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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看着她们激动到有些失态的模样,眼神平静,等她们的情绪稍微平复一些,才开口说道:

“这首歌,旋律和歌词的层次,我觉得很适合你们的声音和特质。”

他的语气客观而专业,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一个清亮有力量,一个柔美带叙事感,正好可以演绎出女孩成长过程中的不同心境。”

听到这话,姐妹俩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眼中的光彩却更加璀璨。

她们齐齐面向凌默,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凌默老师!”

“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然而,她们此刻穿着宽大的男士家居服,这猛地一鞠躬,动作幅度又大,顿时带来了些许意想不到的“风景”。

姐姐曾黎书弯腰时,宽大的t恤领口自然下垂,

从凌默坐着的角度,恰好能瞥见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沟壑和那饱满圆润的弧度边缘,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足以让人心跳漏拍。

她起身时,亚麻灰色的长发甩动,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几缕发丝顽皮地黏在她泛着激动红晕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更添几分不自知的撩人风情。

妹妹曾黎画的鞠躬则更加含蓄,但弯下腰时,那宽大的衣物在她背上绷紧,

隐约勾勒出她纤细的脊椎线条和不堪一握的柔美腰肢。

起身的瞬间,柔顺的黑发如瀑般滑落,遮住了她半边羞红的脸,

却露出了另一侧线条优美的下颌和微微泛红的耳廓,那副含羞带怯、却又因巨大喜悦而眼波流转的模样,纯真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们完全沉浸在得到认可的狂喜和对未来的憧憬中,对自己这无意间流露的“春光”与魅力浑然不觉。

凌默的目光平静地从她们身上扫过,并未在任何一处多做停留。

他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勉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深远意味:

“这,也许只是一个开始。”

他微微停顿,看着她们瞬间变得更加专注和渴望的眼神,缓缓道:

“能不能真正抓住机会,飞起来,还要看你们后续的……表现。”

“表现”这两个字,他说得不重,却像是一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姐妹俩心中漾开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后续的表现?

是指唱好这首歌?

还是指……其他方面?

联想到今晚那些难以启齿的亲密接触,以及凌默那深不可测的才华和背景,

这句话仿佛不仅仅是指专业能力,更带上了一种模糊的、需要她们去细细品味和争取的暗示。

巨大的机遇感与一丝微妙的、被审视的压力同时涌上心头。

她们再次躬身,声音比刚才更加坚定,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我们明白!”

“我们一定会好好表现的!绝不辜负凌默老师的期望!”

这一刻,她们眼中除了崇拜和感激,更多了一种锐意进取的光芒。

这个夜晚,不仅给了她们一首梦寐以求的歌,更是在她们面前,展开了一片充满无限可能、却也需小心翼翼去探索的广阔天空。

而通往这片天空的钥匙,似乎就握在眼前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手中。

看着姐妹俩因为自己的话而瞬间变得更加认真甚至有些“视死如归”的表情,

凌默觉得这严肃的气氛有些好笑,大功告成的轻松感让他忍不住想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

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我说的表现,是指专业上的努力和悟性……”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在她们瞬间僵住的脸上扫过,才带着几分调侃说道:

“可不是指什么……潜规则那种表现啊。”

轰!

这话如同在姐妹俩本就滚烫的脸颊上又浇了一勺热油!

“潜规则”三个字,像是一根针,精准地戳破了她们心中那些隐秘的、与今晚亲密接触相关的胡思乱想!

两人的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都染上了艳丽的粉色。

她们猛地低下头,根本不敢看凌默,内心娇嗔狂涌:

曾黎书:啊啊啊!他在说什么啊!谁……谁想那种表现了!虽然……虽然……呜……

曾黎画:潜……潜规则?!没有!我们才没有!可是……那个吻……算不算……啊啊啊羞死人了!

她们这副羞愤欲绝、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凌默看着她们,觉得有趣,目光自然地落在她们低垂的脸上,随即,他注意到了某个细节,有些不解地微微蹙眉:

“咦?”

他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身体微微前倾,仔细打量了一下她们的脸,尤其是……嘴唇。

“你们俩的嘴巴……怎么好像有点肿了?”

他的语气带着纯粹的不解,

“喝个粥……能给烫肿了?”

