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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暖阁中,烛火摇曳,映着朱由校的侧脸。

他捏着内阁递来的票拟,目光落在上面“温和处置闹事士子”的字样上。

这字样被方从哲标了红,旁边还注着“恐伤士林心”。

朱由校指尖轻轻摩挲着红批注,思绪飘远。

另一只手,他则把玩着漕船模型,船帆上“南北共济”的刻字泛着冷光。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温和处置?”

朱由校将票拟扔在案上,墨汁溅在龙纹玉扣上,晕开一小片黑渍。

“方从哲倒是会做好人,就怕东林党不领他的情。”

魏忠贤连忙躬身,腰弯得像虾米。

“首辅是怕闹大了伤了士林和气,毕竟……东林党在江南还有些产业,士绅们还认他们的招牌。”

“产业?招牌?”

朱由校冷笑一声,起身走到舆图前。

他指尖戳着江南“苏州布庄”“扬州盐场”的标记,力道之重,竟戳破了纸。

“朕要的就是拔了他们的根基,撕了他们的招牌!”

他转身盯着魏忠贤,眼神锐利如刀。

“传朕的口谕,内阁票拟驳回,让马祥麟按朕的意思办。”

“锦衣卫先按兵不动,穿常服混在百姓里,等东林的人先动了手,再以‘聚众谋逆’拿下,一个都别漏!”

魏忠贤眼睛一亮,像得了糖的孩子。

“奴婢明白!先纵着非东林的人闹,引东林的人上钩,等他们动手了,咱们再一网打尽,还能落个‘奉旨平乱’的名声!”

“明白就好。”

朱由校拿起鲁班尺,轻轻敲了敲漕船模型的船舵。

“记住,别露破绽,要让所有人都觉得,是东林党先失了分寸,先动的手,锦衣卫只是‘保境安民’。”

魏忠贤躬身应诺,快步走出暖阁。

靴底踏过金砖的声响,像在为东林党的覆灭敲倒计时,每一步都重得砸在人心上。

半个时辰后,锦衣卫指挥使马祥麟的府邸里。

魏忠贤的亲信捧着密函,低声传达旨意,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

“公公说,都察院外的非东林士子,你们别管,让他们骂,让他们闹,甚至可以帮着递石头。”

“但别暴露身份。”

亲信盯着马祥麟,手指比划着。

“等东林的举子忍不住动手了,你们再冲上去,抓活的,敢反抗的,当场格杀,不用请示!”

马祥麟攥紧腰间的绣春刀,刀柄上的龙纹硌得手心发疼。

“卑职明白!这就安排人手,在都察院四周的茶摊、酒肆埋伏,每个路口放三个百户,只等他们上钩!”

亲信补充道,从袖中摸出一张“围观百姓分布图”。

“陛下还说,要让百姓都看到,是东林党先聚众闹事,先动手打人,锦衣卫是‘不得已平乱’,别落人口实。”

马祥麟点头,接过分布图,上面标着“茶摊埋伏点”“百姓安全区”。

“卑职会让校尉们穿着常服,藏刀在袖中,动手时再亮腰牌,保证天衣无缝,百姓只会骂东林党,不会怪陛下!”

两人密谋完毕,马祥麟立刻召集百户以上校尉,在府邸后院部署。

刀光在月光下闪着冷冽的光,像一条条蛰伏的蛇。

次日清晨,都察院外的骂声比往日更烈。

太阳刚露头,非东林士子就举着《东林朋党祸事揭露》围了门。

刊物被卷成筒,敲得门板“咚咚”响。

“东林党,贪腐贼,滚出朝堂,还大明清明!”

“高攀龙占民田,钱谦益收黑钱,你们还有脸躲着?”

几个激进的士子甚至从袖中摸出石子,狠狠砸向大门。

门板上很快布满坑洼,木屑簌簌往下掉。

锦衣卫校尉们穿着便服,混在茶摊、酒肆的百姓里,抱着胳膊冷眼旁观。

有人甚至端着茶碗,跟着百姓一起起哄。

“砸!让这些伪君子出来!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一个校尉还故意把茶碗摔在地上,碎片溅到东林党衙署的台阶上,引来一片叫好。

东林党衙署内,韩爌看着窗外的乱象,急得团团转,朝笏都掉在了地上。

“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东林党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连门生都抬不起头!”

