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下唇，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沉默地垂着头
—— 这种刻意的回避，在萧夜宸眼里却成了默认的 “事实”。
“好，好得很！” 萧夜宸猛地俯身，一手攥住她的衣领，将她硬生生提了起来。
粗糙的布料勒得她脖颈发紧，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被迫与他眼底翻腾的怒火对视。
“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怒，震得棚内的空气都在颤抖。
外面守着的侍卫听到这声怒吼，都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 他们从未见过皇上如此失态，那怒火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人灼伤。
苏清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后的镇定。
她闭了闭眼，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苏清婉，冷静，不能怕。”
再睁开眼时，她眼底的恐惧已淡去不少，只剩下一种破罐破摔的冷漠。
她迎上萧夜宸喷火的目光，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你想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萧夜宸都不会相信。
他认定了她与域王有关，认定了她背叛他，那她再辩解，只会让他追问得更紧，反而可能牵扯出傅白。
可这句话落在萧夜宸耳里，却像是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他积压已久的怒火
他本以为她至少会辩解，会解释，哪怕是说谎，也证明她还在意他的看法。
可她竟然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仿佛他的情绪、他的在意，在她眼里都一文不值！
“你！” 萧夜宸的手指猛地用力，攥着衣领的力道几乎要将布料撕碎。
他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害怕却强装冷漠的女人，胸腔里的怒火像是要炸开，
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帝王的威压。
“呵…… 哈哈哈……” 萧夜宸突然发出一阵偏执的大笑，笑声里满是自嘲与暴怒，震得棚内的烛火都剧烈晃动起来。
他攥着衣领的手猛地松开，像是丢弃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苏清婉本就因之前的追逐摔伤了脚，此刻失去支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扑通” 一声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脚踝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额角瞬间冒出冷汗。
她还没来得及缓过劲，萧夜宸冰冷的声音就再次落下，
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去域王身边的那些日子，也是像我们这样，像夫妻一样生活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苏清婉心头。
她怎么也没想到，萧夜宸会问出这样私密又伤人的问题。
她张了张嘴，脑子里一片混乱
—— 该怎么解释？说她根本没见过域王？说救她的是傅白？可无论哪种说法，都可能牵扯出更多麻烦，甚至连累傅白。
她慌乱的眼神四处躲闪，不敢与萧夜宸对视，指尖紧紧攥着衣角，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萧夜宸将她的慌乱尽收眼底，眼底的怒火更盛，
语气里满是嘲讽：“果然，你一直都是域王的人，对不对？”
他俯身逼近，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头，“你这张脸是假的，连当初的处子身，也都是假的吧？你回答我！”
“什么？” 苏清婉彻底懵了，瞳孔骤缩，那还有假
她怎么也想不到，萧夜宸竟然会怀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