!!!

这句话,才是真正的绝杀!

姐妹俩如同被一道天雷直直劈中天灵盖,瞬间僵化成两尊冒着热气的石像!

嘴巴……肿了?!

是他……是他自己……曾黎画内心崩溃

是那个吻……那个漫长的……曾黎书内心尖叫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们彻底淹没!

她们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连脚趾都羞耻地紧紧蜷缩起来,恨不得立刻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她们死死地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们内心是何等的惊涛骇浪。

那红肿未消、更显饱满诱人的唇瓣,此刻在极致的羞涩渲染下,仿佛带着某种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散发出一种无比香艳、却又纯情至极的致命诱惑力。

凌默看着她们这反应,更加疑惑了。怎么提到嘴巴肿了,反应比提到“潜规则”还大?

他完全没往自己身上想,只觉得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懂。

他摸了摸下巴,给出了另一个在他看来更合理的猜测,语气甚至带着点认真的探讨意味:

“还是说……你俩刚才清唱太用力,给唱肿了?”

噗——

姐妹俩内心几乎要吐血!

唱……唱肿了?!

这比烫肿了还离谱好吗?!

她们内心娇嗔的呐喊几乎要冲破喉咙,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只能将头埋得更低,用沉默来对抗这令人窒息的“公开处刑”。

那副羞得快要晕过去、却又不得不强撑着的模样,混合着那微肿的、水光潋滟的唇瓣,

在凌默眼中,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引人探究的神秘魅力了。

凌默见她们羞得快要自燃,虽然觉得她们反应奇怪,但也没有再深究下去,只当是女孩子脸皮薄。

他揉了揉依旧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宿醉的后遗症开始明显起来。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去客房休息吧。”

他对着依旧低着头的姐妹俩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姐妹俩如蒙大赦,连忙应了一声,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僵硬地朝着客房方向挪动。

然而,刚走出几步,两人却又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犹豫和……一丝鼓起勇气后的决绝。

她们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又转身走了回来,脚步比刚才更加沉重,却也更加坚定。

“凌默老师……”

曾黎书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脸颊红得惊人,

“您头还很痛吗?

我们……我们可以帮您按一下……”

曾黎画也鼓起勇气,细声细气地附和:

“嗯……我们,会一点……”

天知道她们说出这番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刚刚才经历了关于“嘴巴肿了”的致命拷问,此刻又要主动提出肢体接触,这对内心早已波澜万丈的她们来说,简直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但看着他难受的样子,那份心疼和想要做点什么的心情,最终还是压过了极致的羞涩。

凌默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地因为头痛而有些烦躁。

听到她们的话,他抬起眼,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们一眼,随口问道:“你俩会按摩?”

!!!

这话听在姐妹俩耳中,简直是……!

曾黎书内心:你果然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今晚……今晚你都……那样抱过亲过了……现在问我会不会按摩?!

曾黎画内心:凌默老师……您……您都……把我……那样了……现在问这个……

两人内心娇嗔不已,脸上更是火烧火燎,却只能强装镇定,低着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

“会……会一些的……”

“以前……学过一点……”

凌默此刻头痛欲裂,也懒得矫情,既然她们主动提出,而且看起来似乎有点底气,他便点了点头:

“那……麻烦你们了。”

得到他的允许,姐妹俩的心脏更是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她们走到沙发后,一左一右,站在凌默身后。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度紧张又暧昧的气息。

姐姐曾黎书率先伸出手,那纤细白皙、还带着微微凉意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覆上凌默的太阳穴。

当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时,她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微弱的电流击中,脸颊瞬间红得如同滴血,连呼吸都窒住了片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血管的微弱搏动,以及他因为不适而微微紧绷的肌肉。

另一侧的妹妹曾黎画也同样紧张得不行,她伸出更加柔软的手指,轻轻按上凌默另一侧的额角。

她的动作更加轻柔,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指尖的微凉与他额头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带来一阵奇异的触感。

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只能感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滚烫的脸颊。

两人都强忍着巨大的羞涩,凭借着记忆中和之前照顾他时摸索出的一点经验,生涩却又无比专注地,开始为他按摩起来。

她们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按着他的太阳穴和额头,试图驱散那恼人的痛楚。

凌默闭上眼睛,感受着额角传来适中的力度和少女指尖特有的柔软清凉,头痛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些。

