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坠了五七干校的名声,陈之安无耻的说道:“勇猛,对吧?对我们来说都是常规操作。”
点燃两个大炮仗就扔了出去,野猪警觉的四处看了一眼,朝着砸在地上的大炮仗走去。
“轰隆”两声巨响,野猪被吓得匍匐在地上,山林回响过后,野猪大声小京叫起来。
胖子虎逼的端着长矛就冲了出去,长矛一下就捅在野猪肚子上。
野猪拼命的挣扎,胖子握住长矛的甩开,人也滚到了地上。
“二傻子,你扔的手榴弹是不是过期了,一点伤害都没有。”
陈之安又急忙掏了两个大炮仗点燃扔了出去,炸响过后,总算惊跑了一头野猪。
两头没受伤害的野猪冲着胖子撞去,胖子转身灵活的躲开,抱着一棵小树像毛毛虫一样向上耸动。
“咔嚓”小树被胖子的体重直接压弯,眼看野猪就要撞上。
“兄弟别怕,我来助你。”
“还有我……”
小工和小革见只剩下两头野猪了,认为自己又行了,从树上飞身跳了下来。
一人拽着野猪一条后腿,向后拖。
胖子一个翻身,跪爬在地上,双手抓住野猪的耳朵大吼一声“起”用力一绞。
野猪发出刺耳的尖叫,陈之安也不管那么多了,冲上去拿着三棱刺刀,从野猪前腿夹怼了进去,“你们别撒手。”
说着用为一推将整个刺刀扎了进去,快速的拉动了几下,一下把刺刀拔了出来。
“噗”一声,野猪血斜着飙出两米远,然后在慢慢软下去,从身体里像泉眼一样涌出。
另一边,虎哥冲上去一下拔出死野猪头上的长矛,持矛和野猪小心的对峙起来。
小黑绕后搞偷袭,不时咬上一口,野猪一回头,虎哥就用长矛刺。
“你们好了没,这头野猪要跑了。”
陈之安提着滴血的刺刀,和虎哥、小黑形成了三角阵型。
野猪向不同的方向试探,准备逃跑。
陈之安大声的吼道:“胖子你们别管那头放了血的野猪了,让他跑,一会再去找,先把这头按住。”
胖子三人松手加入围攻野猪,这下野猪更急了,不管不顾的冲着陈之安的方向冲去。
陈之安只能躲开,但两五七干校的虎逼不答应了,居然敢伸脚去拌野猪腿。
“啊……我的脚,我跟你拼了~”
小革一个飞扑抓住了野猪的尾巴。
小工飞扑抓住了小革的脚,两人三百斤的体重被二百多斤的野猪拖着冲进灌木丛。
“兄弟抓紧了,别让它跑了。”胖子一声长啸,提着长矛追了上去。
“艹,够猛。”虎哥也追了上去。
陈之安拿着刺刀看了一眼,“艹你大爷的一群大傻帽,杀呀……”
小黑“嗷呜”叫了一声,跟着追上了主人。
灌木丛里晃动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压倒了一片。
小黑咬着猪小弟,不停摆头撕扯。
胖子骑在倒地挣扎的野猪身上,掰着一只猪脚胡乱的喊着:“不许动,举起手来。”
小工拽这猪耳朵不得劲,一口咬了上去含糊不清的喊道:“我让你跑…我让你踩我脚…我咬死你…”
小革抓住猪尾巴在手上挠一圈,跌坐在地上,用脚蹬着野猪屁股,嘴里也叫喊着:“敢踢我,踹死你~踹死你…”
虎哥拿着长矛作叉鱼状,焦急的说道:“胖子,你下去行不行,我差点把你当野猪叉了。”
陈之安拿出绳子套在野猪脖子上,系了个扣,反过身搭在肩上,一边用力的拉着一边喊道:“嘿呀~我勒死你…”
野猪不屈不饶的死命挣扎,在地上想要翻滚,甩掉只比它轻一点的胖子。
陈之安真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一棵树前,系上的绳子。
掏出刺刀走到野猪跟前,正准备刺进去。
胖子立马大声喊道:“二傻子别扎它。”
“它又不是你媳妇,是你媳妇我也得扎一下。”
“二傻子,咱们这么多人,它翻不起浪花了,咱们绑个活野猪回去,那得多威风啊!”
小革也喊道:“对,绑一个活的回去,让院里那帮小子瞧瞧,真男人徒手抓野猪。”
“tui”小工吐出一块咬下来的野猪耳朵说道:“你别问我,我也是这个意思。”
陈之安鄙视的对急眼,真敢咬野猪的小工说道:“我没打算问你,你都跟野猪啃上了,还有啥干不出来的。”
和虎哥蹲在旁边抽着烟,看着三人和野猪较劲,看谁先泄气。
挣扎了一个小时的野猪终于脱力泄了气,被绑了起来。
等绑好野猪,小工和小革一个喊腿疼一个喊脚疼,检查后发现还能动,应该没多大事。
四头野猪摆在地上,五个人肯定是抬不下山的。
陈之安想了一下说道:“我们仨先抬一头野猪下山,我再叫人来接你们。”
小工和小革都点了点头。
陈之安在前面带路,胖子和虎哥在后面抬着野猪。
下了山,找到陈友亮,让他安排人去抬野猪和接人,开着车一刻也没耽搁的去了轧钢厂。
轧钢厂收了猪肉,马上就安排人给陈之安做炉子。
轧钢厂技工师傅多,工具也齐全,等了两三个小时就做好了炉子把桌面抛了光,还让王虎开车送到家。
下午,回到海淀。
在家把炉子安上,四四方带桌面的铁炉子,就放在沙发中间。
虎哥摸着炉子叹道:“好是好,就是太贵了。”
对陈之安来说一点也不贵,算成钱也不过百十块钱,炉子又暖和又方便又干净,钱花得值。
小工和小革一踩一踮两个伤员进了屋,立马就被炉子吸引了。
小革围着炉子,把各个部件都看了一遍,“小孩哥,你炉子真带劲,还有专门踏脚和接炉灰的抽屉。”
陈之安笑了笑,“我用一头野猪换的值不值,要不咱们在去搞一头野猪,一人刚好换一个。”
小工拿了一沓钱出来,“都卖钱了,咱们几人先把钱平分了,等我们伤好了在去弄野猪换炉子?”
陈之安开口说道:“我就不分钱了,还要补贴你俩一壶酒,咱们就扯平了怎么样?”
小革看了一眼小工回道:“小孩哥,那多不好意思,这又分钱又喝酒,校长就该让你来当。”
陈之安去柜子里拿了一壶十斤的酒放到两人旁边。
四人很快就把钱分好了,小革提着酒说道:“要不咱们今天就把它喝了吧?”
“好。”
窗户边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