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见奶奶不说话,
赶忙端起一旁刚沏好的热茶,递到老太太面前。
“奶奶,您尝尝这新买的茉莉花茶。”
老太太接过茶碗,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嗯,香,这茶好。”
她放下茶碗,对着陈雪茹说道。
“雪茹啊,雨柱这次做得对。”
陈雪茹微微一笑,点头道:“是啊,奶奶,我也觉得他做得没错。”
“有些人,就是不能惯着。”
“以前总觉得他性子直,容易得罪人。”
“现在看来,这份直性子,才是最可贵的。”
陈雪茹回想起何雨柱在厂里是如何应对那些诬陷的。
又想到他如何处理侯公子和易中海老婆的纠缠。
这个男人,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
但关键时刻,却总能挺身而出,护住身边的人。
老太太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沧桑。
“是啊,有人想要欺负你诬陷你,就不能让他们得逞。”
“想当年,你父母走得早,我一个老婆子带着你。”
“街坊邻里少不了一些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的。”
“那时候,咱们家缺个能顶事的男人。”
“处处都得小心翼翼,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老太太拍了拍陈雪茹的手,继续说道:“现在好了,有雨柱在。”
“他现在就是咱们这个家的顶梁柱。”
“有他在,那些宵小之辈就不敢再轻易上门来寻衅滋事了。”
“易中海那个老东西,还有他那个不争气的徒弟,也是活该。”
陈雪茹听着奶奶的话,心中充满了温暖。
她看着何雨柱说着。
“是啊,奶奶,有他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以后这个家,就靠他撑着了。”
老太太欣慰地点点头。
“雨柱是个好孩子,有担当,有本事。”
“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何雨水也在一旁用力点头道:“我哥最好了!”
……
与此同时。
轧钢厂保卫科深处的一间小黑屋里。
光线昏暗。
屋里一张破旧的木板床,角落里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尿桶。
贾东旭蜷缩在冰冷的墙角,脸上满是污垢和憔悴。
他烦躁地用手抓挠着头发。
“何雨柱!”
贾东旭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充满了恨意。
“你个王八蛋!”
“你给我等着!”
他回想起自己举报何雨柱勾结敌特,扰乱生产的情景。
本以为这次能把何雨柱彻底踩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谁知道,那姓何的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厂领导竟然那么轻易就相信了他的鬼话!
还有那个什么咏春拳大师当师父!
狗屁!
肯定是何雨柱瞎编出来糊弄人的!
结果呢?
结果他贾东旭,举报不成,反倒被关进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
一想到这里,贾东旭就气得浑身发抖。
“都是何雨柱害的!”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贾东旭双眼赤红,布满了血丝。
他想起何雨柱那张可恶的脸,想起他在四合院里耀武扬威。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让贾东旭的理智彻底被愤怒吞噬。
“我不会放过你的!”
“何雨柱,我发誓。”
“只要我贾东旭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让你比我还惨一百倍!一千倍!”
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丝也毫无察觉。
仇恨的种子,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报仇。
不惜一切代价的报仇!
……
隔壁不远的另一间拘留室里。
易中海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靠坐在墙边,不像贾东旭那样暴躁狂怒,但内心的煎熬却丝毫不减。
完了。
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
他机关算尽。
本以为可以借着举报何雨柱的机会。
既能打压这个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后辈。
又能帮贾东旭出口恶气。
顺便还能在厂领导面前表现一下自己。
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何雨柱竟然有那么一个深藏不露的师父。
咏春拳一代宗师?
还亲自出面为何雨柱作证。
那些所谓的证据,在人家宗师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厂领导当场就信了。
再加上李副厂长明显偏袒何雨柱。
杨厂长也似乎对何雨柱另眼相看。
他跟贾东旭的举报,不仅没有伤到何雨柱分毫,反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诬告陷害,扰乱工厂生产秩序。
这两条罪名,哪一条都不轻。
他易中海在厂里苦心经营多年的声誉,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更严重的是,会不会因此丢了工作?
会不会被送去劳改?
易中海越想越心惊,后背阵阵发凉。
他不能就这么完了。
他必须想办法自救!
易中海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目前的情况,他和贾东旭都被关着,厂里肯定还在调查。
想要完全脱身,恐怕很难。
但至少,要减轻自己的罪责。
贾东旭……
对,贾东旭!
易中海浑浊的眼中闪过精光。
这次举报,本来就是贾东旭那小子先提出来的。
是他哭着喊着要报复何雨柱,自己才一时心软,帮他出了点主意。
对,就是这样!
主要责任在贾东旭身上!
他一时糊涂才干出这种蠢事。
而自己,最多算是个从犯。
或者说,是被贾东旭蒙蔽了。
只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贾东旭身上。
自己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牺牲一个徒弟,保全自己。
划算!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迅速占据了易中海的整个脑海。
他深吸一口气。
没错,就这么办。
贾东旭,对不住了。
师父也是为了自保。
等你出来了,师父再想办法补偿你吧。
易中海在心中默默地做出了决定,眼神也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他要活下去,他要保住自己的一切。
至于贾东旭的死活。
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