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而这声喟叹,听在身后两个少女耳中,却让她们本就狂跳的心更加失控,手上的动作都险些乱了节奏。

她们红着脸,互相偷偷看了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心中五味杂陈,

既有能帮到他的满足,又有这亲密接触带来的无边羞意,还有那份只有自己知晓的、关于今晚初吻的秘密在隐隐作祟。

凌默在姐妹俩生涩却专注的按摩下,头痛确实缓解了不少,他闭着眼,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就在这时,曾黎书和曾黎画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是双胞胎之间无需言语的默契。

姐姐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继续负责头部。

妹妹曾黎画则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脸上带着视死如归般的红晕,轻手轻脚地从沙发后方绕到了凌默的身侧。

她蹲下身,声音细弱却清晰,带着难以掩饰的羞涩,对凌默说道:

“凌默老师……我……

我帮您按一下肩膀和身体吧,放松一下经络,可能会更舒服些……”

凌默此刻正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缓,闻言并未多想,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于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在这深夜的客厅里悄然展开。

姐姐曾黎书站在沙发后方,微微俯身,继续用她那双纤细却意外有力的手,精准地揉按着凌默的太阳穴和头皮。

她亚麻灰色的长发有几缕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发梢偶尔会轻轻扫过凌默的额角和脸颊,带来一阵阵微痒的、带着她特有发香的撩拨。

她专注的神情中混合着羞涩与认真,因为俯身的姿势,那宽大的男士t恤领口不可避免地微微敞开,

从凌默仰靠的角度,或许能瞥见其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而饱满的起伏轮廓,以及那随着呼吸和动作轻轻颤动的诱人弧度。

她身体的温热和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如同无形的丝线,从后方将他悄然包裹。

而蹲在侧面的妹妹曾黎画,则更是将这份“服务”提升到了极致。

她伸出那双柔若无骨、指尖带着淡淡珠光粉色的小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按上了凌默的肩膀。

隔着一层薄薄的家居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肩部肌肉的坚实线条和温热的体温。

这触感让她心如鹿撞,脸颊绯红,但她还是强忍着羞涩,开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着他僵硬的肩颈。

她的动作不像姐姐那样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反而更加轻柔、缓慢,仿佛不是在按摩,而是在用指尖细细描摹他身体的轮廓。

那柔荑般的指尖时而按压,时而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他的背脊,

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既是在为他放松,也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极尽诱惑的试探。

她蹲着的姿势使得宽大的t恤紧绷,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线,

黑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偶尔随着动作扫过凌默的手臂,带来一阵阵令人心痒的触感。

凌默闭着眼,头部枕在后方曾黎书恰到好处的支撑和按摩中,肩颈和背部则享受着曾黎画那近乎撩拨的轻柔抚触。

鼻腔里萦绕着两种不同却又同样清甜的少女馨香,耳边是她们细微的、带着紧张喘息的呼吸声,身体被四只柔嫩的手以不同的方式服侍着……

这哪里是简单的按摩?

这分明是古代帝王才能享受到的、极致的温柔乡!

姐妹俩,一个在后方提供着支撑与精准的缓解,不经意间展露着活力与性感的魅力;

一个在侧方进行着细腻而暧昧的抚触,将柔美与羞涩化为最致命的诱惑。

她们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却同样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同一个男人。

凌默即使再迟钝,在此刻这种全方位、多感官的极致体验下,也很难完全保持心如止水了。

他只是闭着眼,让人看不清神情,但那微微放缓的呼吸和似乎更加放松的身体姿态,或许泄露了他内心的些微波澜。

这个混乱的夜晚,最终竟以这样一幅活色生香、旖旎无限的画面,缓缓拉上了帷幕。

凌默闭着眼,沉浸在前后夹击、软玉温香的极致触感中。

曾黎书在后方精准按压穴道,指尖带着微力,驱散着头痛,垂落的发丝和若有若无的体香却如同羽毛,不断撩拨着他的感官。

而侧方的曾黎画,那双柔荑更像是带着魔力,揉捏肩颈的力道恰到好处,

但指尖划过背脊的轨迹,那似有若无、如同情人爱抚般的轻柔,却比任何直接的按摩都更能点燃潜藏的火苗。

他身体的肌肉在放松,但某种原始的、燥热的冲动却在悄然苏醒。

鼻腔里充斥着两种不同的少女幽香,耳边是她们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肌肤相贴处传来的温热和柔软触感,不断挑战着他理智的防线。