黄道周劝道,手里攥着刚收到的密信——是李应升发来的,说中立官员不敢见面。

“大人,陛下还没表态,我们贸然动手,会落人口实,正好中了他们的计!”

“表态?”

韩爌猛地拍案,案上的茶杯跳起来,茶水泼在密信上。

“锦衣卫就在外面看着,甚至跟着起哄,这就是陛下的表态!他就是想让我们动手,好找借口收拾我们!”

话音刚落,小厮慌张跑进来,脸白得像纸。

“大人!不好了!外面的东林举子被石子砸中了头,忍不住了,跟非东林的人打起来了!”

韩爌心里一沉,像坠了铅块,拔腿就往外跑。

“坏了!这是陷阱!快拦住他们!”

都察院外,混乱已经爆发。

东林举子陈献策被一颗石子砸中额头,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染红了青衫。

他攥着拳头,一拳砸在非东林士子的脸上,牙齿都打飞了一颗。

“你们再骂一句试试!再扔石头试试!”

“还敢动手?”

非东林士子们蜂拥而上,有人摸出袖中的短棍,有人捡起地上的砖头。

双方扭打在一起,拳头、石头、木棍乱飞,有人被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呻吟。

围观百姓吓得纷纷后退,挤到茶摊后面。

而锦衣卫校尉们却悄悄围拢,形成一个圈,把打斗的人困在中间,像围猎一样。

韩爌冲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混乱的场面。

他嘶声大喊:“别打了!快停手!这是圈套!”

可没人听他的。

东林举子被愤怒和鲜血冲昏了头,非东林士子则故意拖延时间,有人甚至悄悄摸出袖中的信号,给外围的校尉打手势。

“都住手!”

一声厉喝突然响起,马祥麟率数百名锦衣卫冲了出来。

绣春刀出鞘的脆响连成一片,像惊雷炸在人群里。

非东林士子们像是早有预谋,瞬间停手,齐刷刷后退,退到锦衣卫身后的安全区,把东林举子暴露在刀光下。

“奉陛下旨意,东林举子聚众闹事,持械伤人,意图谋逆,全部拿下!”

马祥麟高喝,挥刀指向陈献策,刀光映着陈献策脸上的血,格外刺眼。

锦衣卫校尉们蜂拥而上,铁链“哗啦”作响,像毒蛇的信子,缠住东林举子的脖子、手腕。

有人挣扎,就被刀背砸昏。

“你们弄错了!是他们先骂人的!是他们先扔石头的!”

陈献策挣扎着嘶吼,脖子被铁链勒得通红,却被校尉一脚踹倒在地,脸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敢反抗?”

马祥麟眼神一冷,刀光闪过,陈献策身边一个领头举子的头颅“噗嗤”落地,鲜血喷溅在围观百姓的衣服上,吓得百姓尖叫着往后躲。

“啊!杀人了!”

韩爌冲上去想拦,双手抓住马祥麟的衣袖,却被马祥麟狠狠甩开。

“韩大人,这是陛下的旨意!敢拦锦衣卫办案,就是谋逆同党,休怪卑职无礼!”

韩爌被甩在地上,朝笏摔出老远。

他看着锦衣卫将东林举子拖走,看着地上的血迹,浑身冰凉。

他终于明白,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一个帝王为东林党量身定做的死局。

接下来的三日,京城成了锦衣卫的天下,绣春刀的寒光映满街巷。

只要有东林举子聚集,哪怕只是三两个人在茶馆聊天,锦衣卫都会冲进去,以“聚众谋逆”为由逮捕。

搜出的“罪证”——哪怕只是一张写着“江南”的纸条,都会被当成“联络反贼”的铁证。

有几个举子只是在茶馆议论“舆论不公”,就被当场按在桌上,铁链锁喉,拖回诏狱,再也没回来。

非东林士子则越发嚣张,他们举着《东林朋党祸事揭露》,在街头巷尾游走。

茶馆老板主动给他们免单,酒肆掌柜还送小菜。

“几位公子是为大明除害,这点酒算小的孝敬!”

一个非东林士子拍着胸脯,对着围观百姓高喊,声音洪亮。

“看到没?陛下站在我们这边!东林党就是谋逆贼,抓得好!杀得好!”

