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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水乡有个芙蓉县,此地风景如画,百姓富足,唯有一事奇特——县太爷吴清廉有个怪癖,酷爱挠痒痒。

这吴大人年方四十,为官清廉,断案如神,就是有个难言之隐:背后总痒痒。偏偏他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不肯在人前失仪,只好整日端着架子,忍着瘙痒,只有回府后才让夫人帮忙挠个痛快。

这日,吴大人升堂审理一桩奇案。原告是城东富商贾仁义,被告是城西秀才吴所谓。这贾仁义状告吴秀才偷了他家祖传的玉如意,吴秀才却坚称玉如意是自家祖传之物。

“大人明鉴!”贾仁义肥头大耳,说话时脸上的肉一颤一颤,“这吴秀才家徒四壁,哪来的祖传宝玉?分明是前日来我府上做客时顺手牵羊!”

吴秀才一身洗得发白的长衫,不卑不亢:“贾员外此言差矣。学生家道中落不假,但这玉如意确是祖上所传,已珍藏多年。”

吴大人坐在堂上,背后忽然一阵奇痒,如千万只蚂蚁在爬。他强自镇定,捋须问道:“既如此,你二人可有人证物证?”

贾仁义忙道:“大人,我府上管家、丫鬟皆可作证,这玉如意一直供奉在祖宗牌位前,前日突然不翼而飞!”

吴秀才微微一笑:“贾员外说玉如意是他家祖传,可知道这玉如意底座刻有何字?”

贾仁义一愣,支支吾吾:“这...年代久远,记不清了。”

吴秀才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层层打开,果然露出一柄温润剔透的玉如意。他双手奉上:“请大人过目,这底座刻的是‘淡泊明志’四字,正是先祖遗训。”

吴大人接过玉如意,果然在底座看到这四个小字。他正要细看,背后又是一阵钻心的痒,忍不住在椅子上轻轻蹭了蹭。

贾仁义见状,眼珠一转,忽然拍手道:“我想起来了!正是‘淡泊明志’四字!方才一时紧张,竟忘了!”

吴秀才不慌不忙:“既然如此,贾员外可知道这四字是何字体?刻在何处?”

贾仁义张口结舌,满脸通红。

吴大人心中已有判断,但背后实在痒得厉害,只好宣布:“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审!”说罢匆匆退堂。

回到后宅,吴大人直奔卧房,连声叫道:“夫人!快!快帮为夫挠挠!”

吴夫人见状,连忙取来一把牛角梳,为夫君挠痒。可这痒似乎生在极深处,怎么挠都不解恨。

“老爷,你这背痒的毛病,得找个郎中看看了。”吴夫人忧心忡忡。

吴大人叹道:“看过了,郎中说是什么湿热内蕴,开了几副药,也不见效。”

正说着,老管家来报:“老爷,门外有个游方郎中,说能治各种疑难杂症。”

吴大人正痒得难受,忙道:“快请!”

不多时,一个衣衫褴褛、背着药箱的老者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吴大人的背,又闻了闻味道,忽然笑道:“大人这不是病,是垢啊!”

“垢?”吴大人一愣。

老郎中从药箱取出一把奇特的梳子,梳齿细密,泛着金属光泽:“大人先用这个梳梳看。”

吴大人将信将疑,接过梳子一梳,果然梳下一层污垢,顿时觉得轻松不少。但他仔细一看,这梳子并无特别之处,就是普通的篦子。

老郎中看出他的疑惑,笑道:“大人,治您这痒,光靠梳子不够,还得靠这个。”说着又从药箱取出一个竹制挠痒耙,“先梳垢,后爬痒,这才是治本之道。”

吴大人试用挠痒耙挠了挠,果然舒爽无比,奇痒立止。他大喜过望,重赏了老郎中。

次日升堂,吴大人神清气爽。他命人取来一盆清水,将玉如意放入水中。

“贾仁义,你说这玉如意是你家祖传,想必经常擦拭供奉吧?”吴大人问道。

贾仁义连连点头:“那是自然,每日早晚各擦拭一次!”