终于,在这种极致的、暧昧到极点的氛围催化下,凌默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带着些许无奈和自嘲的叹息,闭着眼睛喃喃道:

“知道的是在按摩……”

他的声音因为当下的状态而比平时更加低沉磁性,

“不知道的,还以为……”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最终化作一句带着戏谑的调侃,

“这要是让珍姐知道,我带她侄女回家,还这样……她非得骂死我不可!”

“!!!”

这话如同惊雷,瞬间在姐妹俩耳边炸响!

“这样”?

哪样?!

是指她们此刻的按摩?

还是指……他可能隐约感觉到了这按摩之下,那汹涌的、不单纯的暧昧情愫?

巨大的羞耻感再次如同海啸般将姐妹俩淹没!

曾黎书 按在凌默太阳穴上的手指猛地一僵,整个人如同被定格,脸颊瞬间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连白皙的脖颈和露出的锁骨都染上了艳丽的粉色。

她羞得恨不得立刻把手收回来,却又贪恋这短暂的亲密接触,内心娇嗔狂喊:

谁……谁让你想歪了!

我们……我们只是在认真按摩!虽然……虽然……

曾黎画 更是直接惊呼一声,像受惊的小兔子般猛地缩回了正在凌默背上游移的双手,双手紧紧捂住自己滚烫的脸,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蹲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发抖,内心一片混乱:凌默老师……您……您怎么可以这么说!

珍姨知道了……啊啊啊!

我们真的只是在帮您……

然而,她们这副羞愤欲绝、手足无措的模样,配上那绯红的脸颊、水润迷离的眼眸、微微红肿的唇瓣,

以及因为激动而急促起伏的、在宽大衣物下若隐若现的胸口曲线,

非但没有丝毫说服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和默认,将此刻的香艳与暧昧氛围推向了顶点!

她们就那样僵在原地,一个在后面手还虚虚地搭着,一个在侧面捂着脸蹲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能用无声的娇嗔和极致的羞态,来回应凌默这句戳破窗户纸的调侃。

凌默本是想着刚才的话可能让气氛太过暧昧尴尬,想用一句玩笑话稍微活跃一下,带着几分戏谑随口说道:

“你俩手法这么熟练……”

他刻意拉长了语调,目光依旧闭着,仿佛在认真感受,

“不会……之前还这么过别人吧?”

他这话的本意,或许是想调侃她们“经验丰富”,冲淡一些刚才那近乎挑明的旖旎氛围。

然而,这话听在刚刚经历了初吻、内心正被巨大羞涩和独占秘密所充斥的姐妹俩耳中,却完全变了味道!

“伺候”过别人?

之前还有人?

这两个词像两把淬了冰的匕首,猛地刺穿了她们心中最敏感、最委屈、也最无法言说的地带!

她们之所以“熟练”,是因为今晚刚刚……被他本人“亲身实践”过啊!

她们之所以如此羞涩又大胆,是因为对象是他啊!

她们所有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所有的悸动与慌乱,都系于他一人之身!

可现在,他却用如此轻飘飘的、带着怀疑的语气,问她们是不是也对别人这样?!

一瞬间,所有的羞涩、所有的紧张、所有压抑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曾黎书 猛地抽回了按在凌默太阳穴上的手,仿佛被烫到一般。

她明艳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又因为极度的委屈而迅速涨红,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大颗大颗的泪珠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滑落,滴在她自己的手背上,也滴在凌默的肩头。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但那剧烈颤抖的肩膀和压抑的抽泣声,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让人心疼。

曾黎画 的反应更是直接,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蹲在地上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

将脸深深埋了进去,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如同受了天大的冤枉和无尽委屈的孩子。

那哭声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羞愤和伤心,泪水迅速浸湿了她膝头的布料。

姐妹俩这一哭,直接把凌默给哭懵了。

他愕然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一个站在身后泪如雨下,倔强地咬着唇不吭声;