百姓们纷纷附和,之前还同情东林党的人,此刻也不敢再说话。

谁也不想被当成“同谋”抓起来,诏狱的酷刑,没人扛得住。

东林党衙署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韩爌看着名单上被逮捕的举子姓名,每个名字旁都被划了红圈,有的还标着“诏狱”“待审”,双手不停发抖。

“三天,就抓了一百多……再这样下去,东林的年轻一辈就全没了,以后朝堂上再也没有东林的人了!”

黄道周坐在角落里,脸色惨白,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是李应升的求救信,说中立官员躲着不见。

“我们上疏也没用,陛下根本不看,内阁也推说‘按旨办事’,方从哲连面都不见我们。”

王之宷从江南回来,带来一个更坏的消息,他的官袍上还沾着江南的泥土。

“叶大人想联络江南士绅施压,可他们怕被牵连,不仅不敢出面,还把东林党在江南的布庄、盐场都收了,漕船也改道,不敢往京城运粮,怕被锦衣卫查!”

“完了……彻底完了……”

韩爌瘫坐在椅子上,朝笏从腰间滑落,砸在地上,眼神里满是绝望。

“陛下这是要彻底拔了东林的根,让我们永世不得翻身啊!”

衙署外,非东林士子的欢呼声隐约传来,像一把把刀子,扎在每个东林党人的心上,鲜血淋漓。

乾清宫暖阁内,马祥麟正在汇报,头低得快贴到地面。

“回陛下,东林举子已不敢再聚集,街头巷尾都是骂东林党的百姓,非东林的人掌控了舆论,江南那边也没动静,士绅们都很‘安分’。”

朱由校放下鲁班尺,指尖划过漕船模型的船身,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做得好,没让朕失望。”

魏忠贤凑上前,小心翼翼地问。

“皇爷,现在东林党像丧家之犬,韩爌、黄道周也成了孤家寡人,要不要趁势把他们也拿下,彻底清了东林党?”

“不用。”

朱由校摇头,拿起案上的“朝堂势力分布图”,指着“非东林”的区域。

“留着他们,非东林的人才不会抱团——他们现在得意,是因为有东林党当靶子,没了靶子,他们就会互相争权,到时候朕再收拾他们,更省事。”

他顿了顿,补充道。

“让马祥麟别抓太狠,留几个没什么分量的东林举子,放出去,让他们知道,朕还能容他们,也能随时灭了他们,让他们永远不敢再闹事。”

魏忠贤连忙应诺,心里越发敬畏。

陛下这是要让东林党活着,却永远翻不了身,用他们牵制非东林势力,这平衡之术,真是高明到了骨子里。

夜色再次笼罩京城,非东林士子的欢呼声渐渐平息,只有锦衣卫的马蹄声在街头回荡,“嗒嗒”的声响像在提醒所有人,谁才是京城的主人,谁才是大明的掌控者。

东林党衙署的灯亮了一夜,韩爌、黄道周、王之宷围在案前,低声密谋着什么,案上放着一封封寄往江南的密信——信纸被揉皱又展平,上面写着“蛰伏”“待变”,他们虽然暂时失势,却没打算放弃。

陈献策被关在锦衣卫诏狱里,看着窗外的月光,手指在墙上刻着“复仇”二字,刻得很深,指尖渗出血,眼神里满是倔强。

他还年轻,还有机会,只要活着,就有翻盘的可能。

而方府偏院,方世鸿坐在轮椅上,听着冯铨汇报“东林党江南产业被收”的消息,手里把玩着一枚玉印,印上刻着“方氏产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只是开始,等会试结束,我们安插的考官录取了北方士子,再让东林党彻底消失在朝堂上。”

烛火映着他的脸,野心在眼底燃烧,像两团不灭的火。

乾清宫的灯火彻夜未熄,朱由校看着舆图,手指轻轻敲击着江南的标记,节奏沉稳。

他知道,东林党不会善罢甘休,非东林党也会得寸进尺,江南的士绅还在观望。

但他不怕,他要的就是这种平衡,要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大明的朝堂,只能由他掌控,任何人、任何势力,敢挡他的路,都只有死路一条。

夜色渐深,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都藏着未熄的暗流,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悄然酝酿。

但这一次,风暴的中心,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大明的皇帝,朱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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