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天气很好。
阳光明媚,微风和煦,花园里的紫菀花在阳光下开得格外灿烂。
我穿着那件白色的礼服,坐在镜子前,刘婉在给我梳头。
“思怡姐,你今天真美。”刘婉看着镜子里的我,眼里满是羡慕,“林应那家伙,真是好福气。”
我笑了笑,没说话。心里确实有点紧张,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林应那边也一样。张沐说,他早上起来换了三套衣服,都觉得不满意,现在正坐立不安地在花园里打转。
“他也会紧张啊?”我有点想笑。
“那可不。”刘婉笑着说,“他说今天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天,不能出一点差错。”
梳妆完毕,张沐跑过来敲门:“思怡姐,准备好了吗?可以开始了。”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刘婉扶着我站起来,推开房门。
门外,林应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站在不远处的花拱门下,正望着我。阳光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盛满了整个星空。
看到我,他的眼睛瞬间红了,嘴角却扬了起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踩着铺满紫菀花瓣的小路,听着周围朋友们的掌声和欢呼声,看着他眼里的期待和温柔我一步步向他走去,踩着铺满紫菀花瓣的小路,听着周围朋友们的掌声和欢呼声,看着他眼里的期待和温柔,心跳得越来越快。
走到他面前,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有点凉,还带着点汗,显然是真的很紧张。
“思怡。”他开口,声音有点抖,却异常清晰。
“嗯。”我抬头看着他,忍不住笑了。
“准备好了吗?”
“嗯。”
他牵着我的手,转身面向大家。张沐作为证婚人,站在我们面前,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些祝福的话。
我没太听清他在说什么,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林应身上。
他一直看着我,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他脸上,勾勒出他清晰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他拿出那枚早就准备好的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无名指上,然后低下头,在戒指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也拿出给他准备的戒指——是我亲手设计的,上面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还有一行小小的字:“我的风,我的光。”
他看到那行字,眼睛瞬间就红了,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林应先生,你愿意娶思怡女士为妻,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永远爱她,珍惜她,对她不离不弃吗?”张沐问道。
林应深吸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愿意。”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思怡女士,你愿意嫁给林应先生为夫,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永远爱他,珍惜他,对他不离不弃吗?”
我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看着他眼里的星光,看着这个陪我走过了整个青春,给了我所有温暖和依靠的男人,笑着说:“我愿意。”
话音刚落,他就低下头,吻住了我。
这个吻,温柔而珍重,带着积攒了多年的爱意和期待,带着此生不渝的坚定和承诺。
周围的欢呼声、掌声、笑声交织在一起,却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爱。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紫菀花开得正旺。
真好。
我是他存活在人间的唯一证明者。
而他,是我此生唯一的归宿。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去书写属于我们的故事。
以爱为名,以余生为诺。
婚后的日子,其实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还是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林应依旧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早餐,我依旧埋首在计算部的代码世界里。可他总说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某天早上,他把煎好的鸡蛋端到我面前,我忍不住问。
他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指尖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笑得像偷了糖的孩子:“因为现在你是我法律上承认的妻子了。”
“那又怎样?”我挑眉。
“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黏着你了。”他说得理直气壮,顺势坐在我旁边,伸手揽住我的腰,头往我颈窝里蹭,“以前还怕别人说闲话,现在谁也管不着。”
我被他蹭得痒痒的,推了他一把:“吃饭呢,别闹。”
他却变本加厉,在我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声音暧昧:“吃完饭再闹。”
果然,婚后的林应,黏人程度呈指数级增长。
以前他顶多是开会时多看我几眼,现在倒好,每天雷打不动要去计算部“视察”三次。第一次是上午十点,说是看看工作进度,实则是过来捏捏我的脸,问我早上吃得饱不饱;第二次是中午十二点,准时提着保温桶出现在门口,非要看着我把午饭吃完才肯走;第三次是下午四点,美其名曰送下午茶,其实就是过来抱我一会儿,闻闻我身上的味道。
计算部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每次林应一来,他们就识趣地低下头假装敲代码,嘴角却忍不住偷偷上扬。
“族长,您这频率,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不用工作了,光看您秀恩爱就行。”小李某天实在忍不住,半开玩笑地说。
林应把我往怀里带了带,挑眉看他:“怎么,耽误你工作了?”
小李立刻摇头:“不敢不敢。”
“那就好好干活。”林应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晚上带你去吃那家你喜欢的日料。”
我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更过分的是,他还总爱在办公场合逗我。有时候我正在给部员讲方案,他就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眼神黏在我身上,嘴角噙着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有时候我在电脑前敲代码,他会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呼吸洒在我颈侧,故意扰乱我的思路。
“林应!”我拍开他的手,“别打扰我工作。”
“不打扰,”他低笑,伸手关掉我的显示屏,“工作哪有老婆重要。走,跟我回办公室。”
“不去!”