一个蹲在侧面哭得缩成一团,伤心欲绝。

刚才那点玩笑的心思和暧昧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措手不及的慌乱和……莫名其妙的心疼。

“喂……你们……”

凌默有些手足无措,他完全没料到一句玩笑话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姐妹俩哭得更凶了。

曾黎书的眼泪掉得更急,曾黎画的哭声也更加委屈。

她们哭得梨花带雨,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绝美脸庞上挂满了泪珠,眼圈鼻尖都泛着红,

宽大的家居服更衬得她们身形单薄无助,如同风雨中摇曳的娇花,充满了易碎的美感和令人心碎的诱惑力。

凌默看着她们,头更痛了,但这次不是因为酒醉,而是因为眼前这完全失控的局面。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活跃气氛”的玩笑,算是彻底搞砸了。

凌默那句无心的玩笑,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让姐妹俩压抑了一晚的复杂情绪彻底爆发。

她们不是生气,更多的是害怕,害怕被他误会成轻浮随便的女孩,

害怕今晚那些对她俩而言意义非凡的“第一次”被他如此轻看。

巨大的委屈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们。

“没……没有别人!”

曾黎书一边抽泣着,一边用力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我们……我们之前从来没有……没有这样过!”

她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鼻音,那副急于澄清又委屈至极的模样,我见犹怜。

曾黎画也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解释:

“真的……真的没有……

凌默老师……您……

您怎么能这么想……”

她说到后面,更是委屈得说不下去,又把脸埋了回去,肩膀哭得一颤一颤。

她们的解释与其说是辩解,更像是一种带着哭腔的撒娇和控诉,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你怎么可以误会我们”的伤心和“我们只对你才这样”的潜台词,配上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杀伤力十足。

凌默看着眼前这两只哭成泪人儿的小猫,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生平最怕女人哭,尤其是这种明明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哭法。

“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我开玩笑的,别哭了……”

他放软了声音,试图安抚,语气带着难得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笨拙。

然而,他的口头安慰收效甚微。

曾黎书的眼泪依旧掉个不停,曾黎画的哭声也没有停歇的迹象。

凌默看着她们哭得通红的眼睛和不断颤抖的单薄肩膀,心中那点因为被哭得头疼的烦躁,渐渐被一种更柔软的情绪取代

——是心疼,也是对自己口无遮拦的些许懊恼。

他叹了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先是站起身,走到依旧站在沙发后抽泣的曾黎书面前。

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入了怀中,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有些生硬,却带着安抚的意味。

“行了,别哭了,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比刚才更加低沉温和。

曾黎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浑身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细微的抽噎。

脸颊贴着他胸膛的家居服,能感受到那下面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混杂着一丝淡淡的酒气。

这亲密接触带来的冲击,瞬间冲散了不少委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令人晕眩的甜蜜和安全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软化了身体,乖乖地靠在他怀里。

安抚完这个,凌默又松开手,走到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曾黎画面前。

他蹲下身,看着把脸埋在膝盖里哭得可怜兮兮的小人儿,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她颤抖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轻轻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你也别哭了,嗯?”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无奈的温柔。

曾黎画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和力量,以及那近在咫尺的、令人安心的气息,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一

直压抑的委屈和害怕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反而哭得更大声了些,

但不再是那种伤心的哭泣,更像是依赖和撒娇,小脸不由自主地在他胸前蹭了蹭,寻找着更舒适的位置。

凌默就这样,半蹲在地上,有些笨拙地抱着哭唧唧的妹妹,

还要分神留意着旁边刚刚止住眼泪、脸颊绯红、眼神还有些迷离的姐姐。

这左拥右抱的场景,若是被外人看去,不知要惊掉多少下巴。

然而此刻,在这静谧的凌晨,却只剩下少女细微的抽噎声、依赖的蹭动,和一个男人无奈又带着点纵容的叹息。

他这“挨个哄”的方式虽然简单粗暴,但效果……似乎出奇的好。

至少,那恼人的哭声,总算是渐渐平息下去了。

哭声渐渐止息,客厅里只剩下细微的抽噎和三人交织的呼吸声。

凌默感觉到怀里的曾黎画不再剧烈颤抖,只是偶尔还会因为刚才哭得太凶而轻轻打一下嗝,小巧的鼻尖微微耸动,像只受尽委屈后终于被安抚下来的小动物。

他松开环抱,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和湿漉漉的睫毛,伸手用指腹略显笨拙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曾黎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弄得一怔,随即刚刚退下去的红晕又迅速爬满了脸颊,

