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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晨光,刚漫过城墙,将砖缝里的霜花染得泛着金色光芒!

非东林士子,扛着《东林诸人丑事纪闻》的雕版,涌进了东厂印刷厂。那雕版上,“高攀龙强抢民女”的图案刻得狰狞可怖!

锦衣卫校尉守在门口,不仅没阻拦,还主动帮着搬雕版。指节蹭到油墨也不在意,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方公子交代的事,小的们一定办妥当!印得又快又好,保证不耽误公子的大事!”

士子们拍着校尉的肩膀,从袖中摸出碎银子塞过去。

“辛苦兄弟们,等书印出来,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酒肉管够!”

印刷厂内,油墨味混着纸张的气息弥漫开来,呛得人直咳嗽。

工匠们昼夜不停,雕版上“东林党人贪赃枉法”的字样刻得格外清晰,每一笔都透着狠劲!

印刷机“吱呀”作响,印好的书页上,“东林党人纳贿金镯”的插画鲜红刺眼!

不到三日,两万本《东林诸人丑事纪闻》就铺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茶馆老板把书摞在门口,免费赠书,喊得嗓子发哑。

“都来看看!东林伪君子的真面目!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小贩挑着担子叫卖,书页被风吹得哗哗响。

“一文钱一本!看看东林党怎么坑害百姓的!”

连乞丐都拿着翻烂的书页,坐在路边跟人念叨“东林党人强抢民女,逼死良家妇”的桥段,听得路人义愤填膺!

东林党衙署内,韩爌把书摔在案上,书页散开,“高攀龙纳贿”的插画刺得人眼睛疼,画里高攀龙的亡妻戴着金镯,旁边标着“江南盐商所赠”。

“太过分了!这全是捏造!”韩爌气得手抖,手指戳着插画。

“他们连高大人的亡妻都不放过!高夫人去世三年了,怎么可能收盐商的金镯子?”

孙如游坐在一旁,脸色惨白,手里攥着揉皱的书页。

“现在满城都在传,连宫里的太监买菜时都在说东林党是‘国之蛀虫’,咱们递上去的奏疏,陛下连拆都没拆,直接让王承恩退回来了。”

王之宷咬牙道,拳头砸在案沿,震得茶杯跳起来。

“肯定是方世鸿搞的鬼!他仗着首辅父亲和锦衣卫撑腰,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是要把东林党钉在耻辱柱上!”

韩爌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怒火,抓起案上的官帽。

“走!找方从哲去!他是首辅,掌天下政务,不能坐视不管!”

三人快步走出衙署,街上“东林丑事,一文一本”的叫卖声像针一样扎在他们心上,每一步都走得沉重!

首辅府的会客厅里,方从哲端着茶杯,茶是刚泡的碧螺春,香气飘满屋子。

他听着韩爌的控诉,眼皮都没抬,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的花纹。

“方首辅,方世鸿这么搞,是要毁了朝堂清誉!是要让天下人觉得我大明官员全是贪腐之辈!”韩爌拍案,案上的茶盏晃了晃,茶水溅出来。

“您得管管他!不能让他再胡作非为!”

方从哲放下茶杯,慢悠悠道,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韩大人,世鸿是个断腿的孩子,在家闲得慌,跟士子们编些书解闷,哪能当真?小孩子的玩笑话,犯不着动这么大的气。”

“解闷?”孙如游急道,往前凑了一步,手里的书页抖得厉害。

“两万本书传遍京城,连江南的布庄都在卖!这是解闷吗?这是抹黑东林党,是抹黑所有南方官员!”

“士子们自发印书,老夫总不能拦着他们读书写字吧?”方从哲摊手,语气平淡得像说天气。

“再说,锦衣卫都没管,东厂也没查,老夫一个首辅,管得了天下士子的笔吗?管不了啊。”

韩爌瞬间明白,方从哲是故意推卸责任 —— 他根本不想管,甚至在纵容儿子,想借舆论彻底搞垮东林党!

“好!您不管,我们联名上疏,让陛下管!让陛下看看方世鸿是怎么无法无天的!”韩爌起身就走,背影满是愤怒,官袍下摆扫过门槛,带起一阵风。

方从哲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 他要的就是他们上疏,这样陛下才能顺理成章地“出手”,把“管控舆论”的理由摆上台面!