他二话不说,拦腰把我抱了起来。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林应!你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就看呗。”他抱着我往外走,语气坦然,“我抱我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计算部的人早就练就了非礼勿视的本领,一个个埋头苦干,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可我还是觉得脸上发烫,把头埋在他胸口不敢抬起来。
到了他办公室,他反手锁上门,把我放在办公桌上,低头就吻了下来。这个吻和平时不一样,带着点霸道和急切,像是要把我吞噬。
“别闹,下午还有会。”我推他。
“不开了。”他含糊不清地说,手已经开始解我的衬衫纽扣,“什么会都没你重要。”
“林应!”我气结,“你再这样,我就……”
“就怎么样?”他挑眉,吻得更深,“咬我?”
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任由他胡闹。
等我整理好衣服从他办公室出来,已经快下班了。路过会议室,看到张沐他们还在等,一个个眼神暧昧地看着我。
“思怡姐,族长说你身体不舒服,让我们先散会。”张沐憋着笑说。
我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肯定是早就串通好的。
“下次再敢白日宣淫,看我怎么收拾你。”晚上回家,我指着林应的鼻子说。
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低笑出声:“遵命,老婆大人。”
可他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林应生日那天,基地里稍微热闹了些。张沐他们张罗着在餐厅搞了个小型的聚会,买了蛋糕,做了一桌子菜。
林应穿着我给他买的黑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上面还留着几道浅浅的牙印——那是我前几天的“杰作”。他全程都牵着我的手,不管谁敬酒,都替我挡了下来。
“应哥,你这也太护着了吧?”张沐不满地说,“思怡姐喝杯果汁总行了吧?”
“不行。”林应想都没想就拒绝,“她胃不好,少喝凉的。”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总是把我当易碎品。
聚会散场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林应牵着我的手往家走,月光洒在小路上,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今天开心吗?”我问他。
“开心。”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眼神亮得惊人,“有你在,每天都开心。”
我笑了笑,踮起脚尖在他唇角吻了一下:“生日快乐,林应。”
他猛地把我抱进怀里,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带着压抑了一晚上的炙热。
那天晚上,他格外失控。
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思念和爱意都一股脑地倾泻出来,又像是在确认这个属于他的、合法的身份。他的吻又凶又急,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手上的力道也没了分寸。
我有点受不住,推了他好几次,他都没松开,只是在我耳边喘着气说:“思怡,别动……让我抱抱你……”
最后我实在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折腾。迷迷糊糊中,感觉他在我耳边说了很多话,说他有多爱我,说他有多怕失去我,说能娶到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床上。我动了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尤其是腰和腿,酸得厉害。身上更是没一块好地方,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红的紫的,触目惊心。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想坐起来,却被疼得又躺了回去。
林应听到动静,立刻从外面跑进来,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醒了?哪里不舒服?”
我瞪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呢?林应,你昨晚是疯了吗?”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走过来想碰我,又怕弄疼我,只好蹲在床边,声音带着点讨好和愧疚:“对不起……我昨晚太高兴了,没控制住。”
“高兴就能欺负我?”我没好气地说。
“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帮我掖了掖被角,“我给你炖了汤,一会儿趁热喝。”
我刚想说话,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咙。我猛地掀开被子想下床,却被他一把按住。
“怎么了?”他脸色一变,立刻拿了个垃圾桶过来。
我趴在床边,吐得昏天暗地,胃里空空如也,最后只能吐出酸水。
“思怡!思怡你怎么样?”林应吓坏了,一边给我拍背,一边急得满头大汗,“我这就叫医生!”
他说着就要打电话,被我拦住了:“别……可能就是有点累着了。”
“不行,必须让医生看看。”他固执地拨通了陈医生的电话,语气急得都变了调。
陈医生很快就来了,给我做了检查,又询问了几句,最后把林应叫到了外面。我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陈医生的声音很严肃,似乎在说我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太频繁,也不能太用力。
林应进来的时候,脸色白得吓人,眼里满是自责和后怕。他走到床边,握住我的手,声音都在发抖:“思怡,对不起……我不该……”
“行了,”我打断他,心里的气早就消了,“知道错了就好。以后注意点。”
“我知道了,我一定注意。”他用力点头,像是在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从那以后,林应果然收敛了很多。虽然还是黏人,但晚上睡觉规矩了不少,顶多就是抱着我,安安静静地看我睡觉,再也不敢胡闹了。
张沐他们见了,还故意打趣他:“应哥,怎么最近转性了?以前那股劲儿呢?”
林应瞪了他们一眼,把我往怀里搂了搂,语气不善:“管好你们自己。”
看着他那副护犊子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这家伙,还是这么霸道。
可我呢,又偏偏喜欢这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