她害羞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但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微微翘起了一点。

安抚好妹妹,凌默直起身,看向旁边的曾黎书。

她还站在原地,脸上泪痕未干,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

平日里明媚张扬的气质此刻被一种混合着委屈、羞涩和一丝被拥抱后的迷离所取代,显得格外动人。

见凌默看过来,她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凌默走到她面前,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同样用指腹轻轻拭过她脸颊上未干的泪迹。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耐心。

曾黎书身体微微一颤,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心跳再次失控,之前那点委屈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腔的甜蜜和悸动。

“好了,都别哭了。”

凌默收回手,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但比之前温和了许多,

“再哭下去,天都要亮了。”

姐妹俩都乖巧地点了点头,像两个做错事被原谅后又得到糖果的孩子。

经过这一番情绪的大起大落和眼泪的洗礼,三人都感到了深深的疲惫。

之前的暧昧、尴尬、试探,仿佛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眼泪冲刷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更加亲近的平静。

凌默揉了揉眉心,宿醉和刚才的“哄人”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都去休息吧,客房你们自己分配。”

他指了指次卧的方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倦意。

姐妹俩这次没有再犹豫或推辞,她们也确实累了,身心俱疲。

“凌默老师,晚安。”曾黎书小声说道。

“晚安……”曾黎画也细声附和。

两人再次看了凌默一眼,眼神复杂,包含了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然后才一前一后,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客房,轻轻关上了门。

客厅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凌默独自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额角,

回想起这个混乱又离奇的夜晚,从演唱会到庆功宴,再到这两个女孩闯入他的私人空间,带来的一系列意外、尴尬、暧昧和最后的眼泪……

他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弧度。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天际隐隐泛起的鱼肚白。

新的一天,似乎就要开始了。

而这个夜晚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却真实地留下了痕迹。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将这个充满了少女馨香、眼泪和秘密的客厅,留给了即将到来的黎明。

客房的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客厅的光线和那个让她们心绪难平的男人。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床铺,以及姐妹俩各自蜷缩的身影。

曾黎书 躺在靠门的方向,面朝墙壁,却睁大着眼睛,毫无睡意。

黑暗中,她仿佛还能感受到凌默怀抱的温热和他指尖擦过泪痕的触感。

那个拥抱,短暂却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将她从极度的委屈中捞了出来,却也让她心底某种情愫更加汹涌。

可随即,她又想起了那个更早的、在沙发上发生的、带着酒气和掠夺意味的吻,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份灼热……

她的脸颊在黑暗中再次发烫,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得更紧,脚趾在被子下羞赧地蜷起。

她想知道,妹妹是不是也……但她不敢问。

曾黎画 则侧身躺着,面向房间内部,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虚空处。

她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凌默蹲下身抱住她的画面,他低沉温和的“别哭了”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那种被珍视、被保护的感觉,让她心悸不已。

然而,与之交织的,是那个意外的、漫长的、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吻……她的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带着陌生的、属于他的柔软触感。

她偷偷瞟了一眼姐姐的背影,想知道姐姐是否也经历了类似的事情,但话到了嘴边,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怎么也问不出口。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细微的呼吸声,以及床垫因为翻动而发出的轻微吱呀声。

“姐……”

最终,还是曾黎画忍不住,用极轻极轻、带着试探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你……睡了吗?”

“……没。” 曾黎书的声音同样细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然后,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两人都心中有鬼,都藏着那个关乎初吻的、惊天动地的秘密,都迫切地想知道对方的经历,

却又都害怕一旦问出口,会暴露自己的秘密,或者听到让自己更加心乱如麻的答案。

“那个……”

曾黎书翻了个身,面向妹妹的方向,在昏暗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凌默老师他……喝醉的时候,是不是……挺不老实的?”