吴大人又问:“吴秀才,你呢?”

吴秀才答道:“回大人,学生家贫,无香案供奉,但每逢初一十五,必净手后小心擦拭。”

吴大人点头,从水中取出玉如意:“诸位请看,这玉如意缝隙中,积有不少灰尘污垢。若真如贾仁义所说每日擦拭,何来这许多积垢?”

贾仁义顿时汗如雨下。

吴大人又道:“本官已派人查过,这玉如意底部刻的并非‘淡泊明志’,而是‘宁静致远’!你连刻字都说错,还敢说是你家祖传?”

贾仁义瘫软在地,只得招认:他见吴秀才家传的玉如意价值连城,便起了贪念,诬告于他。

案子了结,吴秀才感激涕零:“多谢青天大老爷明察秋毫!”

吴大人笑道:“不必谢我,要谢就谢那个游方郎中。若不是他教会我‘栉垢爬痒’的道理,本官也不会想到从积垢入手查案。”

从此,吴大人不但治好了背痒的毛病,还把这个道理用在断案上。他发现,很多疑难案件就像他背上的痒处,表面看是一个问题,实则另有根源。必须先把表面的“垢”梳理清楚,才能抓到真正的“痒处”。

不久后,芙蓉县又发生一桩窃案。几个商户报案,说库房银两不翼而飞,门窗却完好无损。

吴大人亲自勘察现场,发现库房地面有少许泥土,但痕迹很浅,不像是外人闯入。

“先把表面的‘垢’梳清楚。”吴大人自语道。他命人仔细梳理案发时间、失窃金额等细节,发现失窃都发生在月初,且金额都不大。

“这就奇怪了,”吴大人思索,“若是外贼,为何不一次多偷些?若是内贼,为何只偷这么点?”

他让人暗中监视各家库房。到了下月初,果然发现一个更夫行迹可疑。这更夫每到月初,就会偷偷潜入库房,但只取少许银两。

吴大人将其抓获审讯,更夫泣不成声:“大人明鉴,小人是不得已啊!”

原来,这更夫的老母病重,每月需钱买药,他工钱不够,只好出此下策。因怕被发现,每次只取少许,想着等日后宽裕了再悄悄还回去。

吴大人查明属实,感慨不已。他并没有简单地将更夫治罪,而是召集那几个商户,说明情况。商户们被更夫的孝心感动,不但不追究,还凑钱帮他母亲治病。

更夫感激涕零,从此洗心革面,后来成了县衙的得力帮手。

经过这些事,吴大人对“栉垢爬痒”体会更深。他在县衙挂了一块匾额,上书“梳垢搔痒”四字,时时提醒自己:办案不能只看表面,要像梳头搔痒一样,先理清脉络,再直击要害。

一年后,芙蓉县政通人和,狱讼大减。吴大人的治理之道也传为美谈,连知府大人都亲自来考察学习。

知府见到那块匾额,不解其意。吴大人便将自己如何从背痒悟出治理之道的经历娓娓道来。

知府听后抚掌大笑:“妙啊!治理地方,确如栉垢爬痒。先梳理清楚繁杂表象,再直击问题要害。吴大人,你这‘梳垢搔痒’的为官之道,值得推广啊!”

不久,吴大人被提拔为知州。离任那天,芙蓉县百姓夹道相送,有人甚至捧来梳子和挠痒耙,引得众人哄笑。

吴大人也笑了,他对继任者说:“为官一任,就是要为百姓栉垢爬痒。垢不梳不清,痒不搔不除啊!”

这句朴实的话语,从此在芙蓉县流传开来。而“栉垢爬痒”这个成语,也多了层新的含义:不仅要解决问题,更要懂得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顺序,先梳理,后根治,方能事半功倍。

至于那把特别的梳子和挠痒耙,被吴大人带到了新任上,时时提醒自己为官的本分。而那个教他“栉垢爬痒”的老郎中,有人说他是神仙下凡,有人说他是退隐的名医,但究竟是谁,已无人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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