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这套,班门弄斧。”他冷哼一声,脚上的力度骤然加剧,一脚下去远胜之前几十倍的力道,终于是一脚将青铜大门踹飞出去,李怀月险险的躲过飞过来的大门,与沈白石脸贴脸的打了个照面。
什么是一副抓到猎物的表情?看向李怀月,舔了舔嘴唇,就要将这个小鸡仔一般的人物领走,殊不知他的手碰到面前,近在咫尺的“李怀月”脸上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愿力,从那人的身上传出。
直接麻痹了他整个手掌,顺带着甚至微微腐蚀了他衣袖飘飘的长风衣,哦,他退后两步将手插到了内部马甲的口袋里,吹着口哨开始打量起面前的这座领域中的领域,看不出来灰河摆渡人还有这样的技术。
“李怀月”此刻,冷汗岑岑,刚刚那一下是舟渡咖啡馆内部用于应急作用的愿力,仅仅那一瞬间就消耗了2\/3。
但仅仅只是麻痹了男人的手掌,甚至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实质上的伤害。可见这位主教的力量之强。
也奇怪的是,这愿力分明是人的意愿,为何会对本身就作为人的主教产生反应呢?
即使他承载了神的意志,或者借用了某个神明的权柄,但本质上它仍然是人类啊。
真理之冕的领域,在缓缓的运转,无数精密的齿轮在空中勾勒出身形,每一扭转,都象征着几十种不同的可能,彼此相互碰撞,最终决定最后的答案。
“哦~~”沈白石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伸手轻轻点了点空中那隐藏身形的整座领域,便被他拽了出来,原来是真理之眼,那那很有意思了,他左手上出现了与那真理之冕中金色符文极其相似的赤色符文,缓缓的将这一段领域掰了一段下来。
李怀月:???
见过这么多离奇诡异的手段,也看过了无数人与神的纷争,他对于这世间层出不穷的豪杰与手段,已经近乎免疫的状态,但看到这一幕仍然感到诧异。
对方好像是“偷”了自己一段领域过去,果不其然,李华月再度尝试用精神人体操纵那一段领域,发现自己怎么也沟通不了中间的那段“空白”,仿佛那一段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领域范畴内,一般这种场景可真不多见啊。
蓦然间,他灵光一现,赤色的手掌与那摘取,部分领域在身边生长的手段好像在哪里见过?
普罗米修斯!那位传说中的盗火者是可以窃取领域之中的火种,培育成为自己手段的一种方式。
怪不得这男人身上明明只有【穹顶之殿】,一个领域和各项指标如此的变态,很显然没少盗取别人的能力啊。
沈白石玩弄的刚刚摘取到的金色光团,将它在身边轻轻按下,空中金色的光团抽芽生长,缓缓向四周延伸开,俨然已经成了一座小小的真理之冕,这么变态吗?李怀月只是展开了基础的领域,甚至还没有将能力彻底释放,就被对方盗取复制的这一份。
“收获不小啊,这可是传说中的真理之冕,如若彻底解析掌握诸天万界的权柄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你这种没有野心的小人物,还是乖乖的走出那座领域,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人身安全,只不过组织对你很有兴趣,我本人对你倒是没有什么想法。”
这份收获,就当是你安全随我离开的通行证好了,不然我不介意在途中把你分成几份。”
“反正回去以后,我还能重新让你长回去,也到省着你路上逃跑了。”
“这样的话留一个知道其中原理的人,一路讲解到回去的那一刻,我便能取代那个整天躺的池水里面的家伙。”剩下的这句话看起来像是沈白石的自言自语,他说这话的时候,感神,你全然没有了,刚刚出来次出的好奇与乘澈浑身燃烧着野心的气焰,与不可一世的傲然。
其实无论他们12主教如何的作死,那个静静躺在池水里的男人仿佛对一切洞若观火,又仿佛对一切置若罔闻。
明明知晓他们所有人的手段,野心乃至加入降临使徒的目标,却仍然不加阻止,也不加调整,反倒任他们相互厮杀,吞噬,甚至对他的地位野心勃勃。
就只是静静地躺在池水里,不断揣摩观测着那岁月的流转痕迹,企图从中找到那位伟大存在一点点的痕迹。
“你说那个不知道活多少年的老家伙,会不会特别羡慕你啊?他用的一辈子就找不到孤尔赛斯点,而你仅仅是出现在这个事上,便已经有了他的眷,甚至能有他的亲自指导。我没猜错吧?”沈白石笑着将手放到了刚刚的领域上。
一股剧烈的怨力又再次传来,只不过这次沈白石早有防备附在手上的领域,轻轻的弹开了那股怨力。
而化为实质的怨力,被弹开的一瞬间将半个2楼都炸成了废墟,受到波及的,后厨无数新鲜的食材炸开来,水果的清香和咖啡的醇香交织在空气之中,给这个混沌不堪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微微的人文温度。
是白石陶醉的轻轻抽袭的空气中的那股气息,眼神里的澄澈又再次占领了上风,他只是低下头看了看手掌,不以为然。
“无聊,为什么这种无聊的情绪老是困扰着我。”为什么一改刚刚的优雅,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不要管这种情绪,继续啊逼那人走领领域,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穿着西装黑执事,装扮的沈白石通过性能连接警告着他。
“真是麻烦!”沈白石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刚刚盗取来的真理之缘,虽然他只是一知半解,但催动他并不是什么难事,果不其然,那座小小的真理之冕,轻柔的包裹住了这层内部的领域。
“解析开始!”他也许可以动,又蛮力摧毁这多点域,但他不能保证李怀月会不会狗急跳墙与他玉石俱焚,因为据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
对方,很显然不是一个能在大事面前保持绝对克制的冷酷人物,反倒带着不感性的冲动和理想主义的光芒。
虽然不知道是谁撰写的这份报告,但他确信这个撰写报告的外围成员确实该死了。
因此来此之前,他特意找到那个成员,以为自己即将加官进爵的成员欣喜若狂,跪在地上,期待着这位主教大人的恩赐,而他只是,眼神冷酷而残忍的崩碎了对方的脑袋
“狗屁,狗屁理想主义,理想主义可没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