要银子:“小子,把银子拿出来!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他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阿艳,眼神里的贪婪毫不掩饰。

阿艳早就看他不顺眼,趁他不注意,突然抬起脚,朝着他的膝盖踹过去——虽然没了内力,可她腿法灵活,大牛没防备,“扑通”一声摔在船板上,接着又被阿艳顺势推了一把,掉进湖里。大牛会水,扑腾了几下又爬回船上,抹了把脸上的水,怒声道:“臭丫头,敢打老子!”

那为首的汉子(后来才知道他叫白鹤,外号“浪里跳白鹤”)见状,怒喝道:“弟兄们,给我上!把这里的人全杀了,就留那个丫头!”说着,他纵身跳到货船上,举刀就朝一个船家砍去。

张睿哪会让他得逞,身形一晃,就跳到货船上,顺手抄起一根长篙——这长篙足有丈余长,碗口粗,是货船用来撑船的。张睿握着长篙,朝着刚落地的白鹤就戳了过去,篙尖正好顶在白鹤的胸口。白鹤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哇”地吐了口血,被顶得飞了出去,“扑通”一声掉进湖里,再也没浮上来。

其他黑沙帮的人见状,都吓了一跳,可还是有几个胆子大的,举着刀朝张睿扑过来。张睿挥起长篙,“横扫千军”,篙身带着风声,“砰砰砰”几声,那几个汉子就被打得飞了出去,掉进湖里。有两个不会水的,扑腾了几下就沉了下去;有三个会水的,想游回快船,张睿又挥起长篙,朝着他们的后背就戳了过去,几人瞬间没了动静,沉进湖底。

快船上的黑沙帮众见势不妙,忙调转船头想逃。张睿怎会让他们跑掉,举起长篙,朝着快船的船底就戳了过去——长篙像根铁杵似的,“咚咚”几声,就把船底戳了几个大洞,湖水瞬间涌进船舱。张睿又挥起长篙,朝着船上的人扫过去,几个汉子惨叫着掉进湖里,只有两个机灵的,没等篙到就跳进水里,想游回芦苇荡。

张睿跳回自己的小船,握着长篙在水里一点,小船像箭似的冲了过去,很快就追上那两个逃兵。阿艳从船舱里拿出短剑,指着两人,怒声道:“你们还想跑?”

那两个逃兵吓得“扑通”一声跪在水里,连连磕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我家里还有七十多岁的老母要养,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

张睿看着他们,叹了口气:“看在你们老母的份上,就放你们走。下次再敢为非作歹,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两人连声道谢,拼命朝着芦苇荡游去。

货船上的商人、船家都围了过来,对着张睿连连磕头:“多谢大侠救命!多谢大侠救命!”一个老船家哽咽着说:“大侠,您就是活菩萨啊!要是没有您,我们今天都得喂鱼!我们回去以后,一定给您塑牌位,天天供奉!”

张睿连忙扶起他们:“大家不用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你们放心,我送你们出洪泽湖,保证你们安全。”

众人一听,更是感激涕零,纷纷回到货船上,跟着张睿的小船继续前行。刘宝一边划船,一边佩服地说:“张少侠,您刚才那几下也太厉害了!一根长篙就把黑沙帮的人打得落花流水,比我们帮主还厉害!”

张睿笑了笑:“只是碰巧罢了。”他心里却清楚,黑沙帮不会就这么算了,肯定会派人来报复。

果然,到了晚上,他们把船停在湖心的浅水区——这里离岸边远,相对安全。阿艳换了件淡粉纱裙,领口绣着几颗小小的珍珠,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她靠在张睿身边,看着天上的星星,轻声道:“大哥,你说黑沙帮的人还会来吗?”

“会来的。”张睿摸了摸她的头,“不过不用怕,有我在。”

半夜时分,刘宝起来撒尿,抬头一看,突然吓得差点叫出声——远处的湖面上,密密麻麻全是船影,有的在东边,有的在西边,还有的在北边,把他们和货船团团围住了!他慌忙叫醒许强,声音都在发抖:“许大叔,快起来!黑沙帮的人把我们包围了!”

许强揉着眼睛坐起来,顺着刘宝指的方向一看,也吓了一跳:“这么多船……看样子是倾巢而出了!张少侠呢?得赶紧告诉他!”

刘宝跑到船舱门口,轻轻喊道:“张少侠,黑沙帮的人来了!好多船!”

船舱里传来张睿的声音,依旧平静:“我知道了。他们没动手,是想等天亮。咱们不用急,以不变应万变。”

刘宝愣了愣,没想到张睿这么淡定,心里也安定了些。他不知道的是,那两个逃回去的黑沙帮众,早就把事情告诉了黑沙帮帮主海霸天——海霸天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穿件黑色锦袍,腰间系着条镶金腰带,一听手下被杀,当场就把茶杯摔在了地上,怒喝道:“刘永庆这老东西,敢派手下跟我作对!等我杀了那个姓张的,再荡平红鲤帮,让他们在洪泽湖永远消失!”说着,他就带着所有帮众,连夜追了过来,把张睿他们团团围住,就等天亮动手。

月光洒在湖面上,照着密密麻麻的船影,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张睿站在船头,望着远处的船影,手里握着那支玉箫,眼神平静——他知道,明天一早,又会有一场恶战。而阿艳站在他身边,虽然心里有点怕,却紧紧握着他的手,轻声道:“大哥,我跟你一起。”

张睿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好,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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