三日后,二十余名东林党官员的联名疏稿递到了乾清宫,疏稿上的签名密密麻麻,墨迹里满是急迫。

朱由校看着疏稿,冷笑一声,把疏稿扔在案上,疏稿落在漕船模型旁。

“东林党自己不干净,还怪别人说?当初逼宫闹得那么凶,现在这点舆论就受不了了?”

魏忠贤凑上前,脸上堆着笑。

“皇爷,方世鸿把东林党搞臭,正好给您铺路 —— 您想设新机构管舆论,这下有理由了。”

“铺路?”朱由校挑眉,拿起案上的朱笔,在空白圣旨上点了点。

“传旨,召方世鸿入宫,朕要见他。”

方世鸿坐着雕花鎏金轮椅,轮椅轱辘碾过乾清宫的金砖,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被太监推进暖阁时,他脸上还带着几分拘谨,手放在膝盖上,却难掩眼底的兴奋,眼神亮晶晶的。

“臣方世鸿,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跪地磕头,额头贴紧金砖,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

朱由校抬手,语气平淡。

“免礼,起来说话。你编的《东林诸人丑事纪闻》,朕看了,写得不错,很懂怎么让百姓信。”

方世鸿愣了一下,随即大喜,身体微微前倾。

“谢陛下夸奖!臣只是…… 只是看不惯东林党作恶,想让天下人知道真相,不敢居功!”

“看不惯就好。”朱由校起身,走到他面前,手按在轮椅的扶手上。

“朕要设一个新机构,叫‘崇文寺’,直属于朕,不归内阁管,负责审查天下书籍、管控舆论,包括揭帖、童谣、话本,都得经它批。这个崇文寺卿,朕想让你当。”

方世鸿的瞳孔骤然收缩,激动得声音发颤,手紧紧抓住轮椅扶手。

“臣…… 臣谢陛下隆恩!臣定当肝脑涂地,为陛下效命,绝不让陛下失望!”

“不用肝脑涂地。”朱由校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只要记住,崇文寺只听朕的话,不管是东林党,还是非东林党,不管是文官,还是勋贵,谁敢挡朕的路,你就给谁‘立传’,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们的‘丑事’。”

方世鸿连忙磕头,额头磕得发红。

“臣记住了!崇文寺只听陛下的,陛下让臣办谁,臣就办谁!”

消息传到内阁,方从哲笑得合不拢嘴,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摔了。

“好!好!陛下看重世鸿,方家的权势又上了一个台阶!以后谁还敢看不起我们方家?”

韩爌等人却如遭雷击,孙如游瘫坐在椅上,朝笏掉在地上。

“崇文寺直属于皇帝,还管所有舆论,这是要把我们的嘴都封上啊!以后我们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

王之宷攥着拳头,指节泛白。

“方世鸿一个纨绔子弟,之前被魏忠贤打断腿,凭什么掌这么大的权?陛下怎么能这么糊涂!”

“凭陛下信他。”黄道周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绝望。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崇文寺掌控舆论,我们连反抗的声音都发不出去,说什么都会被当成‘狡辩’。”

而京城的官员们,却纷纷涌向方世鸿的私宅,送礼的、巴结的排起了长队,队伍从门口延伸到街角。

有人送金银珠宝,有人送珍稀字画,连之前看不起他的勋贵子弟,都主动上门“请教”编书的事,一口一个“方寺卿”,喊得格外亲热。

方世鸿坐在轮椅上,接受着众人的奉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 他再也不是那个被魏忠贤打断腿、人人嘲笑的纨绔,而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是掌控天下舆论的崇文寺卿!

五日后,崇文寺的牌子挂在了东厂旁边,红漆金字,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牌子上的“崇文寺”三个字,是朱由校亲笔题写的。

方世鸿穿着崭新的绯色官袍,官袍上绣着“云鹤”图案,站在寺门前,接受属官的朝拜,顾秉谦、冯铨等人站在一旁,笑得眉眼弯弯,像两条摇尾的狗。

“从今日起,所有书籍、揭帖、童谣、话本,都要经崇文寺审查,盖了‘崇文准印’的章,才能流传!”方世鸿高喝,声音里满是威严,震得空气都发颤。

“不经批准就流传的,按‘妖言惑众’论处,抓起来,重罚!”

属官们齐声应诺,声音整齐响亮。

“遵寺卿令!”

