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快速自体表划过,带起丝丝蒸汽。
苏枨虽然心绪杂乱,但是毕竟是习惯,动作依旧麻利,很快就洗完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便离开了浴室,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
值得一提的是,以艾斯德斯和苏枨两人一路南下打拼的积蓄,虽然数量庞大,但是也只够苏枨和艾斯德斯在帝都买上小小的房子。
主要还是帝都宰人太过了,要不是艾斯德斯想要动手,两人那会儿还真不一定能够买到房子。
虽然到手的时候这房子看上去挺一般的,不过以苏枨脑袋里的东西,这小小的房子在苏枨的手下还是变了变样子。
当然,也花了不少钱。
只是现在的苏枨在帝都的生意又还做得不错,家里面这点装修自然也就没有任何问题。
而扭头看了眼,艾斯德斯的房间还亮着光,苏枨没有听到动静,这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但是通透世界却又很快察觉到不对劲。
脸色稍微变得不对,苏枨打开了门,看到了安静坐在床上的艾斯德斯。
看到苏枨进来了,艾斯德斯翻了个身,拉过来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说。
苏枨的心久违地砰砰有力地跳了起来,他此刻很想问艾斯德斯是什么意思,甚至想要不要直接扭头就走,去艾斯德斯的房间睡。
但是在权衡之后……还是去艾斯德斯的房间睡吧。
听着苏枨的动静,听到房门被关了起来,艾斯德斯一骨碌地坐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关上的门。
而来到艾斯德斯房间的苏枨则是松了口气。
没办法,艾斯德斯的压迫感稍微强了点,苏枨虽然有不少妻子了,但还真没有尝试过这种play。
但最主要是……苏枨真的不想当绒布球啊。
转头看了看这个房间的布置,苏枨一边走到了艾斯德斯的床边。
怎么说呢,这个房间的布置还真是挺艾斯德斯的,整体为白色的布局,也没有什么很粉的色调,房间整体的布局很干练。
有一种起床就能够直接出去的感觉。
只不过还不等苏枨过多欣赏,艾斯德斯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苏枨猛地扭头,他没有想到艾斯德斯居然做到这个地步。
下一刻,苏枨就被艾斯德斯扑倒在了床上。
艾斯德斯的身体直接压住苏枨的身体,以现在苏枨的身体素质根本就挣脱不了艾斯德斯的巨力,只能被艾斯德斯抓着衣领,然后两个额头碰在一起。
苏枨吃痛地看向艾斯德斯那双冰蓝色的双眸,那里面透露着些许不满,就像是在说:
你这家伙,真是油盐不进啊!
苏枨讪笑了一下,揽住了艾斯德斯的腰肢,而感受到苏枨动作的艾斯德斯的力道也是缓缓软化,就这样躺倒在他的怀里。
只不过那一双好看的眼眸依旧盯着苏枨,就像是在等着苏枨的解释。
“别急嘛。”
苏枨的手在艾斯德斯的腰肢上轻轻滑动着,感受着艾斯德斯这有力而又柔嫩的细腰,一边开口道:
“我不是说放弃,我就是……有自己的想法。”
艾斯德斯依旧紧紧盯着苏枨,那双眼眸中透露出绝对的想法。
你没有想法,你就是我的绒布球!
苏枨看在眼里,汗了汗,连忙开口道:
“我这具身体还没有成年呢,做这种事情有可能伤害根基,在等一些时间吧?”
“等一些时间你就属于我了?”
演都不演了是吧。
看着已经彻底将自己的想法浮出水面的艾斯德斯,苏枨的脸色再次僵了一下:
“我不可能只属于你。”
艾斯德斯转瞬就要动乱,但是被苏枨紧紧抱住了,这让艾斯德斯再次看向苏枨的眼眸。
“听我说,艾斯德斯。”
没有办法,艾斯德斯的性格就是这样,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会直接去做,哪怕是恋爱这种事情,在对方看来也就只是直截了当。
当绒布球,能还是不能?
“你确定自己喜欢我吗?”
艾斯德斯不太明白苏枨的意思,所以她只是看着苏枨,静静地看着他狡辩。
“你也才刚刚成年不久,你会有对我的在意只是因为我是你日常生活中最有变数的一项,这牵动着你的想法,让你在潜意识中意识到我是特殊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就是恋爱。”
“然后呢?”
看着苏枨的漆黑的双眸,艾斯德斯开口道。
“什么?”
“所以呢?”
艾斯德斯就这样看着苏枨,缓缓坐起身,一双手缓缓越过布料,抚摸着苏枨结实的胸膛:
“我很确信,你确实就是特殊的,这样就够了。”
至于恋爱……艾斯德斯觉得那随便了。
她只是在意苏枨,对苏枨有着某种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没有必要必须得用恋爱的过程来言明,她从来都是想到什么就得做到什么。
以前想要打败苏枨,就以此为目标,一直努力着,现在便做到了。
现在想要得到苏枨,就以此为目标,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未来也一样。
至于苏枨的意见?那不重要。
正如她独自一人打拼到现在,也没有怎么听过苏枨的意见;正如她做出了许多决定,也没有怎么听过苏枨的意见;正如她自己的感情,也不需要苏枨的意见。
她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难道还需要这家伙做主?
肺雾一个罢了。
感受到艾斯德斯的决心,加上看着艾斯德斯愈来愈近的美丽脸庞,苏枨试了试,也依旧无法挣脱艾斯德斯的禁锢。
贴身战,他确实完全敌不过艾斯德斯。
所以,他只能作出弱弱的反抗:
“我想在上面。”
艾斯德斯当做没有听见。
月色自窗户中涌入,将房间内的春色浸染,但是非但没有增添上清冷的气质,反而好似成为了热情的导火索,一点即燃。
窗外的月色见证了这满房的,甚至顺着这月色渐渐溢出了房间的春色。
这一夜,娇嫩动人的声音响彻了一整夜,似是恋人耳语,又好似战场的征伐,满汗淋漓的粉色气泡甚至要溢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