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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的手指在 “乡绅多与盐商勾结,每年分润超百万两” 那行字上反复摩挲。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案上摊着的宗和账册上,“松江盐商王有光”“苏州乡绅顾秉谦” 的名字被红笔圈得刺眼。

张嫣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暖阁里的炭火明明很旺,她却觉得后背发凉。

账册上记着顾秉谦兼并佃户田产三百亩,逼死两人。

这正是她之前提的 “屠秀才” 同类,只是规模更大。

“陛下,” 魏忠贤又递上一份密报,油纸包着的银票副本露在外面。

“东厂刚查到,宗和被抓前,给南直隶巡抚萧近高、登莱总兵赵率教、宣府总兵满桂送了重礼,全是盐商给的‘活动费’。”

朱由校猛地抬头,接过密报。

扫到 “五十万两银票 + 苏州织造局云锦十匹” 时,冷笑出声。

“他倒真敢拿盐商的脏钱,买朝廷的命官!”

密报写得字字清晰。

宗和派亲信李三,带着礼盒找三人,要他们出兵拦许显纯,保江南士绅。

条件是 “事成后升萧近高为南京户部尚书,赵、满二人为提督”。

“三人怎么回话?” 朱由校把密报拍在账册上。

茶水溅到 “顾秉谦” 的名字上,晕开一片湿痕。

魏忠贤躬身回话,声音带着底气。

“满总兵当场把李三绑了,银票扔在地上踩烂,骂‘盐商的脏钱也敢送,不怕污了老子的兵符’,连夜把人送许大人那儿了!”

“好!” 朱由校拍案叫好,眼里闪过亮色。

“满桂不愧是朕亲手提拔的,骨头硬!”

“赵总兵表面说‘容我想想’,转头就让亲兵把银票和密信送进京,还附了折子里说‘愿带登莱兵,助陛下清江南盐商’!” 魏忠贤接着说。

“只有萧大人,收了云锦,说‘局势不明,再议’,没接银票也没绑人,把李三放了。”

朱由校嘴角勾起冷笑。

“收了礼就是认了半份情,他是想两边下注啊。”

他指了指密报。

“让东厂盯着萧近高,他跟顾秉谦的通信,还有松江盐商给的‘年敬’,都给朕搜出来!”

魏忠贤连忙应诺。

“奴才这就让番役去办,保证连他府里的账本都翻出来!”

张嫣这时才敢开口,声音带着担忧。

“陛下,萧近高是南直隶巡抚,管着江南民政,要是他跟士绅勾结,清丈田亩就难了。”

朱由校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目光锐利。

“放心,他翻不起浪。”

他拿起朱笔,在账册上圈出 “顾秉谦”。

“先审宗和,再抓顾秉谦,萧近高的尾巴,迟早露出来!”

江南南京码头,寒风卷着江雾。

许显纯押着宗和刚到岸边,就见南京兵部尚书张维贤,率着上千兵卒拦在船头,甲胄在雾里泛着冷光。

“许显纯!把宗大人放了!” 张维贤骑在马上,长枪指着船头。

“你杀安远侯、临淮侯,已是擅杀勋贵,再带宗大人进京,就是欺君!”

“欺君?” 许显纯冷笑,从怀里掏出明黄密旨,高高举起,江风掀动密旨。

“陛下密旨:宗和通盐商、谋叛逆,着许显纯押解进京,敢阻拦者,以同党论罪,格杀勿论!”

张维贤脸色一变,却还嘴硬。

“谁知道你这密旨是伪造的!我是南京兵部尚书,要听徐弘基公爷的令!”

“徐弘基?” 许显纯把宗和推给番役,拔出绣春刀,刀光劈开江雾。

“他借码头给盐商运银的事,朕早就知道了!你是他的人,想来拦我灭口?”

张维贤眼神闪烁,挥手道。

“上!把宗大人抢回来,杀了许显纯,公爷保你们升官!”