她问得极其含蓄,心跳却如擂鼓。

曾黎画的心猛地一跳,黑暗中她的脸瞬间爆红。

“啊?……嗯……是,

是啊……力气好大……”

她含糊地应着,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这算是不老实吗?

那个吻,算是不老实吗?

“哦……” 曾黎书应了一声,心里更加确定妹妹肯定也遭遇了什么。

但她具体遭遇了什么?

和自己一样吗?

她不敢再问下去。

“姐……”

曾黎画也鼓起勇气,声音带着颤抖,

“他……他后来给你按摩的时候……

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或者……做什么……”

她问不下去了。

曾黎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没有啊……

就是……就是按摩……”

她矢口否认,脸颊滚烫。

那个拥抱和擦泪,算奇怪吗?

那个更早的吻,算……做什么吗?

问答陷入了僵局。

两人都从对方的含糊其辞中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却都无法,也不敢再向前一步,去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她们就这样,在黑暗中各自辗转,心潮澎湃,思绪万千。

今晚发生的一切,像一部混乱又香艳的电影,在她们脑海中反复播放。

身体的疲惫阵阵袭来,但精神的亢奋和内心的秘密,却让她们久久无法入眠。

这个夜晚,对她们而言,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充满了甜蜜的困扰、羞涩的回忆,以及一个只有她们自己知晓、却无法与最亲近的人分享的巨大秘密。

黎明的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悄悄潜入凌默的卧室。

他深陷在沉睡中,宿醉的疲惫和昨夜一连串的“意外”消耗了他太多精力,让他睡得格外沉。

冷峻的面容在睡梦中显得柔和了许多,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规律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而在一墙之隔的客房,曾黎书和曾黎画却几乎一夜未眠。

天刚蒙蒙亮,她们就悄无声息地起来了。

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她们看着彼此眼下淡淡的青黑和依旧残留着红晕的脸颊,相视苦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们轻手轻脚地换上了已经晾干、却仿佛还带着昨夜暧昧气息的自己的衣裙。

穿戴整齐后,她们不约而同地,像两只小心翼翼的小猫,踮着脚尖,再次溜出了客房。

客厅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和……属于她们以及凌默的复杂气息。

姐妹俩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那扇紧闭的主卧门,心跳又不争气地加快了几分。

她们没有勇气去敲门道别,也怕惊醒他后,面对那清醒后或许会变得疏离的目光。

更怕……那目光会看穿她们心底那些羞于启齿的秘密。

曾黎书从包里拿出便签纸和笔,靠在玄关的柜子上,飞快地写了几行字,字迹因为紧张而略显潦草:

凌默老师,我们先回去了。

谢谢您的照顾和……歌曲。

衣服我们放在沙发上了。

——黎书、黎画

她将便签纸小心翼翼地压在茶几上那个显眼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两人再次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要将这个充满了混乱、羞涩、悸动与巨大惊喜的夜晚,连同那个沉睡中的男人,一起刻进心底。

然后,她们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打开门,溜了出去,轻轻带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电梯下行,来到地下车库。

坐进她们开来的车里,系好安全带,曾黎书发动了引擎。

车子缓缓驶出小区,融入了清晨稀疏的车流。

朝阳正从城市的天际线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挡风玻璃上。

姐妹俩谁也没有说话,车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

她们各自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海中却不约而同地回放着昨夜的一幕幕

——他醉酒的模样,他清唱时的专注,他怀抱的温热,他指尖的触感,还有那些……无法言说的亲密接触。

脸颊又开始发烫。

“姐……”

曾黎画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羞涩,

“我们……还会再见到凌默老师吧?”

曾黎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目光看向前方,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扬起一个极小的、带着期待和甜蜜的弧度。

“当然。”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笃定,“歌还没录呢。”

是啊,那首《挥着翅膀的女孩》,就像一根无形的丝线,已经将她们的未来,与那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这个混乱、香艳、暧昧又无比神奇的夜晚结束了,但她们的故事,似乎……才刚刚开始。

车子汇入车流,向着朝阳驶去,将那个充满了秘密与悸动的夜晚,留在了身后,

却也带着对下一次见面的、隐秘而热烈的期盼,驶向了未知却注定不再平凡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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