而乾清宫内,朱由校正在给方世鸿布置第一个任务,案上摆着“辽饷收支账本”,账本上的“贪墨”二字被红笔圈出。

“崇文寺的第一个任务,是把‘辽饷’定为恶政。”朱由校指着案上的奏折,奏折是前户部尚书李汝华写的“加辽饷疏”。

“前户部尚书李汝华倡议加辽饷,说是为了抗后金,结果钱都被贪官贪了,百姓怨声载道,你要编书、散揭帖,把他钉在‘害民’的柱子上,让天下人都骂他,不骂朕。”

方世鸿愣了一下,有些犹豫。

“陛下,辽饷是为了抗后金,保卫大明江山,这么说…… 会不会让百姓觉得陛下不重视边防?”

“抗后金没错,但加饷不加管理,钱都被贪官贪了,这就是错。”朱由校打断他,语气坚定,眼神锐利。

“你要让天下人知道,不是朕要加饷,是李汝华无能,是地方贪官作祟,朕是被他们骗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手指在“考成法”的草稿上划过。

“等把李汝华搞臭,朕就推行考成法,追缴各地逋赋 —— 到时候谁反对,谁就是‘李汝华同党’,就是‘贪腐帮凶’,你就用崇文寺的刀,斩了他们的舆论,让他们没人支持!”

方世鸿瞬间明白,陛下设崇文寺,根本不是为了对付东林党,东林党只是第一步,李汝华是第二步,接下来,就是那些手握兵权、囤积赋税的贪官污吏,是为了推行新政扫清障碍!

“臣遵旨!”方世鸿跪地磕头,眼神里满是敬畏 —— 他终于明白,自己只是陛下棋盘上的一枚重要棋子,却也是最接近权力中心的棋子,只要跟着陛下,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消息传到李汝华的私宅,这位前户部尚书正坐在案前看“辽饷账本”,听到消息后,气得当场呕血,鲜血溅在账本上,染红了“贪墨”二字,他瘫倒在床,呼吸急促。

儿子李嗣昌连忙扶住他,手都在抖。

“爹!您别生气!我们上疏辩解啊!跟陛下说清楚,辽饷的问题不是您的错!”

“辩解?”李汝华苦笑,嘴角还挂着血。

“崇文寺在方世鸿手里,我们说什么,都会被他编成‘狡辩’,编成‘贪腐后的掩饰’,只会死得更惨!陛下这是卸磨杀驴,要拿我当新政的垫脚石啊!”

他望着窗外的崇文寺方向,眼里满是绝望 —— 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快到了。

东林党衙署内,韩爌看着密报,密报上写着“崇文寺首个目标李汝华,为新政铺路”,脸色惨白,手攥着密报,把纸都攥碎了。

“原来陛下的目标不是我们,是新政…… 我们只是他推行新政的垫脚石,是他用来试崇文寺刀的靶子!”韩爌的声音带着苦涩,像吞了黄连。

孙如游叹了口气,坐在椅上,眼神空洞。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崇文寺掌控舆论,我们连反抗的声音都发不出去,只能看着陛下一步步推进新政,看着李汝华落难。”

王之宷攥着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珠。

“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联系江南士绅,就算不能阻止新政,也要让陛下知道,东林党还没倒!我们还有江南的产业,还有漕运的人脉,总能跟他周旋!”

三人围在案前,低声密谋,窗外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满是悲壮 —— 他们虽然失势,却依旧不想成为新政的牺牲品,不想让东林党彻底消失在历史里。

乾清宫的灯火彻夜未熄,朱由校看着舆图,手指在“辽饷”“逋赋”“考成法”的标记上轻轻划过,每个标记旁都写着“待办”二字。

他知道,推行新政会遇到阻力,东林党、李汝华的旧部、地方贪官、甚至一些勋贵,都会成为障碍。

但他不怕,有崇文寺掌控舆论,能引导民心;有锦衣卫保驾护航,能打压反抗;有方世鸿当刀,能斩除舆论障碍 —— 他就能一步步扫清障碍,让大明重新振作,不再受党争、贪腐的拖累。

方世鸿坐在崇文寺的书房里,看着编书的工匠刻“李汝华贪腐”的雕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他不管陛下的新政,不管大明的未来,他只知道,只要跟着陛下,他就能报仇,就能掌控更多的权力,就能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匍匐在他脚下。

夜色渐深,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都藏着新政的暗流,崇文寺的灯火、锦衣卫的马蹄声、东林党人的密谋、李汝华的绝望,交织在一起。

一场关乎大明命运的改革,即将在舆论的铺垫下,拉开序幕,而这场改革的背后,是帝王的掌控,是权力的博弈,是无数人的牺牲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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