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是阿宁公司和当地渔民租的,除了拉着他们出海还要打鱼,当然这只是额外收入,毕竟阿宁他们公司是真的有钱也是真的给。出一次海可比他们捞鱼赚的多。
千言和吴邪还有张教授住在一个房间,里面都是上下铺。穿上不比在陆地也没有那么多地方可讲就,再加上刚得了一笔意外之财的吴邪相对于和陌生的张教授在一个房间,还是有武力有医术的千言更能给他安全感。
听阿宁说他们还有一个人要接,只不过不在这里要从海上过去。
还有七八个小时的路程呢,千言决定睡一觉养足精神在海上她也没什么经验。
吴邪本还想问问千言当初在鲁王宫他们是怎么出来的,可看着千言已经睡下了他也不好意思打扰更何况还有一个张秃子在他就更不还说什么了。
而且他发现了这个张秃子只要你搭理他他那嘴就和机关枪一样说个没完就好像几十年没怎么说过话一样。
你不理他他也就不理你,总之也是个很奇怪的人。
船舱里有些寂静,吴邪也不想吵到千言睡觉。
千言是被剧烈的晃动吵醒的,她看着晃的眼晕的船顶一个翻身下了床。看着还在努力平稳身体的吴邪又听着外面的喧闹声跑了出去。
吴邪看着如履平地的千言一阵感叹还得是她啊。
来到外面原本平静的海面已经掀起波澜,乌云遮蔽天空闪电和暴雨倾盆而下,船老大正带着手底下的小弟抢救设备和平稳渔船。
一偏头阿宁也站在旁边看着海面:“这场暴风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平息。”
出来查看情况的吴邪也过来了,千言一只手拉着他,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在被浪给卷走了。
“阿宁,这怎么突然变天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阿宁也很郁闷,明明出发前再三查过天气风平浪静怎么才出发没多久就遇见了暴风雨。
不过很显然阿宁没想到的还在后面。
吴邪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透过雨幕看见远处有一黑点正在向他们靠拢。他握着千言的手臂瞬间收紧,一只手指着那个方向声音有些发抖:“小……小言,那是什么?”
千言看过去,那黑影已经靠近了许多她勉强认得出是艘船的样子。黑影越来越近速度很快。
船老大吓得大喊:“都转过去,别看。那是鬼船谁看了就会被鬼船带走。”
吴邪并不相信船老大的话对他来说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鬼。不过阿宁却十分相信,她自己转过身不说还来这吴邪一起千言也随大流转过身。
虽然船老大说不能看鬼船可玻璃反光总能看了吧!吴邪看着玻璃上越来越近的鬼船,看样子不像是老物件不过确实一个人都没有。
他刚想和阿宁说话就看见她一动不动脖子上还有一只枯手。就在他愣神的瞬间阿宁瞬间后到被那枯手带着往后拖。
吴邪连忙去拽,可他本身就站不稳一个脚滑阿宁就被拽进对面的鬼船里。
鬼船也在这时渐渐远去,吴邪想要跳过去救人奈何身手有限。他看着千言狗狗眼眨呀眨的。
这时一条麻绳栓住了对面的鬼船,吴邪看过去原来是张秃子,船老大想要砍断绳子被张秃子一脚踹倒,他从兜里掏出枪对着天就开了一枪:“谁也不许动。”
船老大们都被震慑住不敢动弹,张教授回头看着还愣在那的吴邪喊到:“快过去救人啊。”
“啊?我?”吴邪指指自己又看了看绳子选择过去试试。
千言看着吴邪像熊一样的爬,一个浪打过来时不时还下去喝点水。无奈的捂着额头纵身跳上绳索走到吴邪后面:“要不要我帮你?”
吴邪刚把嘴里的海水吐出去一听眼睛都亮了连忙点头:“要,小言快……帮帮我。”这可是要命的时候男人的尊严不适合。
千言一只手拎着吴邪的衣领使劲一抛,吴邪体验了一次当初飞起来的感觉,不同的是上一次他在旁边看这一次却要亲身体验,那种卡脖子的感觉。
他落地的瞬间来了个五体投地,千言则轻巧的落在他身边,千言看着保持这个姿势一分钟的吴邪有些不解她对自己的手法还是很有自信的。
伸出脚尖踢一下:“吴邪,你怎么了?”
吴邪郁闷的爬起来:“没事,就是想死一死。”他一个大男人最后竟然以这种方式落地,还好离对面的船有些距离要不然今天就是他面子的忌日了。
船板有个大洞,俩人没在上面见到阿宁都猜测她是不是被带到下面去了。
吴邪走到边缘蹲下身往里看果然阿宁站在下面:“阿宁。”他喊了一声没见到阿宁有什么反应。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洞口旁边就有楼梯,吴邪顺着楼梯下去来到阿宁旁边:“阿宁,你怎么样了?怎么在这站着咱们该回去了。”说着他去拉阿宁的手没想到阿宁没理他径直往前走。
吴邪拉不住人被推着向前,他努力了几次都没有用只能求援:“小言,小言快来帮忙啊,我拉不动她。”
千言正在检查整个船舱在柜子里发现了一本笔记,她打开看了一眼是吴三省送给陈文锦的。
看着一旁青筋都起来了的吴邪她叹了口气走过去把手里的笔记本扔给他,一只手砍在阿宁的后脖颈。
“拉不动,打晕不就好了?”
吴邪看了看倒在水里的阿宁贴心的给她翻了个面免得没死在别人手里到被这不到脚腕的水给溺死。
他尽量忽略千言的眼神打着手电看笔记本:“西沙考古记录?吴三省赠陈文锦?这是我三叔送给陈文锦阿姨的笔记本。小言你在哪里找到的?”
千言指了指旁边的柜子,吴邪看过去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过看落灰的程度这里面之前应该也只有这一本笔记本。
他打开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照片,他仔细看着上面有陈文锦还有他三叔更不可思议的里面竟然还有闷油瓶。
这是二十年前西沙考察时的合照,如果这个人是闷油瓶那他不得四十了?可上次见他明明还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连带着吴邪看千言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了,已知小言和闷油瓶关系不一般道上也多有猜测这俩人是一家的,那张起灵究竟多大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刚想问什么吴邪听见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就好像多年不用的铁门生锈后被强行打开这酸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