兵卒们涌上来,长枪直刺番役。

许显纯纵身跳上岸,刀劈剑砍,第一个兵卒的长枪被劈断,枪尖飞出去扎在船板上。

“抗皇命者,杀无赦!” 许显纯大喝一声,腰间铁链甩出,缠住最前一名兵卒的腿,猛地一拉,兵卒摔在地上,被番役按倒。

张维贤见势不妙,调转马头就想跑。

许显纯早有防备,铁链再次甩出,缠住马腿,马受惊扬起前蹄,张维贤摔在江滩上。

还没爬起来,绣春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你…… 你不能杀我,我是徐公爷的……”

“徐弘基也救不了你!” 许显纯的刀没停,头颅滚落在江水里,溅起的水花沾了宗和一脸。

“皇命面前,谁的人都没用!”

剩下的兵卒见主帅被杀,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许显纯擦了擦刀上的血,对番役道。

“把宗和绑紧,上船!三日内必须到京城,别让盐商的人有机会灭口!”

番役押着宗和上船,船帆升起,劈开江雾,朝着京城方向驶去。

没人注意到,江面上一艘乌篷船悄悄跟着,船头插着 “徐府” 的小旗。

消息传到京城时,朱由校正在和方从哲看江南舆图。

图上 “松江府”“苏州府” 被红笔标了圈,是盐商的主要据点。

“陛下,许显纯在南京杀了兵部尚书张维贤,江南的文官递了二十多份弹劾折,说他‘滥杀朝廷命官,动摇江南根基’!” 魏忠贤快步走进来,怀里的弹劾折堆得像小山。

方从哲皱了皱眉,躬身道。

“陛下,许大人杀的都是抗旨之人,于法有据,只是江南文官多是士绅出身,怕是会借机闹事,要不要让许大人暂避锋芒?”

“避锋芒?” 朱由校拿起一份弹劾折,落款是 “江南翰林院编修顾同寅”,正是顾秉谦的侄子,他冷笑一声,拿起朱笔,在折上批道。

“张维贤抗旨拦钦差,死有余辜!许显纯斩奸佞、护皇命,有功!赏白银百两,绸缎十匹!”

批完扔给魏忠贤。

“把朕的批语抄一百份,贴在午门、崇文门,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

方从哲愣了愣,随即躬身道。

“陛下圣明!如此一来,文官便不敢再借题发挥了!”

“借题发挥也没用。” 朱由校指着舆图上的松江府。

“宗和的账册里记着,顾秉谦每年给江南文官‘冰敬’‘炭敬’,少则千两,多则万两,弹劾折的人,多半都收过他的钱!”

魏忠贤连忙补充。

“奴才查到了!顾同寅去年收了顾秉谦五千两,买了翰林院的编修职位!”

朱由校刚要说话,就见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膝盖都磕破了。

“陛下!不好了!萧近高大人带着南直隶的三十多名文官,在宫门外跪着,举着‘为江南死难者请命’的牌子,说要陛下斩许显纯谢罪!”

朱由校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锐利如刀。

他走到窗边,看着宫门外隐约的人影,声音冷得像冰。

“萧近高?终于忍不住跳出来了?”

他转头对魏忠贤道。

“去,把李三带过来,再拿萧近高收云锦的回执,去宫门外,当着所有文官的面问他 —— 收盐商的礼,替士绅说话,他配称‘清流’吗?”

魏忠贤眼睛一亮,连忙应诺。

“奴才这就去!”

张嫣走到朱由校身边,轻声道。

“陛下,萧近高敢带文官跪宫门,怕是背后还有人撑腰。”

朱由校握住她的手,掌心带着暖意。

“朕知道,他背后是顾秉谦,是江南的盐商和士绅,但他们忘了,这天下,是朕的天下!”

宫门外的寒风卷着雪花。

萧近高跪在最前面,身后的文官齐声喊着 “请陛下斩许显纯”。

却没人注意到,魏忠贤带着番役和李三,正从宫门内走出来。

一场撕破文官 “清流” 面具的好戏,即将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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