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杜鸣秋不想告诉无邪的直接原因是,他不喜欢无邪。
走之前,杜鸣秋故意撞了一下无邪。
无邪笑了笑,没在意,转手拿出从杜鸣秋身上摸走的储物柜钥匙。
“学长,你现在,会的还挺多。”
阮稚渔看过了全程,也清楚的看到无邪是怎么在杜鸣秋撞他的时候,拿走了钥匙的。
无邪甩了甩钥匙,“那是!我师傅说了,多会一些东西,生路也就多一些。”
阮稚渔扶额,“是是是,你现在和齐哥可真像。”
不愧是师徒两个,真的越来越像了。
无邪笑笑,打开杜鸣秋的储物柜,翻看了他的东西,发现了一张照片。
“人来了。”
阮稚渔拉了拉无邪的袖子,她听到了脚步声。
无邪连忙把柜门锁上,阮稚渔把钥匙拔了,自己拿着。
脚步声渐近,果然是杜鸣秋,还带着一群人,很明显是来找麻烦的。
阮稚渔先发制人,“这钥匙是你的吗?我刚才在门口捡到的。”
杜鸣秋看到阮稚渔,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知道这人是十一仓的贵客,他们不能得罪。
所以,最后他们只能看着阮稚渔把无邪拉走了,找麻烦未遂。
阮稚渔拉着无邪往宿舍走,“看来,十一仓里有人故意针对你,刚才那人就是故意的,看到我在才没动手。”
无邪耸肩,“无所谓,就算他们刚才真的动手了,我也会教他们做人的。”
他的身手可是黑瞎子亲传,就这些人,他还不放在眼里。
“咱们小三爷可真厉害!”
阮稚渔笑眯眯的夸奖。
男人嘛,有时候也是需要夸的。
果然,无邪更高兴了,满身的快乐气息都压不住。
“欸!对了,我有一个发现。”
无邪拉着她改变了方向,“刚才我把杜鸣秋笔记本里的照片拿走了,我在照片上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东西。”
“什么啊?”
“那架飞机。”
无邪拉着她,疾步走到他们第一次来时闯进去的那个酒窖,找到了那架飞机。
“我应该知道了这架飞机的来历,事情经过。”
无邪开始讲述自己的猜测,里面不仅牵扯到了飞机,还有那个魂瓶,都和杜鸣秋的老家有关系。
也就是和杜鸣秋和他的哥哥有关系。
“走,去看看那个魂瓶,我要确定另外一件事。”
无邪又拉着阮稚渔去看了魂瓶,刚好遇到了来找无邪点头白昊天。
“小三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怎么了?”
无邪有点懵逼。
“我刚才听说,那个杜鸣秋好像带着人找你麻烦去了,我以为你出事了。”
白昊天看到完好无损的无邪才松了口气。
阮稚渔挑眉,“小白,无邪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就这么容易被人欺负吗?”
白昊天挠头,“没有啦,小三爷很厉害的!他的事迹我都听说过,我很崇拜他的。”
“不过十一仓里的规矩不一样,他又是新人,不能对级别比他高的人做什么,所以我才担心。”
无邪挑眉,“不用担心,不是谁都能欺负我的。”
“嗯嗯!”
白昊天点头。
“好了,干正事吧。”
阮稚渔拍了拍装着魂瓶的柜子。
无邪直接上手把那个符咒给揭开了。
“你干嘛?”
白昊天直接发出尖锐爆鸣。
阮稚渔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声道,“嘘~小白乖,小点声哦~”
白昊天耳根发热,乖乖的点头,不再说话了。
无邪已经把玻璃柜打开了,白昊天有点害怕,躲在阮稚渔身后,探出半个头,露出大眼睛,盯着无邪的动作。
但无邪只是把柜子打开,然后放了一瓶水进去,不再动作了。
“怎么停了?”
白昊天弱弱问。
“等着吧。”
无邪把她从阮稚渔后面揪出来,自己从后面抱住阮稚渔。
白昊天很懵,看着无邪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对着无邪的后背张牙舞爪。
阮稚渔不小心看到了,被可爱到了,抿着唇笑了笑。
…………
一个小时过去了,无邪把矿泉水拿出来,还是满满一瓶。
“它怎么不聚水了?”
白昊天看着还是满瓶的矿泉水惊讶道。
无邪看了看魂瓶,想把盖子打开,又被白昊天拦住了。
“你干什么?这个不能打开!”
白昊天真的心累,怎么小三爷这么不听话啊!
阮稚渔看着白昊天生无可恋的样子有点好笑,也不知道无邪在她心里的偶像滤镜有没有碎一地。
无邪看着白昊天张开手挡在魂瓶前面,一副“你要是想过去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的英勇就义的样子,嘴角抽了抽。
“得,那我不看了,不看了。”
无邪对阮稚渔眨了眨眼,拉着人走了。
白昊天狐疑的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没见无邪回来,才放心的离开了。
…………
第二天,阮稚渔又来十一仓,却发现无邪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伤口。
“怎么弄的?”
阮稚渔心疼的摸了摸他脖子上的伤口,“怎么没吃药?”
无邪摇头,“不能吃,昨天晚上有人想杀我,他用刀划到了我的脖子,我今天要是一点事都没有,就会让那人更加警惕。”
“啧,”阮稚渔狠狠拧了一下无邪腰上的肉,“就你有理!”
无邪讨好的亲亲她的手指,“我皮糙肉厚的,别把你手拧疼了。”
阮稚渔破功,笑了出来,“说说,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无邪道,昨天晚上他回到宿舍,发现灯坏了,然后黑暗中就有人袭击他,划伤了他的脖子。
后来他追出去,没追上,又担心白昊天,找到了白昊天的宿舍号,但是里面没有人,不仅没人,而且那间宿舍还是很久没人住了的,里面都有蜘蛛网了。
“所以,白昊天也有问题。”
无邪感叹道,“这十一仓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那你现在有怀疑的人选吗?袭击你的人。”
阮稚渔问。
“有很多。”无邪道,“昨天我刚对魂瓶的事情有了点苗头,晚上就有人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